我一回家就聽臣子跑進屋說尚品跟大院的孩子打仗了。我二話不說拎著爺爺的拐杖就衝了出去,院裏的幾個皮猴子正圍著尚品,我一看尚品頭上有血立馬就急了,掄著拐棍就衝了上去。那些皮猴子被我嚇到了,都傻傻的站著挨打,我給他們一人一腦門的拐棍才解了氣跑過去扶尚品,結果卻聽他對那些皮猴子們說‘你們再敢欺負小糊塗,我跟你們沒完’。”
陳冉聽著她用低低的聲音回憶,雖說隻是童年往事,可聽在耳裏心尖越發的疼。
臣知墨仰頭看著他的臉,指尖戳在他的心口,“陳冉,我不是沒瘋狂過,可還沒等我瘋,讓我瘋的人已經放棄我。”
“陳冉,求你別給潑冷水。如果你是第二個尚品,我真的就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陳冉,不管怎樣,你一定要活著。”
“陳冉,你一定要回來,回來……回來娶我……”
“陳冉,尚品現在就隻是我的家人,在我心裏,你才是我的愛人。”
“陳冉,我愛你。”
再不瘋狂,我們就老了。我怕再不說愛你,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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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聽著李宇春的《似火年華》寫著一個怕自己再不瘋狂就老了的臣知墨,微微的心酸,微微的鼻酸。
我怕再不說愛你,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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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Part 45 律協的處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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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總是要過苦日子,也許是苦一輩子,也許是苦一陣子。陳染的野心已經澎湃到瘋狂的階段,這個人可謂是不除不快,隻要陳氏還在,陳染永遠是陳冉與臣知墨生活中的一根刺,紮在肉裏的刺。
臣知墨真的有心讓人直接將他暗殺了,可如今的臣家、尚家,再經不起她的一絲一毫任性。所以,她必要忍受一時的苦,才能不讓自己苦一輩子。
撕開律師協會寄過來的信,其實不用看她也能猜到十分。嘴邊揚起一抹冷笑,信件揉碎丟進垃圾桶。
陳冉走過來,將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然後將一張銀行卡塞進她的手中。
“這是什麼?”臣知墨皺眉。
“我知道你已經在收購陳氏了,這裏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錢還有這些年我自己積攢的一些積蓄,雖然不多,可還能抵擋一時。既然總要丟一些錢打前仗,我希望你用我的。”
“這時候,你來跟我計較錢?”臣知墨有些生氣,嘴角抿了起來。
陳冉笑笑,抱著她的手緊了緊,立馬解釋。“若真是跟你計較錢,從你收購的時候我就把這個錢拿出來,現在拿出來,是因為我去了那邊,真的不知道要把這些錢交給誰。舅舅那邊自然不會要,小橋還小,而我真正唯一能托付的隻有你,我的妻。”
——隻有你,我的妻。
臣知墨感覺鼻子一酸,淩晨的時候她以為自己已經發泄夠了,可此刻她突然發覺,原來她如此的脆弱。隻單單幾個字就能讓她落淚。接過銀行卡,臣知墨趴在他的肩頭,衝著他的脖子狠狠的咬下去。
陳冉疼的微微蹙眉,卻隻是更緊的抱著她。
“陳冉,我不會讓你死的,同歸於盡都不行。我是臣知墨,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我強大的足以能保護你。”
“我信你。”
脖子上的齒痕被某種液體砸中,刺拉拉的疼痛,卻是異樣的暖心。
此時,不管臣知墨跟陳冉內心有多麼的傷感出了家門就都要戴上麵具。
臣知墨是隔日才去事務所的,一進門,已然是沉著臉的。莉莉安一看,心下一驚,便知道不妙。還沒等起身問好,臣知墨已經丟了一句“全體,會議室開會,立即。”
“……啊,是。”莉莉安不敢怠慢,緊忙通知。
會議室。
“除了李成真律師請了事假之外,全員到齊。”
臣知墨點頭算是知曉,銳利的眼神掃過眾人,在凱利處更是停頓兩秒,會議室的氣氛頓時降入零下攝氏度。臣知墨緩慢的開口,“我收到律協的律師信,是律師信不是警告信,也就是說律協那邊勢必抓住了我什麼辮子才會直接發律師信。”能抓住臣知墨小辮子的人可不簡單,這個人人都知道。“我原本以為給我工作的人我絕不虧待,誠心以待人必誠心待我,可現在看來全是狗屁。”
莉莉安被一聲激動的“狗屁”嚇了一跳,看向臣知墨見她一臉的陰沉隱怒,已料到這事不那麼簡單,如此一聽,隻怕是出了內奸。
陳冉從側位站出來,不避諱的拉住臣知墨的手,低聲安撫,“別生氣,生氣也無用。這會兒,還是先想應對之策才行。”
“哼,一個律協我還真不放在眼裏,就是他們今天抓住我臣知墨違規的手,我也能金蟬脫殼。不過,不管你們其中任何人,要是讓我臣知墨抓住了手,就別怪我狠心。”臣知墨說話時身上都帶著一股狠厲,她說完就離開了會議室。會議室裏的人卻是人人自危。別說做賊的心虛,就連沒做賊的都是臉白三分,凱利整個人都似被嚇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