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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咬住下唇,一時再也想不出脫身之計,被他揮指點了啞穴,一路拖抱著走向聞夫人所居的正院廂房。
因為災後人手不足,所有人都在喜廳和新房那邊,一路上連個人影也沒遇見,對振霖來說,一切真是順利之極。
然而意外還是發生了。在已看到正院那因地震而有此歪斜的牆體時,英兒突然從旁邊小徑轉出,一見到我們,吃驚地叫道:“小保?新姑爺?你們怎麼……”
我頓時臉色煞白,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隻能拚命向她搖頭示意,可是已經遲了,絕不能讓人看到我和他在一起的振霖臉上已經浮起了陰冷的笑,提起右手,掌鋒如刃般向英兒的咽喉處切去。
我心頭狂亂地嘶喊,拚盡全身力氣向振霖的身體撞去,但卻被他一隻手就輕易製服,隻能眼睜睜看著英兒驚恐地凸出眼球,在我麵前如爛泥般軟倒。
這個從江南水鄉遠道而來的女子,就這樣無聲無息地失去了她的生命,我沒有能力保護她,正如我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生命一樣。
振霖麵不改色地拖起英兒的屍體,一直拖到正院的草坪上丟下,捏起我的下巴,直視著我因憤怒與痛苦而發紅的眼睛,用輕不可聞的聲音道;“不用急著哀悼那個小丫頭,你很快就可以到黃泉路上去跟她解釋這一切是怎麼回事了。”
他的眼裏燃起一抹嗜血的光芒,拖著我推開廂房掩著的門,將我的身體猛地推了進去。
房內光線很暗,聞夫人正呆呆坐在床邊沉思,被這陡然的聲響驚得站了起來。
“…你……是你……你來幹什麼?”聞夫人看看我,卻抬頭質問振霖。
“嶽母大人在上,小婿先給您老人家請安。”振霖假意恭順的行禮。
聞夫人神情仍有些呆滯,狐疑地看向他。
振霖捉過我,推到聞夫人麵前:“嶽母大人,小婿知道這個小子曾得罪過您,害得您和令郎之間失和,而您也一直想要這小子以命抵罪,隻是苦於他狐媚過人,迷惑了二少爺,以至於您無法下手,所以小婿今天,想幫您一了這個心願。”
狐媚,無奈的冷笑,想不到我居然有一天還會聽到有人用這種形容詞來形容我。
振霖撥出一把匕首,將刀柄倒轉,遞向聞夫人。
聞夫人遲疑地盯著匕首,沒有立即接,反而轉頭看我:“他為什麼不說話?”
振霖一點我的咽喉,解開被鎖的啞穴,恭順地笑道:“嶽母想聽他求饒麼?不過這小子脾氣有點傲,多半不會說什麼好聽的。”
錮製一解,我立即道:“夫人,您想清楚,小保今天也許必死,但請您不要親手殺我,請想一想聞烈的感受……”
此時念出聞烈的名字,心裏頓時難以抑製的痛。我那傾心相戀的愛人,我那剛逃過一場死劫的愛人,他那樣盡心盡責地保護我,全心全意地信任我,我卻要帶給他難以彌補的傷痛和遺憾了……
“真是感人啊,”振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