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複雜的樣子,光聽聽就覺得很是麻煩。慕容謹腦袋裏究竟裝了多少我不懂的東西呢?
“我聽你的。”我說。
接下來,東一句西一句的,說了些閑話後,被慕容謹強行趕回了車廂裏。
到達應天城外的時候,已近子時,城門早就關上了。慕容謹叫了門,遞了牌子進去。
沒多久,隨著“吱呀”的聲音,寬厚的大門,被四個守門的將官推拉開。
入了門,我坐到了前麵,直勾勾地朝著他手裏看:“是什麼牌子?”
他遞給了我:“應天府的。”
我拿在手裏,對著路邊微弱的光線瞧了瞧,牌子是銅鑄的,中間有個大大的“朱”字。想起了宮九拿的玉牌,上麵是“趙”。
官商一家人啊。
我說:“望月宮就在應天,是吧?”
北望月,南慕容。據師父說,望月宮壟斷了北部的商貿,主營馬場和鏢局。
“嗯,這兩天不要與望月宮的人往來,他們和太子走的很近。”
在馬車上,慕容謹偶爾同我講些關於皇家的事,太子是我大哥叫趙煊,是個優柔寡斷,反複無常的人。
慕容謹知道的事真多,難道我見宮九的事,他也知道?我揉了揉鼻子,能同誰往來呢,就認識一個宮九。
既然是他知道,怎麼也沒問我。他這樣的作派,究竟是對我關心,還是不關心。
娘親說慕容謹的心思深,我應付不來他。娘親滿含笑意的眼睛,看人真準。
越靠近京城,心裏越是沉甸甸的。
我喘了口氣,四處看。應天府與我所見的其它城市,有很大不同,即使是在子時,街道上依舊有行人。
“住客棧吧,客棧裏多自在。”
“嗯,今晚住客棧。明晚我不在,你要住到朱家。”
“我自己能行的,你不用管我,我們約個三天後見的地方,到時候我們在那裏碰頭。如果三天見不到你,再約個五天後見的地方。”
慕容謹說去京城快馬要一日的路程。萬一他有事耽擱著了,三天不一定能回來,我不能在一個地方傻等。
他握住我的手說:“我說三天,最多三天。你要住到朱家。”
我仰頭望著他說:“你該不會是把我當成你閨女了吧,啥都不放心。過了年,我就十九歲了,十九歲還未成親的女子,算是老姑娘。更何況我有武功,有什麼好擔心的。”
我不想住到別人家裏,別人家有什麼好住的。慕容謹護得了我一時,護不了我一世。終歸我需要獨自麵對這個世界,如果他離開的這三天,我會遇著意外,那隻能說是我命裏該有此劫,躲是躲不過的,怕也沒有用。
他手上加重了力道,握得我有點疼,說話的語氣卻是慢悠悠的:“為什麼不聽我的話呢?”
為什麼不能尊重我的思想呢?我沒有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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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月是不是有點小任性呢?
其實仔細想一下她的心理,也是能理解的。
一個沒有家的人,住到別人家裏,感覺好可憐。才不要你們可憐我,我自己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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