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意思這樣自問呢,還不是因為自己幹下的惡事。
可是都過去四年了,不是該忘了嗎?
經過一番琢磨,仍沒有得出答案。我試探地問道:“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大哥,你說什麼?我沒明白。”
她是真不明白,還是故意如此說的?是不是忘了那都是我的錯。錯了,就得認,更要改。我真誠地說:“那件事,我跟你道歉。”
“我不知道大哥說的道歉是指什麼事,但大哥是未來的家主,做什麼都是對的,不需要跟任何人道歉。”她笑著說。
笑的好假啊,像是戴了麵具一樣。
當時我就是不想看見她了,沒想把她扔湖裏,更沒想著讓她去死。我向她解釋:“以前,那是誤會。”
她還在對著我笑。
這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笑,這是完全沒把我放在眼裏的笑,這是我的一言一行,都不能對她造成任何影響的笑,這是對我沒有絲毫感情的笑。
笑得我心裏扯扯拉拉的疼。
我捏住了她的臉。
“不許笑。”
寧願她罵我,寧願她哭,都不想她這樣假兮兮的笑。她罵我,我就聽著啊;她要是哭,我可以哄哄她。她這樣的笑,我無可奈何。
“你揪著我,我想笑也笑不成啊。”話還沒落,她臉上的笑就消失了,盯著我說:“你為什麼總是欺負我?又打不過我。”
天地為證,我從來沒有想著欺負她,我想討好她,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欺負呢?
她凶狠地望著我,我在蝴蝶羽翼下的湖水裏,看到了冷冷的殺意。
我的心慢慢往下沉,沉進了深不見底的寒潭,冰冷的,帶著冰渣的湖水刺疼著我的心。。
我緩緩地提了一口氣,把自己提來上,告訴自己:你都要把她淹死了,對你有恨意也正常。以後,好好對她,她會明白你的心的。
自己不是一向有自信的麼?現在怎麼沒自信了?
有自信,有自信。
“難道你學劍,就是要打得過我嗎?”我笑著接話道。
極力讓自己笑得真誠,溫和又自然。
“你放手。”她冷冷地說。
我們也曾經有相處好的時候,那時候,她還那麼依賴我。我提醒她:“我要是不放呢?別忘了我對你有救命之恩,你就是這樣對恩人說話嗎?”
“你捏疼我了。”
我急忙鬆了手。
光潔得站不住一絲灰塵的臉上,清晰的紅色指痕。
這是我幹的事麼?
她飛快地跑下了山。
跑這麼快,會摔倒的。我急忙也跟了上去。不敢再去拉她,萬一她一個掙紮,滾下去,就麻煩了。
一錯再錯啊。
慕容謹你這個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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