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莊被人砍了一刀,而刀上有毒。

童牧把T國所有有名氣的大夫都找了來,但是沒有一個人能把毒給解了。也不知道買家是從哪兒弄來的毒,居然這麼厲害。

“我也是走投無路才來找你的,你是神醫,相信隻有你才能救莊哥了。”簫笙雙眼赤紅地道。

“除了中毒,還有別的地方受傷嗎?”簡瑤問。

“沒有,背上砍了一刀後,莊哥身邊的心腹童牧立馬就拔槍了,把那人當場給幹掉了。”

買家的人要泄憤,天天派人在姚莊住的那個莊子外麵站崗。等姚莊一出門,就衝出來砍他一刀。當時,別姚莊身邊也跟了幾他兄弟,不過童牧反應最快,那人刀一落,他就拔槍了,一槍就打中要毒,直接把人給斃了。

“太魯莽了,不應該把那個人給殺了,應該先逼問解藥的下落。”簡瑤頗有些可惜。

簫笙也後悔:“現在說這個都沒用,誰也不知道那刀上有毒啊!”

要是知道,怎麼也不會拔槍的,一定活捉。

“莊哥其實也料到買家會報複,把買薑下獄的賬算在他頭上,他其實已經很小心了,但還是讓買家鑽了空子。”簫笙的臉上又浮起一絲戾氣,恨恨道,“等莊哥好了以後,我一定要叫買家血債血償。”

簡瑤擰眉:“你們報複來報複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就算你們讓買家血債血償了,說不定哪一天買家又派人衝出來砍你們一刀。”

這根本不是一個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

“那又怎樣,總不能叫我們吃這個啞巴虧?莊哥咽不下這口氣,我也咽不下。”簫笙道,“如果我們這次忍氣吞聲了,以後誰都以為我和莊哥好欺負,誰都可以欺到我們頭上來。”

“可是……”簡瑤還要說什麼,康成已是出聲打斷她,“這位兄弟顧慮的也是有道理,幫派之間的事,向來都是以暴製暴,握手言和那是斯文人的作法。即便今天他們擯棄前嫌,從對手變成朋友,那也是隻是暫時的。一旦有更大的利益擺在麵前,立馬就會翻臉不認人。”

“就是,這位老先生話說得對,一味忍氣吞聲,任何幫派都立世不久。”馬上就會叫人給吃掉。

這點,康成也是讚同的。

簡瑤搖頭,她不是叫他們忍氣吞聲,而是覺得總該想一個一勞永逸的法子。否則,這樣報複來報複去,誰都沒有安寧的日子過。

從京州到T國,好幾個小時的飛機行程。每一分鍾對簫笙來說,都是煎熬,對姚莊更是如此。

那一刀下去,幾乎可以直接看到他的骨頭。也就是說,毒液直接浸入肌理,現在早已浸入骨髓。

之前請大夫,前後花了幾天時間,簫笙去找簡瑤,這來來回回又耽誤了一天。

等人趕到的時候,姚莊已經深度昏迷,怎麼叫都叫不醒了。

簡瑤先看了眼他的傷口,已經潰爛化膿,並且周邊的血肉都呈黑色,老遠就能聞到一股腐臭味。眉頭不由得擰了下,看來這毒確實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