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一聲,陳興隻覺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道德防線在這一瞬間崩潰了,他的呼吸縱然急促起來,他的腦海裏,他的目光中,唯獨隻剩下眼前這一具讓人瘋狂的身體。
“若跟何麗這樣的女人好上,我不是個好男人,但此刻我要是無動於衷,我連男人都不是了。”當陳興無法控製自己內心深處那不斷升騰的**時,他的腦海裏隻剩下了這個聲音,一切一切的堅強品質,在絕對的誘惑前,都是如此的蒼白無力。
‘啪啪’的玻璃聲突兀的在這夜深人靜中響了起來,刺人耳膜,更是驚醒了幾欲在**中沉淪的一對飲食男女。
“下車,下車。”伴隨著玻璃聲響的是一陣尖銳的叫聲。
隔著車窗,陳興聽不清外麵的人講的是什麼,玻璃聲響的那一刹那,已經將他的魂魄從九天之外拉了回來,讓他縱然驚覺,那雙已經堪堪碰到何麗胸前的寬厚手掌更是急速的縮了回來。
“外麵不知道是什麼人。”陳興臉色微紅的望著何麗,他為自己剛才把持不住而感到羞愧,好在夜幕下的雙方,並無法完全看清彼此。
“真是掃興。”何麗咒罵了一句,從陳興的雙腿下來,才打開了車窗。
循著皎潔的月光,隻見外麵站了四個穿著公安製服的警察。
寧靜的黑夜看到這身紮眼的製服,陳興心裏就情不自禁的‘咯噔’一下,興許是此刻心虛的緣故,陳興竟覺得格外的緊張起來。
“下來,下來。”見車窗搖下來,外麵的警察又對陳興兩人搖了搖手。
“憑什麼讓我們下去?”何麗語氣頗為不善的對著外麵的警察說道。
“讓你們下車就下車,聒噪什麼。”為首一個警察瞪起眼來。
陳興和何麗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奈,迫不得已隻好下了車。
兩人被帶到了附近的風景區派出所。
下車後,陳興也才看清四個人手臂上那清晰醒目的協警袖章,知道四個人並非真正的警察後,陳興心裏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姓名?”
“工作?”
……
在派出所的問詢室裏,陳興和何麗分別被一名協警詢問著,協警的手上還拿著記錄本,煞有介事的要做著記錄。
“我們又沒犯什麼法,憑什麼要回答你們的問題。”何麗不滿的看著對方,剛才被強行帶到派出所已經讓其相當不爽了,此刻又被當成犯人一般質問著,更是讓其火冒三丈。
“沒犯什麼法?哼,那你們晚上十點多的不回家休息,在風景區外邊幹嘛,是不是想做什麼不法勾當?”協警不客氣的盯著何麗,冷笑道。
“你…”何麗雙眼冒火的瞪著那名協警,卻是找不出合適的話來辯解,總不能說是來偷情的。
“怎麼,沒話說了?”協警眼裏閃過一絲得色。
“說吧,你們兩人是什麼關係,這麼晚到風景區又是來幹嘛。”協警正了正神色,拿起筆,又欲做記錄。
“我們是什麼關係憑什麼要告訴你?你又哪隻眼看到我們準備做犯法的勾當了?”何麗忍著怒火道,她心裏還真沒把這些協警看在眼裏,若不是怕今晚的事情傳到老公耳裏,她早就找人來擺平了,眼下不想將事情鬧大,她也隻好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