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往車上走去,陳興心裏同時也抱著一線希望,幾人要是就此作罷,那就是萬幸了。冰@火!中文 www..com
“你往哪走去。”一個小青年突然從後邊一腳朝陳興蹬了過去,一直在做著防備的陳興險險的躲了過去,正要回擊,又一個人卻是又衝了上來,朝他麵部就是一拳。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那個青年仍舊是站在張寧寧外側,得意的眨著眼睛,“美女,我們隻是想請你一起去玩而已,又不是想幹嘛,何必這麼緊張呢。”
張寧寧厭煩的看了對方一眼,又有些緊張的看向陳興,驀地,張寧寧驚叫起來,“陳興,小心,有刀。”
張寧寧的叫聲一落,車窗旁邊的青年也是一愣的往邊上一看,旋即罵了出來,“草你媽的,誰叫你動刀子了。”
陳興剛聽到張寧寧的提示,立刻就轉過身,下意識的避開,卻是突的感覺肚子一涼,陳興整個人一震,緩緩的低下頭,不可置信的望著自己的肚子,那裏赫然已經插了一把匕首,陳興的意識出現了一陣短暫性空白,旋即感覺到了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誰叫你動刀子了。”青年氣急敗壞的衝著拿刀的人罵道,轉頭看到陳興肚子上的衣服已經被鮮血逐漸染濕,眼神裏閃過一絲驚慌,“走,趕緊撤,媽的,你這個王八蛋,叫你不要動刀,你沒長耳朵的是不是,草,泡個妞也能搞出這種事。”
“我這不是一時急了嘛,那王八羔子竟然還朝我臉部回擊了一拳。”拿刀的青年悻悻然的道,在場的人明顯以剛才說話的青年為主。
“行了,行了,趕緊溜,警察來了就大條了。”
幾個青年人駕著車倉皇而走,車子開出去一陣,剛才拿刀的青年突的拍了下大腿,大叫道,“遭了,我忘了把刀拿回來了,那上麵有指紋怎麼辦?”
“指你媽個頭啊,海城市人這麼多,他還能找出你不成。”
“不對啊,老大,咱們這開著車,要是車牌號被對方記下來了,咱們豈不是完蛋了?”其中一人提醒道。
剛才罵罵咧咧的為首青年也是一愣,幾個年輕人麵麵相覷,眼神都有些慌亂,唯獨拿刀的青年陰著臉,惡狠狠道,“把車倒回去,老子再給他添兩刀,送他上路去,那女的兄弟幾個輪流上了,也送她歸天去,這樣就沒人知道了,就算是被抓進去又怎麼樣,臨死前能上個那樣極品的女人,死了也值。”
另外幾個青年都有些恐懼的望著對方,幾個人原本並不是一路的,拿刀的青年是剛從勞教所出來的,之前也是因為打架鬥毆被抓去勞教,出來後就臭味相投的跟他們混在一起了。但要是論好勇鬥狠,幾人都沒有對方那股凶殘的狠勁。
事實上幾人也都才是二十一二歲的小青年,除了拿刀的青年外,其餘三人是原本就認識的朋友,高中畢業後沒考上大學,仗著家裏都有點錢,也就沒正兒八經的去找工作,整日遊手好閑,尋花問柳,拿刀的青年從勞教所出來也是在社會上閑蕩,很快就跟幾人認識,互相勾搭在一起,車子是為首那個青年的,家境最為富裕,平日裏幾人的花銷也大都是他在出,是以眾人都以他為首,今天在溶洞裏見到了張寧寧那樣的美女,幾人就想著要勾搭一下,誰也沒想到事情鬧成這樣。
“刀疤子,咱們出來都是鬧著玩而已,你可別犯渾啊。”為首的青年忍不住開口道,有些心悸的看著對方。
“你們不是說害怕車牌被對方記下來嗎,想一勞永逸,我說的方法就是最簡單省事的。”被稱為刀疤子的拿到青年沉著臉道。
“你的方法是簡單,關鍵是咱們哥幾個都要跟著你進牢子了。”在前頭開車的青年轉過頭來,撇了撇嘴,幾人中直接行凶的隻有對方,真要是被抓到了,他們幾個頂多就是被嚴懲,誰也不想跟著對方陷進去。
另外一邊,陳興隻感覺從小肮上側傳來的疼痛狠狠的撕扯著自己的神經,外表單純的張寧寧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有些驚慌失措,帶著哭音的將陳興扶住,“陳興,你沒事吧。”
“沒……沒事。”陳興勉強的咧著嘴笑著。
“對,對,我先趕緊叫救護車。”張寧寧看著臉色蒼白的陳興,著急的拿出了電話。
陳興被送往了醫院,張寧寧也跟了過去,被醫生告知陳興傷到的是肚子,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後,張寧寧才鬆了一口氣。
在海城市高科技園區視察的張國華也被此事驚動,此時已經是傍晚五點多,張國華結束了一下午的視察活動,拒絕隨行的人員陪同,單獨叫上了周明方和自己的秘書兩人來到了醫院。
醫院裏,張寧寧焦急的在手術室外麵等待著,旁邊是聞訊已經先趕來的保鏢,兩個保鏢一身黑色,在醫院裏引起一陣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