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麗說這話的時候是背向楚蓉的,正對著陳興的一雙大眼睛正不停的衝陳興使著眼色,陳興初始一愣之後,旋即反應過來,心裏那個苦笑就別提了,也不知道何麗那腦袋裏都裝了些什麼,竟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上次何麗介紹楚蓉給他認識的那晚上,何麗後來半開玩笑的說要讓楚蓉也成為他的女人,擱給何麗自己說,那樣她就有個伴了,而且能讓陳興跑得勤快一點,隻要陳興嚐到刺激,食髓知味,那還不得經常往她和楚蓉那裏跑。
不得不說,何麗的想法很操蛋,但偏偏陳興沒辦法大義凜然的說對何麗的這個想法不動心,是個男人,哪有人會拒絕齊人之福的,眼下何麗的做法就是要將楚蓉也拉下水,名正言順的讓楚蓉也成為陳興的女人,陳興得了何麗的暗示,一時竟有些詞窮,不知道怎麼接這茬。
“小麗,你就不要為難陳縣了,我都老女人一個了,嫁過人,離過婚,那所謂的貞潔在我看來也就是那麼一回事,昨晚的事誰都沒錯,陳縣沒理由要為此擔什麼責任,陳縣就是想負責,我還不願意呢。”楚蓉瞥了陳興一眼,淡淡的笑著,她的心思讓人難以捉摸。
何麗此刻是鐵了心要亂牽這個‘紅繩’,衝陳興眨了下眼睛,轉身將楚蓉拉到一旁,隻聽何麗道,“楚姐,我這是在幫你呢,你咋在後麵拆我台呢,你忘了你一個女人在生意場上打拚有多麼困難啊,你忘了那些老色棍嘴上嚷著跟你談生意,卻是一個勁的暗示你要用身體來交易,你忘了今晚我們被吳安那群王八孫子給得逞了。
你說要是你身後有一個強勢的男人給你撐腰,吳安那幫孫子就算是再有錢有勢,他們敢那樣明目張膽的亂來嗎,那些貪念你美色,想占你便宜的臭男人就是看中了你身後沒啥背景,才想著從你身上占便宜,你忘了自己說過的話嗎,一個女人背後要是沒有硬靠,想在商場上闖出點名堂很難很難嗎,現在有這麼一個機會,千萬不能錯過。
就說陳興這個人吧,人長得不至於太見不得人吧,再說陳興也年輕,比那些老色棍不知道強了幾百幾千倍,而且你看看,陳興年紀輕輕就是縣長了,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呢,你要是跟了他,以後還怕被人欺負沒人給你做主嘛,楚姐,你可得考慮清楚,之前的那種日子我想你早就厭倦了,背後沒個男人真的是很不容易,陳興不就是你要找的那種男人嘛,你要是跟個有權有勢的老男人,還不如跟了陳興呢,陳興哪一點都不比別人差吧。”
陳興聽不到何麗跟楚蓉在講些什麼,何麗正拉著對方不知道在嘰嘰喳喳講些什麼,他看過去時,正好碰上楚蓉滿是古怪的眼神在看著他,陳興額頭頓時滿是黑線,何麗這人講話經常都是很不靠譜,誰知道在給楚蓉講些什麼東西,又不好湊近了聽。
“楚姐,我說的可是句句實話,你可不能枉費了我一片苦心。”何麗就像一個拿著棒棒糖在誘拐小蘿莉的怪蜀黎。
“小麗,我怎麼感覺你這是想拖我下水呢。”楚蓉怪異的看了何麗一眼,“我要是沒看錯的話,你和陳縣之前恐怕就有那個關係了吧,你現在一個勁的鼓動我當他的女人,你就不爭風吃醋?這可不像個正常女人該有的反應吧。”
“楚姐,我們都是經曆失敗婚姻的人,有些東西其實早都該看開了,一個男人好不好,無非是看他有沒有擔當,敢不敢負責任,花心點其實根本不算什麼,那本來就是男人的通病,不管有錢沒錢的,你說哪個男人不色?跟你說幾句實話吧,我之所以和範斌走到這地步上,主要並不是他在外麵包養了幾個女人還連孩子都有了,要說我對這些無動於衷那也不可能,說真的,我也很氣,但這還不至於導致我跟他見了麵就像仇人一樣。
他在外麵能搞女人他盡避去,這是他的本事,若是他回家來能照樣對我好,我倆也不至於走到今天這地步,你知道那王八蛋曾經讓我去幹什麼事嗎,有次我和他一起去跟一個客戶吃飯,那個客戶看上我了,知道範斌回來怎麼跟我說嗎,讓我去陪那客戶睡一晚,我當場就甩了他一個耳光了,大罵他不是個男人。”
何麗說到這裏,自嘲的一笑,“最後你猜怎麼著,說出來都不怕你笑話,範斌一個大爺們竟然對我一個女人動手,那晚我是自己忍著痛開車到醫院的,其實那時候我剛懷了他的孩子,孩子就那樣流產了,範斌不知道這事,打完人就拍拍屁股上他外頭包養的哪個賤人那去睡了,後來我們經常吵架,範斌說我跟他結婚是看中了他的錢,說我從來沒真正的愛過他,不給他生孩子,可憐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曾經親手把自己的孩子打沒了,老娘我要等到離婚那一天再告訴他這回事,讓他後悔一輩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