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興琢磨著的功夫,浴室的玻璃門就打開了,張寧寧穿上了一件睡袍從浴室裏出來,看見陳興半躺著靠在床上,張寧寧還笑著白了陳興一眼,“你這個大色鬼。 ”
“男人不色,女人不愛。”陳興笑眯眯的盯著張寧寧看著,端的是美人如玉。
“呀,正要跟你說這照片的事呢。”張寧寧見陳興手上已經拿著照片在看,走過來說道,“我回來的時候一開門,就看到這裝著照片的信封塞在鐵門後的地板上,拿起來一看是這些亂七八糟的照片,裏麵的人又都不認識,我還納悶是怎麼回事呢,差點就扔了,後來想想不知道是不是跟你有關,我才拿進來,怎麼,你認識?”
“男的我是認識,中海大的副校長,女的不認識。”陳興點了點頭,果然是這麼一回事,信封是從自己家裏的鐵門塞進來的。
“……還大學的副校長呢,磚家叫獸,還真的是斯文敗類。”張寧寧一陣無語,看到陳興手上的照片時,臉紅的輕啐了一口,這會陳興拿在最上麵的一張照片正是那蔣為山雙腿大開的靠在床上,也不知道這照片是怎麼拍的,不是一般的清晰。
“哈哈,不管是啥身份,專家也好,官員也好,白領精英也好,或者是農民工也好,男女之間一到床上,那都要回歸最原始的天性。”陳興哈哈大笑,將照片放下,一把就抱住了張寧寧,雙眼冒著壞水的盯著張寧寧,“那啥,老婆,咱們是不是該同房了。”
“去,壞死了。”張寧寧笑著捶了陳興一下。
“對了,你那基金會籌備得怎麼樣了?”陳興關心的問道,對於妻子的事業,陳興還是十分支持的。
“還行,剛剛成立,要忙的事情太多了,還要招聘人呢,需要聘請一些熟悉基金會運作的專業人士,要不然就我一人是不行。”張寧寧笑著搖了搖頭,“張義已經給我找來了兩個熟悉這塊的人,不過還需要招一些人手,基金會要規範化運作,還要努力。”
“開頭總是最為艱難的,現在忙一點累一點,以後就好些了。”陳興笑著給妻子鼓勁,“等以後咱們都老去了,後人翻開曆史,說不定就會說這叫張寧寧的女子在推動中華慈善事業發展的關鍵時刻起了居功至偉的作用。”
“我可沒敢奢望能夠青史留名,要是能夠看到山區的老人和小孩子們都能夠老有所依,老有所養,孩子們能夠開心快樂的接受教育,有機會走出大山,見到更廣闊的天地,那我就心滿意足了,將來這些受教育的孩子肯定會用自己所學的知識去幫助自己的親人。”張寧寧憧憬的說著,這是她的夢想。
“是啊,很多孩子們一輩子連走出大山的機會都沒有。”陳興臉色黯然,比起那些生活在城市裏的孩子裏,山區的孩子,或許他們有些人一輩子都不知道什麼叫麥當勞肯德基,什麼叫過山車摩天輪…而這些,對城市裏的孩子不過是司空見慣的東西罷了,一樣的國家,不一樣的孩子,畸形的社會,三六九等的階層,日益擴大的貧富差距,麻木的官員群體,陳興的心情募的有些沉重。
“不說這些了,公事不帶回家裏哦。”張寧寧俏皮的笑了笑,“家裏就是用來放鬆的,談正事就讓人心情不愉快了。”
“對,咱倆不談正事,花前月下的,咱應該談些風花雪月的事才對。”陳興笑著點頭,一隻手已經開始不老實起來……
第二天上班,陳興走進辦公室裏的時候,推開門時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地上,這是昨晚在家裏看到那些照片的一種潛在心理反應,陳興不知道那幕後搞這些東西的人今天是不是還會再弄出點啥東西來,不過很顯然,辦公室裏的門下啥也沒有,陳興並沒有太大的意外,想必昨天上午的那舉報信再加上昨晚的照片,應該不會再有後續的東西了。
在辦公室裏審批文件,十點多的時候,辦公室副主任林玉裴進來了,陳興抬頭看了對方一眼,目光微不可覺的在對方身上多停留了一下,這林玉裴每天也不知道要在穿衣打扮上花多少時間,就陳興到部裏工作的這些時日,如果是按一周五天工作日算,好像陳興還沒有看到林玉裴有連續兩天穿過重複衣服的,一天一換,今天穿著一套咖啡色職業套裙的林玉裴將其姣好苗條的身材體現的淋漓盡致。
“陳司長,這是海城大學計算機專業申請建立國家級實驗中心的文件,您過目一下。”林玉裴將文件遞到陳興桌上,俏生生的站立著。
“海城大學?”陳興目光微微一凝,聽到是自己的母校,陳興的注意力一下被吸引了過來,伸手接過文件,陳興認真看了起來。
“這申請還是去年10月份的時候申請的?”陳興一看時間,詫異的抬頭看了林玉裴一眼,去年十月份,他還在溪門縣當縣委書記來著,但這申請到現在還沒通過?再仔細往下看時,陳興不禁眉頭一皺,“林主任,這海城大學的申請不都已經駁回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