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準備好了,能如期舉行當然是最好了,早上看到陳司長您接受記者采訪時說的話,我還以為會發生變動呢。<冰火#中文 www..com”林玉裴笑道。
“看來你是對我這個當領導的沒信心呐,我要是沒點信心,又怎麼敢幹出先斬後奏的事。”陳興笑了笑,“明晚的慈善晚會,你要提前去踩一下場子,還有晚會的流程,提前過一遍,到時候不要出了差錯,咱們這次可是要畢其功於一役,明晚的慈善晚會,一定要大獲全勝。”
“看到陳司長您這麼有信心,我都跟著受鼓舞了。”林玉裴笑著點頭,說是這樣說,但她心裏還真沒太大的底氣,明晚能籌到多少善款,這又誰能知道呢。
林玉裴在想著這事,陳興同樣不例外,‘陽光愛心’助學工程要在明晚召開成立儀式暨慈善晚會,邀請了社會各界人士參加,到時候能夠籌到多少善款,多多少少也意味著陳興打破陳規的這個慈善模式是否獲得成功,陳興此時並麼有像表麵上這麼有信心,但已經推動到眼前這一步,一切都隻能趕鴨子上架了,陳興希望明晚就算是失敗,好歹也籌集個幾千萬善款,要不然連一塊遮羞布都沒有,到時候真的是讓人看笑話了。
陳興晚上是被大舅子張明拎出來吃飯的,張明開著車過來接陳興,然後又拐向了張寧寧租用的寫字樓地址,張寧寧到西南山區去轉了一圈,回來也已經快一個禮拜,現在基金會已經搞了起來,張寧寧又是忙著開辦自己的公司,因為基金會不能入不敷出,需要有資金來源,張寧寧想有自己的公司,也是基於這樣的想法。
這裏麵當然少不了張明和張義這兩個堂哥的幫助,兩人都是屬於悶聲發大財的人,平常很低調,不在他們那個圈子裏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財富有多少,張寧寧要開公司,對兩人而言都是輕車熟路的事情,給張寧寧提供一些建議根本就是張張口的事,張明更是委托獵頭公司給張寧寧物色了幾個精英人才。
“陳興,你行呀,有膽魄。”張明和陳興坐在後座上,笑著拍著陳興的肩膀,他今天帶了司機出來,也不用自個開車。
“大哥,你就別寒酸我了,我這可是冒著頂戴花翎被摘的風險才這樣幹的,上午還被李部長叫到辦公室裏批評了一下,好在李部長也沒說什麼重話,他到底還是支持我的,要不然我估計我這官帽子都快保不住了。”陳興苦笑。
“我看誰敢。”張明眼睛瞪了起來,他生氣起來的樣子自有一番威嚴,這點和張““國中””很像,隻聽張明道,“誰敢摘你的官帽子,那也得問咱們老張家願不願意,誰要是真有那個本事,那就來和咱們老張家碰一下試試,看誰骨頭硬。”
陳興笑著搖頭,張明的表現毫無疑問是屬於典型的張家子弟做派,那種自信到骨子裏的底氣並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有的,而是張家長期以來的底蘊造就了他們張揚的自信,這種自信,並不僅僅是張明身上有,其他張家子弟身上也有,多與少罷了。
車子到了張寧寧租賃的寫字樓下,陳興給張寧寧打了個電話,張寧寧這才輕飄飄的下來,張明則是屁顛屁顛的換到副駕駛座上去坐了,主動給寶貝妹妹讓座。
“陳興,昨晚都沒聽你跟我講過這事哦,你倒是連我也一塊瞞著。”張寧寧一上來,就給了陳興一個嫵媚的眼神,她說的話也是跟今天報紙的事有關,昨晚躺床上的時候,陳興還在和她談明天慈善晚會的事,卻是沒跟她提過這檔子事。
“我是想著給你製造一個驚喜。”陳興笑道。
“寧寧倒是覺得驚喜了,我看不少人可就覺得你是禍害了。”張明在前頭笑著插了一句話,“你這樣搞,動了那些既得利益者的奶酪咯。”
張明的話,跟李懷遠說的大抵相似,終究是從大家族裏出來的子弟,張明的眼光自是能看得透徹,陳興這麼搞,社會人士很歡迎,官方性質的慈善組織可就恨陳興入骨了,那等於是在砸他們的飯碗。
“我覺得陳興這樣搞就是好。”張寧寧巧笑嫣然的給丈夫打氣,“如果這個模式能夠成功,那也算是給其他官方性質的慈善機構敲一敲警鍾了,老百姓不是那麼好糊弄的,連最基本的賬目公開透明都做不到,誰還會去掏錢出來捐?要是捐出來的錢真幫到了那些貧困家庭也就罷了,但要是被那些慈善機構的頭頭腦腦的給吃進肚子裏去了,那就讓人寒心了,之前那個郭醜醜的炫富事件引發了老百姓對慈善機構的信任危機,這些個官方性質的慈善機構還擺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別人愛捐不捐,反正他們就是不差錢的嘴臉,真當老百姓是那麼好糊弄的呀,人家不捐錢給他們,看他們還能拽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