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品 書 網 ( . . )”梁婧搖著頭,目光飄忽著,梁婧實是有些心不在焉。
“怎麼,你有心事?”李開山抬起頭,目光如炬。
“沒,沒有。”梁婧微微一笑,趕忙收斂心神,“市長,李嚴培是否動手術,其家人也不一定同意,請那些專家過來,好像也沒多大的意義。”
李開山沒說話,目光在梁婧臉上凝視著,梁婧會不會真心為他辦公室,李開山其實並不敢百分百肯定。
“梁主任,我打算將那秦鵬調到市政府辦公室,你覺得如何?”李開山突然道。
“市長,您是開玩笑的吧。”梁婧心裏一突,神色不自然的笑道。
“你認為呢?”李開山淡然笑著,“我要是將那秦鵬調到市政府辦,又讓他負責為張立行服務,你說結果會是什麼樣?”
“市長,你說過的,不為難秦鵬,也不會拿這事做文章。”梁婧皺著眉,同李開山對視著,她就是為了秦鵬才答應李開山的要求,此刻為了秦鵬,她同樣敢鼓起勇氣同李開山針鋒相對,盡管她底氣是如此的不足。
“沒說要為難他。”李開山看了梁婧一眼,“之前咱們所約定的,你如果認真去做,我自然也不會食言。”
梁婧微微怔住,此刻也明白了李開山的意思,李開山隻是懷疑她有沒有認真幫他辦事,將秦鵬給提出來,無非是李開山在警醒她。
“市長,我既然答應了,那也不會食言,雖然我是女人,但也重承諾。”梁婧正色道。
李開山看著梁婧,不可置否的笑笑,梁婧如此說,他不會出言反駁什麼,但他隻記住一句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沒有捏住梁婧的把柄,他又豈會放心。
辦公室沉寂著,梁婧從李開山的表情能看出對方在想什麼,低頭站著,梁婧知道自己再用言語解釋也是蒼白,心裏頭唯有苦澀,自作孽不可活。
南州市,中午陳興依然在金都酒店吃飯,給路鳴打了電話,陳興在包廂裏等著對方過來,調到望山以後,和路鳴一起吃飯的機會也不多,中午沒什麼應酬,要在南州吃了午飯再走,陳興也沒忘了將路鳴叫出來一起吃。
何麗咖啡廳被砸的事,陳興提了一下,詢問著路鳴是否確定是陳達飛請人幹的,路鳴沒主動跟他說,陳興從何麗那裏聽了之後,卻也是記在心上。
“陳書記,這事基本上能確定是陳達飛幹的,隻不過為了這麼一檔子小事去抓陳達飛的話,我之前就考慮著是否得不償失,所以當時也隻跟何麗說了這事,抓不抓,看何麗的意思,而且我想何麗應該會征求您的意見。”路鳴說道。
“陳達飛同何麗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兩人壓根就不認識,你說他請人去砸何麗的咖啡店幹嘛,所以非要解釋的話,也唯有一個解釋。”陳興看了看路鳴,“那就是陳達飛想通過這事來試探什麼,但何麗一個女人家,做著點小本生意,過著悠哉日子,身上又有什麼好讓他試探的?所以你說他最終目的是指向誰?”
“陳書記跟我想到一塊去了,要是陳書記您還在南州,這事就該好好查下去,但現在您調到望山了,要查這事有難處。”路鳴搖了搖頭,又道,“而且我有讓人暗中留意了一下,現在陳達飛也就成天吃喝玩樂,經常出沒鄧毅的那個會所,看來應該是沒再搞什麼小動作了,這可能也是您調到望山後,他就算暗中想要對您動什麼歪心思的話,也沒辦法幹嘛了,咱們要查的話,也沒太大的意義。”
“這筆賬終歸還是要記在賬上。”陳興沉著臉,“這陳達飛,有時候你不將他放在心上,他偏偏能給你鼓搗出點麻煩來,這種人還真是不能輕易忽視了,就像一粒老鼠屎,總能壞事的。”
“那倒是,將來有機會得將他狠狠收拾一頓。”路鳴點著頭,眼下陳興調走,他在市公安局的處境更不如前,這也是他在查清這事後,沒有輕舉妄動的原因,隻是一件小事,不值得大動幹戈,至於他們所猜測的陳達飛最終矛頭是直指陳興,但這終歸隻是猜測,說明不了什麼,以陳家現在依然還有的影響力,要是僅就陳達飛指使人去打砸咖啡廳這種事將其抓起來,剛抓人就又得放了,陳興現在沒表態什麼,路鳴相信陳興同樣是因為其已經調走,如果再在這南州與陳家針鋒相對,隻會讓人詬病,而且何麗是陳興的情人,光憑這點就見不得光,這或許也是陳興沒有發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