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早起可以去練劍,現在的話,起這麼早去做什麼呢?
他的眼神似乎成功的擊倒了大師兄,清玄被噎了一下,然後也開始想,也對,這家夥如今這個德行,早起的話難不成要去林子裏嚇嚇小動物?
“那你也不能賴床,再說了,你學會怎麼爬了嗎?作為一條蛇,你連最基本的走路都不會,翻個身都要花很長時間,而且就算翻過去又很難翻回來,你說你丟不丟人!”清玄說著都要翻白眼了,果然和小時候一樣不開竅。
小石頭歪著腦袋想了想,似乎也覺得大師兄說得有理,於是就滑到小河邊,準備洗漱一番練習走路去。
清玄在後麵看的眼睛直跳,尼瑪,都成了一條蛇了還不忘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刷牙洗臉,該說他教育的好嗎?
小石頭遊到河邊,伸出腦袋看著水麵,然後長大了嘴巴左照照右照照,失望地發現嘴巴裏總共就長了幾顆牙,根本沒地方可刷。
沒牙可刷怎麼辦?
小石頭憂傷的看著河麵,總不能就這樣髒兮兮的吧?
清玄在後麵看著他盯著河麵的樣子,壞心大起,蹲□從地上撿起一個小石塊,在手裏顛了兩下,然後對準那蠢乎乎的蛇腦袋砸了過去。
小石頭正歎著氣,冷不丁的被人砸中腦袋,肥大的身軀一個不穩,“咕嘟!”一聲栽進了河裏。
“哈哈哈哈哈!石頭,這樣你就不用愁怎麼麼洗漱了,師兄我已經幫你把全身都洗一遍了哈哈哈哈!”
小石頭頭暈眼花的從水裏爬出來,挺著肚皮不動彈了。
過了半刻鍾之後——
“快點快點,你是女孩子嗎走路這麼慢!”
“別磨磨唧唧的!地上沒有銀子給你撿!”
“別停!我讓你停下來了嗎!”
清玄嘴裏叼了根狗尾巴草半躺在草地上,愜意的督促小石頭學習走路,一旦他不小心摔了或者停下來,他就會不客氣的拿身邊的小樹枝抽兩下,威脅著不給吃飯。
小石頭頂著日頭,一邊努力地在師兄的淫、威下跌跌撞撞的爬來爬去,一邊暗自委屈想吃東西。
玲和邪見蹲在一邊不忍心看著那好大一條蛇被折騰的死去活來,可是誰也不敢去惹那個男人。
殺生丸一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清波正被那個他所謂的大師兄壓在地上抽,嘴裏麵“嘶嘶嘶”的叫卻一動不敢動,於是心頭火起,一爪子就揮了過去。
清玄翻了個身,吐掉了嘴裏的狗尾巴草,“誰打老子!?”
殺生丸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然後轉身去看還閉著眼睛等死的小石頭。
“清波。”他撫摸了一下小石頭的腦袋。
小石頭聽到聲音立刻張開了眼睛,看到了那張他特別想念的臉,雖然才一個晚上沒見,但是如隔多少秋啊!
他親昵的蹭蹭殺生丸的手安慰他,其實師兄看起來很凶悍,但是打人卻一點都不疼的,他很疼自己,根本舍不得下重手。更何況他現在皮糙肉厚的很耐打,裝死也是為了讓師兄少生點氣。
清玄一看兩個人膩歪上了,先是茫然地呆了一會兒,繼而就凶開了:“老子打自己的弟弟礙著誰了!?你來管什麼閑事!老子的弟弟,愛打就打!”
邊說著,他還邊示威一樣的伸腳在小石頭的身上踩了一下。
小石頭根本沒啥感覺,但是被挑釁了的殺生丸卻殺氣四溢,目光森然的看著抱著胸不滿的看著他的清玄。
兩個人對峙著正要開打的時候,一個聲音插、了進來——
“哎呀,這裏還挺熱鬧。”
眾人循聲望過去的時候,隻見一個紅衣男子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那裏,此時在閑散的依靠在樹邊,嘴角帶著一絲邪氣的笑容看這裏。
殺生丸皺眉,這個人的味道有點熟悉,但他想不起來是誰。
清玄更不可能認識了,倒是小石頭看著他也是一愣,葵怎麼在這裏?
這個男子就是許久不見的大妖怪葵,他整了整那身好像永遠也穿不整齊的和服,搖晃著手裏的折扇慢悠悠的過來了。
清玄立刻就嫌惡地撇開頭,他大爺的最討厭這種走路還晃著扇子的男人了,又特麼的不是女人!
這種男人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裝X!
清玄的表情葵自然是瞄見了,不過他也隻是一瞬間的僵硬,很快地又恢複了常態,“殺生丸君,真是好久不見了。”
殺生丸壓根兒不記得這家夥是誰,隻冷著一張臉說:“你是誰?”
“你不認識我了?我們兩百年前可是見過一次的,你……算了,不記得也罷,重新認識一下好了——我叫做葵。”
“葵?”殺生丸喃喃自語,“你找我有什麼事?”
葵“唰”的一聲收起骨扇,“自然是來問你,清波的去向。”
小石頭緊張的抬起頭,“嘶嘶嘶嘶”的叫起來,示意葵看向這裏。
葵成功的被吸引了注意力看了過去,疑惑的說:“殺生丸你什麼時候喜歡養寵物了?這是蛇吧?怎麼能養得這麼肥,真醜。”
雖然小石頭確實又肥又大,可是一點也不醜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