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見葉隨風似是要寬衣上床,淩悠慌了。

“娘子,今天是洞房花燭夜,總不好讓我睡地上吧!”葉隨風嘴角露出無奈的一笑,就算他不在意,外邊可還是有人等著看笑話的。

“可是,那也不能毀約啊!”

“我沒說要毀約,我保證我什麼都不做!如何?”葉隨風一臉認真的表情。

盯著葉隨風認真的表情一陣,淩悠最終妥協了。

不過,好在自己的武功不弱,就算葉隨風想做什麼也做不了!

這樣想著,淩悠安心了。

不一會兒,葉隨風便察覺到淩悠已經熟睡。

歎了口氣,葉隨風給淩悠掖好被子後,呆呆地望著淩悠熟睡的臉龐,“悠兒,你何時才能愛上我呢?”一向運籌帷幄,掌握局勢的葉隨風,在感情上,卻也顯得那麼的無措。

畢竟,他要麵對的,是自己一生的摯愛。

作者有話要說:看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是不是有人邪惡了?嘿嘿,我原本也想邪惡一把的……但是因為字數問題……以後再邪惡吧~~~~

☆、第七章 身家清白

第二天早晨,淩悠是先醒過來的。

一睜眼,便是葉隨風近在咫尺的絕色容顏。淩悠一瞬間有些迷茫,盯著這容顏癡癡的看了許久後,腦子才漸漸恢複了清明。

微一動彈,淩悠發現自己是被葉隨風抱在懷裏的,難怪離得這麼近。不由得,臉頰悄悄泛上淡淡的粉紅。

突然想起了什麼,淩悠低頭檢查自己的衣著。還好,衣服還算整齊,隻有熟睡時留下的些微皺痕。看來葉隨風還算是個君子。

也許是剛才的動作打擾到了葉隨風,隻見他睫毛微微顫動,下一秒睜開了那雙墨如點玉的眸子。看到眼前的淩悠,鳳眸微勾,似有笑意侵入。

“娘子,早。”庸懶的嗓音蠱惑一般的從上揚的唇中逸出,令淩悠心跳加速。

“早……”見葉隨風醒來,窘迫的淩悠便掙紮著離開了他的懷抱,趕快從床上下來。

懷中人的離開讓葉隨風有些失落,卻莫可奈何的跟著坐了起來。

“今天不是要奉茶嗎?你也快點起來吧。”淩悠不敢看向床的方向,怕自己會被葉隨風剛醒時的撩人春|色蠱惑。

在屏風後麵換過衣服之後,淩悠就匆匆坐在鏡子前梳妝。

她今天依舊是一身月白色長裙,葉隨風挑挑眉,她大概是第一個新婚第一天穿白色衣服出去的新嫁娘了……

不一會便聽到有人從屏風後走出,淩悠梳發的手被人握住,梳子也順勢被人接管了去。葉隨風輕柔的梳理著淩悠的秀發,修長的十指在絲發間穿梭,竟神奇地挽成了一個婦人髻。

“你怎麼會……”淩悠有些疑惑,好奇的詢問葉隨風。

“想要以後都可以幫你束發,便去學了.....”葉隨風說得輕描淡寫,似是在說一件理所應當的事。

但是,一般男子會幫妻子束發?

轉頭對上葉隨風的視線,淩悠還沒來得及探尋,就羞澀的逃開了。

那眸子,柔情似水,一不小心就會深陷而不可自拔。

“我、我先出去了。”

說完,淩悠就一陣風似的逃得遠遠的。隻是,她臉頰上的緋紅卻是來不及掩飾的映入了葉隨風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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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悠在園子裏遊蕩一陣後,便等到了葉隨風。

剛要和他一起進前廳,便眼尖的發現他手指上多出來的用細布包紮的傷口。

他受傷了?剛才給她束發時明明還好好的。

見淩悠盯著他的手指,葉隨風不在意的說著:“總要見紅的,不然,對你的聲譽不好。”

“……”

見紅,就是落紅,是女子初夜的證明。不然,就有不貞之嫌。

原本這場嫁娶吃虧的就是他,他卻還如此的維護著她。

他為她做的一切,說不敢感動,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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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這場親事就是雙方父母都讚同的,所以奉茶時,淩悠也就沒有受到什麼氣。反倒是一家和和樂樂的,調侃一下小兩口,或者是催促淩悠快些生個大胖小子什麼的。

可是,就在這時,卻有下人來報,說是盈月郡主要見王爺。

這盈月郡主,淩悠是知道一點的。前些日子舞袖來找她解悶時,便提到了這個人。這郡主的父親和老王爺本是摯交。老王爺生前在朝堂上也曾顯赫一時,可惜後來新皇登基,原本掌握大權的老王爺也為奸人所害。這郡主的父親眼見安王一家遭受劇變,不僅沒有伸出援手,反倒和老王爺一家恩斷義絕。後來,新皇感念老王爺曾經輔國有功,在老王爺死後,破格授予葉隨風安王的稱號,繼承老王爺的爵位。隻是,卻再無一官半職。雖再無半點權勢,但這安王爺,也就是葉隨風,因其過人的頭腦,也曾為皇帝參謀過一些事,至此,安王雖無一官半職,但是在京城裏,卻也是達官貴人爭相拜訪的人物。而這郡主,便是她父親厚著臉皮派來拉攏葉隨風的人。聽說,這郡主第一次見葉隨風時,便不可自拔的愛上了他,甚至揚言今生非他不嫁。若不是這兩個月隨母親回娘家探親,想必昨日的婚禮定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