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腦子中都在想著要如何給對方難堪,如何打對方,更是下了殺手,那破壞力就更大了一些。
幾個看客們早已轉移了陣地,在屋簷下看著,剛才還在屋內打得昏天暗地的兩人轉移到了院子裏。
夜空中,門樓上的燈籠照映著整個院子裏兩個上下翻飛的身影,照射著屋簷下蹲的幾個殘影,冷風刮得是如此的淒涼。
眾看客們頭頂臉盆,鍋蓋,躲閃著從上麵掉下來的瓦礫碎石,樹枝鳥屎,還不斷的躲藏著那些從天而降的人災。
“老大……”吳賴顫顫動微微的一路小心的向柏龍挪去,頭頂花盆,“啪”的一聲,頭頂大響,一大塊石頭落在了花盆上,藏了個粉碎,吳賴欲哭無淚呀,他不就是手快搶了個臉盆,老大沒搶拿了個花盆,然後跟自己換了一下,結果他頂了個花盆,這下好了,一下子被砸了了個碎渣渣。
“老大,這要打到什麼時候?”哭死,痛呀!血都流出來了。
“呀呀,賴子呀,你這傷的,真藝術!”柏龍看著吳賴一臉鐵青,頭上的傷口流下來的血順著兩邊臉頰流了兩道,看著像是血淚,在晚上可以扮恐鬼,超像!
“老大呀,修葺費用可不少呀!”西風也一步三瞻的挪了過來,跟柏龍腦袋湊一塊,看著那不斷的毀壞的兩人,肉那個疼呀,那瓦那磚,還有那院子中的梅花樹,還有那院子中的一片小魚池,估計明天魚都得醒了。
“老大,這得製止呀!再打下去,我們得重新建閣了。”吳賴一抹兩是的兩行血淚道。
“噗,這下更像鬼了。”柏龍一盾吳賴臉上的血,很不夠意氣的笑了。
西風和吳賴兩人瞪了他一眼,柏龍摸摸鼻子,道:“這兩人就是幹柴遇烈火,每次不打得內力耗盡是不會停下的,要不咱們先去睡?”°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幾人一商量,行,就都起身打算繞路去睡。
這可兩大煞神就像是有感知一般,同時加重了力道,眾人剛要走出簷下,“嘭”的一聲巨響,從上麵掉下來一大根的橫梁,眾人忙後退一步,這一根橫梁直接擋住了眾人的路線,想要從這過去不可能呀!
柏龍這下怒了,槽,你們打了老半天了,差點沒把老子的院子拆了,現在居然敢差點謀害親夫,老子不發威,還真當老子是病貓?
從手下手裏奪過兩把劍,直射向院子上方打鬥的兩人的……下檔。
明楠瑜和刑煜鴻兩人在空中正打得難舍難分,恨不得將對方給切個十塊八塊的,卻是感覺到下方一聲破空之聲傳來,兩人忙警惕的低頭查去,這一看,差點沒把真氣泄了掉下來。
隻見兩把明晃晃的寶劍直接向著二人射/來,而那劍尖所向的目的地卻是兩人上人的下檔,那裏可是好寶貝,這要被射中了,龍兒(龍弟)的下半生幸福就玩完了。於是急忙向對方發起最後一擊,向後撤退下來。
戰爭一停止,柏龍的堂主小弟們一個逃竄比誰都快,此時不走,更在何時?
兩人灰頭土臉的來到了柏龍的身邊兩人怒視一眼,各在哼了一聲,撇向一邊。
“龍兒,你幹什麼呢?真要毀了本王,你下半生守活寡去吧!”明楠瑜有些怪柏龍,你丫的觀戰不觀戰,居然還中途破壞切你老公蛋?這東西切掉了以後你的幸福就吃屎去吧!
“龍弟出手太過於陰險,萬一傷著了,可是讓大哥後半生自責呀!”自責不能給龍弟幸福了,刑煜鴻還是很溫軟的說道,字字句句中都帶著對柏龍的關愛,隻是那字字句句中還帶著嬌顛埋怨。
“次凹,你們兩個人看看把我的院子打成什麼樣了?”柏龍怒吼一聲,指著滿院了的狼藉讓兩個罪魁禍手看。
目光所及之處全都是殘枝斷樹,瓦礫碎石,桌椅板凳碎渣渣,窗簾布藝滿地趴,梅花散落一地,滿池魚兒往上爬。還有那躍上來的魚兒,在地上一蹦一蹦的,讓兩人看了嘴角直抽,柏龍的興趣真廣,居然在院子裏養魚?
“咳,龍兒,本王會將整個院子裏的損失賠償給你的。”明楠瑜大手一揮,讓人去統計整個院子裏的損壞程度。
“龍弟,這些損壞的物件,大哥會按兩倍的價錢賠給你,還會再給你裝一套更為精製的上品家具和擺什。龍弟有什麼要求也一並說了,聽說番邦出產了一種雪緞很是漂亮,純潔的白色雪緞,我讓人弄了兩匹給龍弟做幾身衣服好了。”刑煜鴻大方了,將前一段時間他做生意帶回來的雪緞全送給了兄弟。
“哼,龍兒,本王這裏也有,這雪緞可是番邦貢獻皇家的,我那兒也有兩匹,為龍兒做了三件衣服,還剩下的一匹也送給你。”明楠瑜不甘落後,說道。
“好呀,我全都要了,那麼現在你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柏龍來者不拒,收了,雪緞呀,這種雪緞可是很稀少的呀,他記得皇家也隻得了十匹,而大哥這裏就有兩匹,明楠瑜那裏也有兩匹,這樣算下來他就有將近四匹了呀,嗬嗬,全做成衣服,太帥了!
“龍兒,你是本王的王夫,跟我回王府吧,那裏安全。”明楠瑜邊說邊看向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