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章 旁門左道(2)(1 / 2)

我想想她說的話,好象真是如此。於是就對她有些同情。

但我還是認為,她並不是非去不可的,許多跡象說明,她好象不是忍辱負重的那種悲情角色。於是我就什麼話都不說,盡管我看出來了,她很想聽到我說些表同情的話。

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她歎了口氣,說,“我還是去吧,誰叫我的命薄呢!”

她就扭過臉,挺挺胸,朝院門走去。

她真去了。她知道她去幹什麼,但她還是去了,可見她是早有準備的。我不能不佩服,藍承祖不虧是情場老手,謝大年的目光真毒。

黎姨從樓上下來,在客廳等我,說,“她弟弟怎麼突然來了?是不是家裏出什麼事了?”

我信口說,“好象出了點事,偉傑的女朋友讓一個土雞販子強暴了,感到非常丟臉,躲到城裏來了。”

黎姨就笑,說,“如今城裏到處色情泛濫,怎麼農村也有了?”

我說,“這種事哪兒都有,全世界都一樣,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不是說,食色,性也,飲食男女,欲莫大焉嗎?”

黎姨忽然紅起了臉,說,“豹子,今天可是天賜良機,這麼大個宅子,就剩下咱們兩個人,你出去把院門鎖好,我在樓上臥室等你,我今天特想要你!”

我說,“黎姨,我是李薊南的兒子,我跟你上床,大逆不道,跟亂倫差不多了!”

黎姨嫣然一笑,說,“正因為你是李薊南的兒子,我才要你!對我來說,你和你父親是同一個人,是一個完整的人,不可分開,你們父子倆,我都要!”

她說著,就撲向我,吻我的臉、下頦和脖子,吻得滿麵潮紅,呼吸急促,燃燒的欲火讓她的雙眼發出熾光,動作象凶猛的母獸。忽然一把推開我,往樓上跑,一邊朝我做了一個跟上的手勢,打了一個飛眼。我躊躕著,去鎖了院門,又扣上客廳門,一邊就想起在國泰花園陪過的那個遊曼,白白胖胖,皮膚細膩的遊曼跟黎姨有幾分相像,當時遊曼女士如果堅持一下,讓我跟她上床,我想我可能會跟她去的。現在是黎姨,我的衣食父母,悠閑生活的供養者,一個我沒法說拒絕的白領階層的中年婦女,我不能不上去,我就把她當遊曼吧!

我平靜而又躁動地上樓去。黎姨已經躺在了床上,隻蓋一層薄毯。我站床邊,她把薄毯揭開,向我展示她赤裸的胴體,乳房肥大而又飽脹,乳頭象兩枚碩大的紅棗。乳暈上滿是細密的小丘皰,沒有生育過的小腹部光滑平展,蓬鬆的陰毛黑蔟蔟地堆著。她讓我看她的身體,同時命令我站著脫衣,讓我一絲不掛地站在她麵前,讓她的目淫先得到充分的滿足。然後她開始把玩和愛撫我,她赤身裸體,披頭散發的淫蕩樣子看上去象個女妖。而我則是一個她想怎樣玩弄就怎樣玩弄的玩物。到她麵紅耳赤,目露凶光命令我上去時,我已經蓄積了充足的瘋狂和憤怒,有了征服和蹂躪她的強大衝動,猛烈的進入後,她開始有節奏的扭動,我破罐子破摔地和她融為一體,讓她發出撕裂般的嚎叫。

然後我故意停住動作,問她,父親進入了嗎?她使勁地搖頭,汗水從發根滲出來,脖子濕漉漉的,臉上的白粉被燒得紛紛脫落。她喘著粗氣說,“你父親太壓抑了,我讓他試試看,他試了,起不來。說都怪你媽,你媽把他變成了陽萎!”

我用起力來,說,“也怪你黎姨!我現在就代表我三十年前的爸,向你挽回他的青春損耗!”

四十七歲的黎姨身體緊湊,發出少女般的尖叫和呻吟,她在性愛方麵如此敏感,如此瘋狂,大出乎我的意外。

高潮漸退後她不讓我下去,讓我的腦袋枕在她的雙乳之間,撫摸我的頭發,說我讓她感到了滿足、激情和活力,好象又回到了青春時代。她要好好善待我。說從此以後,她和我的關糸改變了,她要提高我的薪水,從六百元提到一千元,我得過上寬綽一點的生活。這正是我想要的報償。心裏一高興,又亢奮起來,主動和她再次做愛,她正求之不得,立刻熱烈地進入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