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嚴肅起來,"副將!請如實回答,你看到了什麼!"麥格絕對不會是溫文爾雅的好好先生,他是一個武將。軍隊,需要的是絕對的服從。

"什麼也沒有…"曼穀垂頭,眼淚又要湧出。聲音細如蚊蚋。

"大聲回答,副將!"麥格又是冷冷地大聲嗬斥道,表情冷若冰霜。

曼穀突然抬起頭來:"什麼也沒有!我說沒有就沒有!"衝著麥格大聲咆哮,大人竟然會衝自己大吼,從來都沒有過!從來都沒有,沒有…

"曼穀!"麥格收住了打算伸出去的手,看著曼穀哭著跑出去,皺了皺眉頭,曼穀,怎麼越來越像女孩子?

"咳…嗨…"江無憂訕訕的出現在指揮所的辦公桌上,假裝地很正經,很淡定。

"恩"麥格似乎被遺忘在時間的縫隙,一瞬間,世界靜止,暫停不知多久的心髒開始越跳越快,太陽穴也突突的跳著。

"恩,你來了…"麥格低下頭,收拾起手上的文件,雙手都在向外界表達,我很忙。一時間,紙頭漫天飛舞。

"你好像很忙啊,那麼我…"江無憂忒不好意思的瞄著麥格手忙腳亂。真不該來給別人添麻煩,看吧,手部神經都忙得有些錯亂了,看那手一抖一抖的,跟帕金森似地。

"沒,沒忙"麥格立刻停住了動作,十分淡定的起身拉開座位,示意江無憂坐。

"有事嗎?"麥格沉靜地靠在椅背上,右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左手,仿佛在等江無憂首先說話。

"喂,我就是順便來瞧瞧的,恩,對於那件事我是不會負責的。"江無憂抬抬頭看天,仿佛什麼也沒發生。

“哦”麥格打節拍的手停了停,抬起了頭,深沉的如海的眼睛一點點的探向江無憂到處亂飄的眼。“我好像並不這麼認為呢。”右手青筋突起,重重的握在了扶手椅上。

“哦?哦??”江無憂向後挪了挪靠椅。

“額,你在,你想,做什麼?”江無憂看著欺身而上的麥格,麵部神經有些不好使,腦袋也突然有些缺氧,一瞬間短路。這人,到底,怎麼著了?怎麼感覺背後陰風陣陣,一陣發涼......

“你說,你做什麼?”麥格上身貼著江無憂,雙手順勢箍住,不留喘熄的機會。無憂,你都做了些什麼,你就非要讓我著急,非要看我難過不可嗎。

“沒,什麼吧......”貌似就壓倒那麼幾回,打暈那麼幾回,打暈後從上到下摸了幾回,剝光那麼幾回......你說,自己怎麼就這麼善良,想來投案自首順便慰問老友呢,不來不就沒這麼多事了唄。江無憂象征性的掙紮了幾下,你們懂得......

然後......

“誰!”江無憂瞬間消失在原地,出現在不遠處的角落。麥格一個跳躍,然後向後側翻,堪堪躲過一枚呼嘯而來的冰刃。

“又是你,拜托,你想幹嘛?”江無憂無奈的向對麵的人攤開手,一臉鬱悶。明明都已經放過他了,怎麼又追過來。“這位老板,我不抓你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你別自找沒趣好不?”

“哼”灰色鳥人掃了一眼麥格,又轉向了江無憂,“不好。”話沒說完,手裏掀起一陣暴風雪,劈頭蓋臉的向麥格砸去。

麥格正因為關鍵時刻被人打斷而怒火中燒,本來就不明媚的臉更加陰沉了。直接掀起水龍卷彈回攻擊,跳躍,拔劍,一氣嗬成。

對方當然也不甘示弱,自己看中的獵物怎麼能被別人先下手?一時間指揮所的樓板都有些塌陷。

江無憂左看右看,發現沒有自己的事情,十分順溜的掏出板凳,開始YY眼前有愛的基情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