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裏。放鬆下來的身體靜靜地躺在齊錚越身下,像一朵剛經風雨的花,顯得楚楚可憐又風情萬種,瘋狂地吸引著齊錚越的欲\望。
他猛地伏下\身體,將唇舌印在他的唇上頸間胸口,沾了葉靈川□的右手也的堅定地向下,分開他的雙腿,來到□中央。
緊致幹澀的甬道被異物侵入,葉靈川不可遏製地抬起了腰臀,齊錚越看向他,卻見他微微皺著的眉峰下,那雙含著秋水般光澤的眼裏並不是與動作一致的抵抗和難以忍受,而是默許縱容,甚至期待鼓勵。
齊錚越的心猛烈地跳動起來,俯下上身更加熱烈地吻他,右手的動作也變得更加溫柔細致,耐心地開拓著那個將要讓他與他合為一體的地方。
葉靈川也更主動地回應著他,甚至努力地配合著他開拓的動作放鬆著自己的身體,這樣簡直稱得上積極的主動,讓齊錚越本就難以克製的欲\望更加激動、勃發,額上的汗珠一滴一滴地掉落下來,落在葉靈川的身體上。
正動作間,葉靈川忽然按住了他的右手,齊錚越訝異地抬頭,卻見葉靈川向後移了移身體,輕輕抬起一條腿,繞過齊錚越,撐在床上,而後微微仰起臉,等待地看著他。
轟隆一聲,齊錚越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朝著一個地方奔湧而去。他一個俯身將葉靈川壓在身下就又是一頓激烈的狂吻,一邊吻,一邊扶著漲到生疼的欲\望,饑渴地尋找將要進入的這具身體的入口,卻感覺到葉靈川也在迎合著他調整著自己身體的角度,齊錚越再一次被刺激得幾欲發狂。勃發的器具一進入溫軟溼潤的入口,便再也不能控製地直向著最幽深處挺進。
葉靈川仰著臉,眉頭因疼痛微微皺起,被大大分開的雙腿也在細細地顫唞。齊錚越待下\體完全進入,便擁緊了葉靈川,再一次親吻愛撫他。
葉靈川卻將兩手攀上他的頸項,緊緊地勾住他的脖子。
這樣的動作,在此時的齊錚越眼裏,已是燒毀理智的最後一把火。他終於不再克製,兩手摟緊身下的身體,暴風驟雨般的挺\動抽\送起來。
身下,葉靈川泛上紅暈的臉在他瘋狂的動作下左右晃動,看在齊錚越眼裏,更是散發著致命誘惑的景象,他低下臉,一口咬在那早已被自己吻得發紅發腫的唇上,將那一聲脆弱的低吟吸進自己嘴裏,腰部的動作也更見瘋狂猛烈。
葉靈川卻像尚覺不夠一般,火上澆油地將自己修長的雙腿抬起,在齊錚越腰側輕輕蹭了兩下,最終在他腰後相互勾住,而臉上,帶著足以勾魂攝魄地笑意,輕輕伸出舌頭,主動地勾過齊錚越因專注於下部的頂動,而隻是貼在他唇上不太專心的舌頭,輕輕地撩撥著,逗弄著。
齊錚越被這樣稱得上放肆的勾引撩撥得幾欲發狂,帶著如同末日來臨即將毀滅的放縱,瘋狂地動作著,摧毀著。
此時的葉靈川,斂去了清冷優雅,在他身下盛開得像一朵恣意盛放的絕色玫瑰,帶著致命誘惑,讓他心甘情願地沉淪,墜落,直至萬劫不複。
屋外山風陣陣,霧靄茫茫,蕩氣峰頂的一切物事都在融融月色中靜默著,沉睡著,隻有這木屋中的兩具火熱的軀體,在不停地交纏,撞擊,帶著人類最古老最瘋狂的衝動,和最深沉最熱烈的情愛。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十二章
第二天齊錚越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外麵山鳥鳴叫,晴空萬裏。一摸臂彎,隻有軟軟的一床薄被。
齊錚越從床上起身,一眼就看到桌上那件熟悉的物事,和壓在底下的一張白紙,上麵的字跡清俊有力。
“過往的一切都忘了吧,這件東西於我不再有任何意義。如果有一天我們終要麵對麵決一死戰,記得用我送你的劍。如果我必須死在一個人的手裏,我希望那個人是你。
槍我帶走了,裏麵最後一顆子彈是留給你的,你要死也必須死在我的手裏。別抱怨劍和槍之間的不公平,那不是你,這樣的不公平本也就是公平的一部分。他日你我一決高下之時,請盡全力。
人生苦短,孤獨不過百年,長路渺遙,相伴也僅一生。分別之後,請多珍重,若有來世,定攜手並轡,共赴紅塵。葉靈川。”
寥寥百餘字,看在齊錚越眼裏,卻如同柄柄利劍,帶著決絕與悲壯,直透心底。低下頭,他將臉埋在那張信箋裏。半晌,肩背聳動,大笑出聲。
笑聲穿透木屋,驚起一樹飛鳥,越過天際。
十天後,齊錚越回到落影山莊,在烈日下的莊門外跪了三天三夜。最終,所有蒼雲弟子連帶門房丫鬟仆從都跪在了議事廳門口,將偌大的議事廳圍得水泄不通,堵得莫千城和一眾看好戲的別派掌門出入不得。
莫千城無可奈何,自古以來,法不責眾。眾目睽睽之下,又不能明目張膽地護短,隻好下令將齊錚越當眾施以門規――杖責五十,才將這事壓下。
至於具體怎麼行刑,自然不勞他這個掌門兼武林盟主親自動手,於是,蒼雲大弟子齊錚越在二弟子萬秋聲看似霍霍生風實則虛張聲勢的五十大板裏,終於得以重列門牆。
棲靈峰,靈棲宮山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