吖!這絕對是貪官會有的行為!
第一眼,莫然就這樣給這美景定形了!
言司正見她臉色不佳,唇角一勾那斯文的俊俏樣兒立刻帶著股悶騷味兒。
“咳!首長大人說了,以後你就住這幢……最左邊的小矮房。”
啥米?
她還真的要住這鬼地方?莫然頓時愣了。
被這麼一說,她才注意到了,原來在這紮眼洋樓的邊上還分散著許多的小扒房,雖然工整,但與洋樓相對比之下直接遜色了不知道多少個層次。
但關鍵的不是房子好不好,是她自由的問題。
“言連長,這……我雖然被派到軍區內,卻也沒必要住在這啊,能不能麻煩您跟首長大人報告下,我每天回家住就好?”笑話,她現在是屬於這軍區了,可也沒賣給這,要把她圍在這小圈子裏,她不從,堅決不從。
言連長好笑的看了看莫然扭曲的表情,卻是嚴肅回絕。
“不行,首長大人的命令,誰敢不從,那可是觸犯軍規的大罪,而且,首長大人說了,為了保證你工作方便,這樣的安排最妥當。”
妥當你個鬼啊!
這話莫然隻敢在內心裏翻翻下,卻不敢明麵上說出來!這心揪揪著臉上依舊得陪笑:
“啊嘿嘿,那住的就這樣吧,可請問我這職位是否應該有個固定假期?”既然住的她不能改變,那至少為自己爭取點福利。
一聽她這話,言連長馬上一臉凝重,開口便是兩個字:
“沒有。”
神馬?感情她這三年已經被那禦姐總編賣給了這‘A級特別龜毛少分區’?
莫然隻感覺自己心抽了,腦暈了!她被人華麗麗的給賣了!
折騰了一整天,受了不少罪,遭了不少心,莫然這會兒正躺在她今後的‘人民記者大牢’裏忘著那還算美觀的天花板,那小眼神裏,滿是一股子的水霧,心理直腹誹:
‘吖!這床,這板兒床……也忒硬了吧!’
開始一打眼兒瞅這小房時,感覺挺好的,牆白,方正,門臉俊,可這一進屋……直接傻眼了!
啥啥都沒有,就一舊木桌跟一張兩米硬板床,外帶一個天然鏤空試的‘太陽能洗浴間’,連個窗簾都木有。
真寒磣,太寒磣了!
轉身跟那言連長要幾塊布,說是女子晚上沒個簾子不方便,結果人家連長果斷的去旁邊棟撤了兩個大床單子,直接就丟給了莫妹兒,某女人直接就愕然了,心理光火著!
吖,首長住洋房,開名車,睡名床,她這廂連要個床單也都算是奢侈品,這還要人活不了?
隻可惜,這話也隻能在心理說,不能痛快的喊出來。
此刻,莫然躺在那硬床上直想嚎爹罵娘!不過……算了,誰叫她得罪了那軍區裏的最高層?
一臉苦逼象,摸了自己那一身的粘膩,汗水直沁得後背象是貼了一層皮一樣的不舒服,不再想這窩囊事兒,莫然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從被報社總編“好心”托運來的行李中拿出了洗涑用品,打開小房門走到了房外挨著牆邊的那超‘高級’浴室內,打算衝個涼。
這才脫了個精光,蓮蓬頭一開,莫然瞬間跳了起來。
“嘶--”
一灑涼水全都澆到了她身上,直激得那一身嫩白細膩的皮膚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莫妹兒往身上隨意披了個浴巾,對著那水閘就開始扭了起來,隻是,這扭了半天,卻依舊沒一滴子熱水。這剛來軍區第一天受的委屈一時間一股腦的全都湧上了莫然的頭頂。
被賣了,受氣了,連這水閘也欺負她是個軟鱉?
莫然這小眉頭深深的擰起,手下剛想狠狠的砸了那蓮蓬頭出個氣,卻不巧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焯,等等……”
一個有些熟悉的女音瞬時傳進了隔著一塊板子的莫然耳中,不待她想起那是誰,耳邊利馬又傳來了一句男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