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莫然頓時沉默了,臉色暗淡了下來,隻是咬唇不語。她與尚寒確實沒有親密過,雖然他們之間隻限於牽手,但是她相信那是尚寒愛她尊重她的表現,尚寒才不會象這個道貌岸然的痞子。
見莫然沉默,臉色難看,戚焯內心裏的疙瘩終於祛除了。痞子的壞笑掛上臉,莫然卻是象在說服自己一樣的口氣堅決道:
“他愛我,所以他珍惜我!他不象你一樣的隨便。”憤然的抬起了小臉,莫然隻希望戚焯趕快放她自由。
而她天真的話語卻頓時招來了戚焯的一頓諷刺的嘲笑,“好啊,既然你把他說的這麼可靠,那我可以問下你們交往幾年了嗎?”
莫然想也沒想的伸出了四根手指頭,“四年。”臉上掛的是得意,是炫耀,就不相信這痞子聽了這數字還能淡定的要她成為專署品?
那金字塔上的傲男們聽說都是有潔癖,她就不相信他沒有。
莫然樂和著,胸前涼颼颼,風景無限好,36C杯在戚少麵前顯露無疑。戚焯看著莫然臉上的那得意,全然忘記了現在的情形,不禁被她的神經大條給澆滅了整身的欲望。
無奈的撫額。他該說她可愛呢還是遲鈍呢?
戚焯好笑的一扯唇,薄冷的唇片登時向上彎起,“你還真是心思單純,莫然,莫小姐,請問你把男人當什麼了?有愛動物?還是婦女慈善基金會的特供機器人?你想他做什麼就做什麼,你想他的思想是怎樣就怎樣?”
莫然被說的陡然一愣,眉頭緊皺。這跟那什麼動物,機器人有什麼關係?
看著她懵懂的表情,戚焯忽然間覺得自己是遇見了一個活寶。眉頭微挑,話語也不再隱晦,而是直白的說出來,“所謂男人,一般來講,基本上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物種,他跟你交往四年卻未曾有過過線思想,那隻能說明……他根本不愛你。”手指狠勁的對著莫然的額頭彈了個腦瓜嘣,戚焯起手再次燃起了一支煙。
“嗡!”
莫然隻感覺自己的腦子突然失靈了,眼神也呆愕了。她無法反駁戚焯的話,雖然他可惡,可恨,但是說的卻是實話,四年了,楚尚寒的不冷不熱讓莫然真切的認識到了這段戀情是真的遇到了瓶頸,不是走向滅亡便是平行無焦點。
一種心焦突然間占滿了莫然的心。
如果失去了楚尚寒她會怎麼樣?這個問題已經是莫然此刻腦海中唯一能想的事情了!
看著她失魂的模樣,戚焯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再次掃了眼她渾身的赤裸卻是半點興趣也提不起來。閉了下眼,戚焯轉身走向了門邊,“有性可能無愛,但是無性就必定無愛,記住我的話,小女仆。”
“小……女仆?”莫然站在那傻傻的回了三個字。
戚焯隻是回頭邪惡的一笑,吐出了一口煙霧,“沒錯,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全能小女仆,陪練,陪玩外加(嘖嘖)……陪睡!趕快洗白白了,等著我!”朗笑了一聲,戚焯在莫然錯愕的眼神下消失在了房門處。
莫然這才拋開了腦中的焦慮,將神思再次拉回了現實,這才發現,兩人在談論戀情話題的同時,她居然是赤身裸體,不加遮掩的狀況。
“啊--”
一聲驚羞的怒吼頓時響徹整個房頂,站在門外的戚焯歡暢的一笑,一口煙氣直接腔到了嗓子口。
“咳咳!”
難過的咳出了眼淚來,戚焯看了眼手上的煙蒂,眸內閃爍起了異常溫柔的光亮,如果這樣的戚三少被苗梅看見,估計高傲的苗處長一定會震驚到說不出話來。一向以冷酷嚴明不苟言笑出了名的戚首長居然也會跟個孩子似的笑了,還笑的那樣溫暖,這事任誰聽了都會當作是無稽之談。
然而,因為莫然,戚焯正在逐漸的改變中,誰也沒有發現,包括戚少在內,一段曲折的愛情就這樣拉開了序幕,是孽緣還是喜事,不到最後,誰也不會知道。
月入高空,夜色正濃。
莫然整個身子撲騰在暖池裏,一根筋的小腦子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整張臉都通紅無比。試問,有哪家的姑娘會赤身果體的站在一個臭軍痞麵前談論自己男友的話題?估計這世界上除了她莫然便再無第二人了!
莫然實在很惱火,卻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