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少飛才看了莫然離開,瞧著窗外逐漸暗下的天色,莫然心情煩悶的起身,打算出去走走,沒想到才開了病房的門卻是看到了從隔壁出現的楚尚寒。
兩人尷尬的對望,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楚尚寒一臉的冰冷,莫然則表情複雜。
“你跟她在一起多久了?”淡漠的問了句,莫然隻想知道自己究竟當了多久的傻瓜。
楚尚寒一愣,然後懶散的坐到了廊道上的排椅上,“快兩年了,怎麼?”
那隨便又輕佻的模樣頓時另莫然的臉色一沉。
“啪!”
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個響亮的耳光已經鍋在了楚尚寒那張妖孽的臉上。
“我看錯你了!”
憤怒的甩下這句話,莫然轉身跑出了醫務處。
“哼!無趣的女人!”
不屑的冷眼掃了下莫然消失的方向,楚尚寒沒有良心的腦中此刻隻想著他那岌岌可危的前途。
一路不敢回頭的跑出了醫務處,莫然猛的呼吸著外麵微涼的空氣,胸口直起伏。一種無法言語的難受感覺頓時填滿了她被怒火灼熱的胸腔。
一陣電話鈴聲卻是在這時不適時的響了起來。
平複了下自己的心情,莫然顫抖著手將電話接了起來。
“喂,爸爸!”
[小然啊,你跟尚寒不是說要回家來把親事訂下嗎?我把鄰居們都邀請來了,……雖然爸爸不太讚成你跟他在一起,但是既然這是你決定的,爸爸也不會反對,……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啊?]
莫祁說了一大堆,但是莫然卻是沒聽進幾句,狠狠的咬了下自己的唇瓣,聲音幽沉的回道:“暫時不回去了,他工作很忙,定親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還沒等莫父再回話,莫然迅速的掛斷了電話。
她很清楚,她跟楚尚寒之間已經沒有以後了……
一股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煩悶瞬間衝滿了她的情緒中,站在夜風中會感覺一種消不下的火一直在自己的胸腔內燃燒,躺在草坪上亦燒心得厲害,坐著更加的難受,總之怎麼折騰,莫然就是覺得不舒服,一個自我消遣的想法頓時出現了在她的腦海中。
莫然迅速的回到自己的小房內換了身她認為最惹火的連身裙,然後風風火火的跑到了女兵的宿舍內連門也沒敲就進入了斐芹的房內。
“斐芹,走,跟我去紅燈區,今天不醉不歸!”
兩具相互交纏的半裸身體頓時一僵,莫然立刻尷尬的捂起了自己的嘴唇,正在向前邁進的腳步嘎然而止。
隻見言司正眉頭一皺,立刻用被子將自己包成了粽子,而斐芹則瞬間紅透了整張小臉兒。
“莫、莫然,我……”
做了個停止的手勢,莫然扭過了頭,臉紅的扭轉腳跟朝後退去,“就當我沒來好了,你們繼續,繼續。”
房門再次的關上,斐芹整個人都跟被蒸熟了一樣,頭頂直冒煙。
“都怪你,中午不是才要過,晚上又要……”不依的小拳頭直砸到了言司正身上的被子上,某男人頓時看傻了眼,作勢又要惡撲上來,卻被斐扭立刻製止,“等下,我看莫然那樣有些不對勁兒,還是通知下首長比較好。”
言司正猥瑣的盯著斐芹那雄偉的兩團,吞咽了下唾沫,激渴的說道:“沒用的,他今天被戚家老爺子給抓回去吃‘團圓’飯了,我看你最好還是別打擾,否則肯定少不了吃糠。”
“可是,莫然她……”斐芹猶豫著,她頭一次看莫然穿得那麼正式,而且還說要去混酒吧,這實在不太象她的作風。
“沒什麼可是拉,莫然她又不是小孩子,親愛的,別說這些了,我們繼續吧!”狼眼兒一綠,言司正瞬間朝著斐芹撲了過來,卻是再次被斐芹狠猛的推開。
杏眼兒圓瞪,“言司正,她可是你家首長寶貝的人兒,要是出了事,我看就不僅是吃糠這麼簡單了,還不趕快去通知人?”
煩躁的抓了把發,看著斐芹那副母老虎的模樣,言司正頓時無奈了,“好,好,你姐妹最重要,我就是個小老二。”
瞧著他那副憋屈的模樣,斐芹立刻挺著光裸的上身抱住了言司正,撒嬌地道:“乖,回來有肉吃。”
“真的?”那頹喪的俊眼兒頓時笑彎了月牙弧。
見斐芹嬌羞的點點頭,力量立刻充滿了言司正全身。
此刻,跑腿兒也成了幸福的事兒。
爺,我來了!
迅速的穿了軍服,整個人快速的消失在了斐妞的房間中。
與此同時,莫然已經獨自一人來到了酒鄉一條街,找了家名為“King”的酒吧閃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