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升職,於姐雖然有了些鬥誌,但是心中的某處空缺卻依然彌補不上。如今她已經是個三十中旬的女人了,不但沒嫁人,還一直處於事業的中端,前途一片迷茫,雖然看見了曙光,但是……不知道為何,她想念莫然那股子韌勁兒。
跟某些人比起來就是強太多了!
不知道看見了什麼,於姐那懶散的眼神瞬間犀利了起來。
“衛芋,你過來!”
剛剛從外麵跑腿兒回來,累的嗬斥氣喘的小女生咋一聽這宛如魔鬼的喊聲,腰板瞬間一直,“是,於姐,嘿嘿,您有什麼吩咐?”
一邊的倒持著小腿往於姐的方向移動,衛芋一邊抽動著嘴丫讓自己看上去待人親一些。
於姐掃了她一眼,厭惡的皺了下眉頭,然後推出了手邊正待整理的資料,“那,這些資料,全部在下班之前整理出來,然後放到資料庫的1架中,知道了嗎?”
“啊?”
衛芋頓時臉抽了。
“於姐,這……您看我剛回來,是不是……”
“不行!”
不待衛芋說完,於姐立馬打斷了她的話,而後嚴厲的說道,“以前莫副處是怎麼教你的?這點工作還需要推脫嗎?真是不知道你怎麼進來的,現在馬上去給我工作!”
想偷懶?
門也沒有。
以前莫然是怎麼做的她現在就得怎麼幹,不然豈不是便宜了這個大搖大擺走後門還整天跟個大爺一樣的小屁孩?
於姐心裏惱火的想著。
她可不是莫然,好心的放縱一個壞女人派來的奸細。
而衛芋顯然也看出了於姐的怒氣,雖然心裏憋屈卻也怒不敢言,誰叫她現在處於人下?
“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整理!”
頹喪的說完,衛芋一臉快哭出來的模樣,抱起了一堆資料便向樓上的資料庫衝去。
不知為何,她現在異常的想念莫然在的時候,但是她知道……莫然,是不可能再回來了。
想她一個堂堂的社長千金,居然也會淪落到如此下場……
衛芋突然間感覺到心情非常的篤行,放下資料,抓起了自己的手提電話,便撥了出去。
[喂!有事快說!]
沒一會電話那頭便傳來了一個熟悉而冷酷的女音,衛芋抹去了臉上的淚水,不顧一切的怒吼出聲,“穆宜嘉,我不幹了,我爸的公司你有良心就救,沒良心你可以放著不管,總之,我不會再替你賣命了,想要搬倒莫然那個女人,或者讓誰再去陷害她,你另找他人吧!”
憤恨的吼完,衛芋迅速的放下了電話。
愛情就應該堂堂正正的去爭取,她越是呆在莫然的身邊就越是會發現穆宜嘉的醜陋與可悲,也同樣的認識到了自己的愚蠢。
然,
就在衛芋開始反思自己的過錯時,身後卻突然掃來了一道冷然的光芒。
“你說什麼?搬倒,陷害莫然?難道莫然那次跌下樓梯也是你做的,恩?”
冰冷的聲音,沉悶的腳步,步步朝衛芋的身後進逼。
衛芋的身子迅速一僵,迅速的轉身,“戚、戚焯?”
戚焯冷笑,“怎麼,看見我你很驚訝?”
本來他是想來總務處看下莫然有沒有落下什麼私人物品,但是卻無意間聽到了衛芋與穆宜嘉的通話。
這該說什麼?
巧合?
嘖嘖!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他想要的也許就在眼前女人的口中。
“首、首長好!”
衛芋哆嗦著身子,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平常一些,但是卻依然逃不過戚焯冰冷的雙眼。
“說!”
大手朝衛芋的身邊一拍,戚焯的聲音迅速沉下,“穆宜嘉都讓你做了什麼?你都知道她的哪些事情,一五一十的都給我說出來!”
“啊……嗚……”被戚焯這麼一嚇,衛芋頓時渾身顫抖的蹲倒在地,“我說,我說!嗚……”
戚焯毫無同情心的雙手環胸等在一旁,冷冷的掃視著衛芋。
衛芋抬起淚眼,悄悄的打量了一下戚焯恐怖的眼神,而後全部的招了出來。包括穆宜嘉要她監視莫然並推莫然下樓的事情。
“就隻有這些?”
聽完,戚焯雙手握成拳頭,臉色陰沉的低聲道。
暴風雨欲來的寧靜明顯突出。
衛芋後怕的一邊縮著自己的肩膀,一邊抽噎道,“就……就隻有這些了,穆、穆宜嘉她、她什麼都不跟我說,我隻不過是替她辦事的,我爸爸的公司……公司就要倒閉了,嗚……我也是迫不得已的,穆宜嘉說隻要我幫她得到你,她就會挽救我爸的公司,戚三少,你相信我,我也是被逼的,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