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法手術。對於現在這個人,找新羅來救治是最好的選擇。
岸穀新羅將工具都擺放好之後,就開始為床上的人治療起來。當檢查完對方的身體後,有些興奮的開口道:“真是驚人,傷口的恢複能力竟然這麼迅速,大概隻比塞爾提還有你哥哥慢一點。”
平和島幽對於哥哥身體的強韌度還是了解的,沒想到這個人也會這麼強,實在是不可貌相。
“好厲害,連注射針都插不進去。不過靜雄當初可是弄壞過我好幾把手術刀的,實話說,當時我就感覺像是用手術刀在削鐵板啊。”岸穀新羅嘴角上揚,為自己見到的另一個怪物而高興著,“想不到這樣的女孩子,會和靜雄那麼類似……”
平和島幽嘴角一抽,原來哥哥的身體在他不了解的情況下,已經不知遭受到了多少打擊嗎?手術刀那種纖柔又有韌性的刀刃都劃不開哥哥的身體,對於給哥哥治療的新羅來說,應該是惹了不少麻煩吧。
沒過多久,床上的少女睜開了眼睛,岸穀新羅收拾好旁邊的物品,對著側後方的黑發少年說道:“她醒了,不僅可以說沒有生命危險,或許等會兒就能下床走動了。”
“非常謝謝你。”如果不是岸穀新羅特意趕過來治療,平和島幽還真是不放心看著這個女孩子生死不明的樣子,就算她的恢複力驚人,萬一有什麼別的問題那就糟糕了。
岸穀新羅彎起嘴角,類似打趣的說道:“別客氣,我可不能拒絕靜雄弟弟的拜托啊。畢竟不想被揍飛到火星上,而且怎麼說我和塞爾提都算是你的影迷,你能想到我真是榮幸。”
“哥哥平時麻煩你了。”岸穀新羅算是哥哥從小到大的朋友了,能在哥哥受傷時一直幫助哥哥,平和島幽為此是真心感謝著對方。
“其實我還想向靜雄道謝,塞爾提才是時常麻煩他。不過你可一定要轉告靜雄,讓他不要在塞爾提麵前露出帥氣的一麵,如果讓塞爾提迷上他就麻煩了。”岸穀新羅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有水嗎,有些口渴了。”
平和島幽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讓岸穀新羅忙活了好久,自己都沒有好好招呼到他,於是趕緊說道,“我去給你拿來。”
待到平和島幽燒了壺熱水給岸穀新羅端去的時候,發現床上的人已經和岸穀新羅談論了起來。岸穀新羅用較為誇張的方式捂著心口,隨後又張開雙臂,發出極為幸福的聲音,“請讓我感受一下和憧憬之人相處的感動。請問,在你能行動之後,能給我簽個名嗎?可以的話,請給我兩張,雖然有些不好意﹌
“你以為我真的殺不了你?”聖邊琉璃咬了咬唇,相比於對方的冷靜,她才像是那個被挾持的人,努力克製住顫唞,冷聲道:“你真的不怕被殺掉?”
“不,當然不想被殺。”平和島幽想了想,如果他真的會在這個意外中死亡,聖邊琉璃真的動手,而獨尊丸又沒有出手的話。他腦海中所想的人,似乎隻有那麼一個,“要是死了,會有遺憾的。”
聖邊琉璃瞪圓了眼睛,她沒有揮下手刀,反而自嘲般的笑了起來。她感覺自己,實在是見到了一個神奇的,奇特的,無法理解的人。
對於少女的笑容有些不解,平和島幽一直在說實話,並沒有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值得好笑的地方。如果在這時候死了,絕對是有遺憾的。他舍不得一個人,直到剛剛才發覺,一直沒有感情的自己,隻有在麵對那個人時,才會擁有屬於他自己的感情。無論是現實,或是那次自己都不曾知曉的夢境,都讓他不再逃避。
“沒想到活像是機器人的你,也會有遺憾的事。”聖邊琉璃的笑聲停止了下來,她緊緊的盯著身下的人,“原本一直是人偶的你,究竟是想到了什麼,讓你擁有這種求生的意誌?”
“想到了很多。”小時候的,長大了的,被保護著的時候,以及為對方擔憂的時候。心裏思緒翻騰著,平和島幽卻是故意對眼前的少女說出另一句話,“眼前的女孩就快哭出來了,而我卻什麼忙都幫不上,這是我最大的遺憾。”
“……”沉默,房間內沉默在蔓延著。
天書和獨尊丸湊在一邊,從一開始就沒有為這種場景擔憂過。現在更是趴在一邊,小聲的嘀嘀咕咕著。
短暫的沉默過後,聖邊琉璃開口:“你是為了活命在討好我?”念出這句話的羽島幽平,眼中沒有一絲感情,話語還是那般冰冷。可這種狀態下的他,卻讓聖邊琉璃感覺對方說這句話的確是認真的。
“我不清楚。或許我曾被很多人認為不懂人心,說我難以接近。就連我自己,都不了解自己。不過我還是知道的,當女人含淚求助時,無法幫助她停止落淚的家夥,是最差勁的男人。”平和島幽的語調還如機器人一般毫無起伏,說出的話卻沒有摻假。
聖邊琉璃越發覺得眼前的人實在無法理解,她有些無奈的說道:“這不是‘卡密拉才藏’裏麵的台詞嗎?”
“卡密拉才藏是我尊敬的一個人。”
“尊敬?那不就是你扮演的角色?”
“我很尊敬我所演出的各種角色。”平和島幽看著眼前對她話語表示好奇的少女,突然有了一種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