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塔尖的三個機構。
鎮邪司、星際司,聖器研究院,那是多少人夢寐以求卻求而不得的地方,裏麵隨便一個人,都是整個帝國響當當的人物。
就算是鼎門這種組織,如果能求得這三個機構的人才,那麼即便開出年薪百萬星幣也是菜一碟。
關鍵是,人往高處走,水才往低處流。
根本就沒有人願意離開三大塔尖集團,而跑去一個什麼門、什麼商行任職。
不,再多的錢也不行。
而現在,趙子良聽到了什麼?
這個胖子居然腳踏聖器研究院,拳打鎮邪星際兩司,這不是開玩笑嘛!這種玩笑也就一些不知高地厚的人才得出口。
但凡是對這三大機構有所了解的人,隻會心懷敬畏。
了解的越深,就越是內心敬仰。
最起碼,趙子良對這三大機構就從不敢妄言,開玩笑都不會。
三個人留在塔外一箭之地,等著帝國執法隊調查的結果。
這個距離,恰好江塵感應不到那個神秘的聲音。
江塵能察覺出來,那個聲音在等自己。否則也不會“你終於回來啦”這種話,上次自己所幸離開的快,否則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過去,執法隊的高手終於出來。
駐守在龜仙鎮的執法首領,是一名六品使。在刑罰司內,品級不算太高,但也是一位臨仙境的高手。
刑罰司自掌司使以下,分作三個檔次。
帝國帝都任職的,基本上是一品使和二品使,修為大部分已達真仙境。出任州一級的執法人員,為三品使和四品使較多;再下一級,就是五品使和六品使。
龜仙鎮的執法隊六品使,叫路洪。
路洪從七層塔中出來,臉色不太好看。這件案子是大案,必須即刻上報明州。
已經捉拿的鼎門相關人員,也正在和鼎門總部聯係。
不過,這種事情,鼎門總部多半是不會承認的,頂多就是下麵的人擅自作主,搞出這等怒人怨的事情,臨時工在哪都會有。
路洪身後,其他執法隊的成員一並走了出來。
每一個人的臉色都很沉重。
七十七具屍體,隻剩下皮包骨頭,死法極其殘冷。
之前的什麼祈禱風調雨順的祭台,全部他娘的是在放屁,這就是個邪惡的祭台,進行著某一些不可告人的行徑。
路洪遠遠的見著趙子良,踱步過來,抱了抱拳,道:
“趙先生,勞你掛心。這個案子太大,我要馬上上報明州,由上一級單位直接徹查。”
他沒有的太透,但是趙子良是何許人也,一聽就知道,這是要查這座祭台背後的陰謀,至於死掉的那些人,多半隻能是這樣死掉了。
鼎門肯定會做出賠償,但是想讓鼎門擔責,難。
“路大人盡管辦事,既然此事所涉極大,趙某自當回避。”
趙子良回了一個禮,帶著江塵和王二便徑直離開了現場。
路洪看著趙子良遠去的背影,不知在深思著什麼。
“來人,速傳信回明州,就龜仙鎮發生大案,涉及一支失傳的修行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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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州一處宅院內,一位老者慌慌張張的閉門。
“舵主,出事情了!苦海的祭台出了點意外,被帝國執法隊查封了!”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在一炷香之前。”
那舵主猛的站起身,來回踱步。
這件事牽扯太大,搞不好,自己也要栽在這上麵。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被帝國執法隊給盯上了呢?
“具體什麼情況?前陣子不是還,已經感應到了我們要找的東西嗎?怎麼突然就出事情了?”
老者顫顫巍巍道:
“不知道是七層塔的內部出了什麼問題、竟然把修築祭台的七十七名工人全部吞噬,引發血光衝,想必,是因為這個引起了執法隊的注意。”
“此事需盡速處理,否則,一旦等明州的刑罰司接手,隻怕會越查越深,我鼎門在東邊的布局,就將毀於一旦!”
“舵主所言極是,老奴明白了。”
那舵主咬著牙齒,似乎在做一個艱難的決定。
“祭台既已被封,還出了七十七條人命,這是整個帝國的大案。想要再奪回祭台幾乎不可能了,即便是總部出麵斡旋,這件事也沒有半點回旋的餘地,更何況,這種情況下,總部能做的唯一反應就是撇清關係,而不是參雜其中。”
著頓了頓,又道:
“所以我們當務之急,是趕緊派遣高手,前往龜仙鎮,暗中毀掉那座祭台。另外,既然此前已經感應到了我們要找的東西,那就明,這東西已經到了龜仙鎮。我們還得派遣另一支人馬,從東渡碼頭開始查起,查出那件東西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