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巧在這裏罷了,雅治呢?”宮原安夜有意無意地忽視掉仁王身邊的純。~思~兔~在~線~閱~讀~
“今天是我生日,所以大家打算在這裏聚會。你要不要一起來?”仁王的笑容更加熱情。
宮原有些受寵若驚,不過麵上還是裝作很鎮定的樣子:“好啊,那我先去給雅治買份禮物,待會見啦。”
“待會兒見。”將房間號告訴她的仁王無比親切地揮揮手。
等到宮原佯裝淡定地走出去,純神色古怪地看了仁王一眼:“她也得罪你了?”
仁王驚訝地看著她:“為什麼這麼說?”難道他看上去表現得很明顯?但是宮原安夜的反應明顯就是沒看出來啊 。
“少來,你想幹什麼我還不清楚麼?”純本來也以為仁王是真的對美女來者不拒,但是仁王一笑她就知道了,這貨絕對是又要開始整人了,雖然她不知道宮原什麼時候得罪仁王了。
“噗哩。”仁王笑著用鑰匙打開房間的門,他轉頭看著純,“知我者莫若笨兔子啊。”
“死狐狸你又在作死了。”純毫不留情地給了他一雙白眼。
仁王拖著下巴,一臉認真思考的表情:“我想想啊,她什麼時候得罪我的。”話是這麼說,但他的視線卻一直落在純的身上。
到房間裏把空調打開,純翻著桌子上的菜單,期間隻抬頭看了眼仁王:“什麼時候?”
“海原祭的時候吧。”仁王笑著關上門走過去,“想吃什麼?先點著,不然等下文太他們來了你就很難搶到了。”
純對於丸井的搶食功力也深有體會,她淡定地點點頭:“我知道了。”
等到純把自己要吃的點的差不多的時候,人也陸陸續續到齊了。大家點好菜,要了份火鍋,仁王就跑去下單了,剩下的人閑著無聊,說了兩句就玩起撲克來。
不過開打之前大家都覺得隻玩牌太無聊,丸井提議來玩國王遊戲,玩牌勝利的人可以要求在場的任意一人做一件事,而被要求的人不能拒絕。
“還需要號碼牌吧,”幸村微笑,“如果指名的話有些不公平呢。”
柳讚同地點頭:“比如說文太贏了他隻敢欺負赤也,但是一個人又不好欺負。雖說我覺得文太勝利的概率是……百分之零。”
純隱約嗅到了戰爭的氣味,恰巧這個時候仁王也回來了,聽說他們要玩國王遊戲他自然也很積極地要參加。
“不給你參加,你會出千。”深知仁王本性的純嫌棄地道,反正他們兩家人一起玩牌的時候她都默契地選擇和仁王站一對,這家夥出千的本事就連大人都無可奈何。
仁王舉起手以示清白:“什麼啊,就算我贏了我又不知道別人的號碼牌,而且你也參加,這有什麼好作弊的啊。”
純歪著頭想了想似乎是那麼回事,於是她就往旁邊挪了挪,對仁王道:“那你做我旁邊,我要替大家盯著你。”
“號碼牌就用另一副撲克中的數字牌來代替吧,一共是九個人,就用二到十好了,每個人來抽一張。”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整理出了號碼牌。
仁王是壽星,從他開始,大家輪流抽了牌,然後開始玩牌。
在眾人懷疑的目光中,仁王贏了第一把。他淡定地應付著所有人探究的視線,微笑道:“那就四號去向門外遇見的第一個人來一段感人肺腑的告白好了。”
三十秒了,沒有人動,就在大家紛紛吆喝四號是誰並且亮號碼牌的時候,真田黑著臉站了起來。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