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漫威世界的波士頓(1 / 2)

006年10月,康克德鎮。

這是一個在美國曆史和文化上都留下濃重一筆的鎮。

曆史上,北美獨立戰爭第一槍在此打響(有人是是列克星敦,隻是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康克德藏匿了槍支)。

後來梭羅在此寫了《瓦爾登湖》:“時間決定你會在生命中遇見誰,你的心決定你想要誰出現在你的生命裏,而你的行為決定最後誰能留下。”

那時候康克德鎮可謂是群星閃耀。被稱為“美國文明之父”愛默生、被稱為美國19世紀最偉大的浪漫主義家霍桑兩人長居此地,由此成為超驗主義的開端。

後世人馬丁·路德·金和甘地將康克德鎮推崇為美國自由主義的發源地。

這是個極富有文化和曆史氣息的鎮。

這時正好是秋,行駛在單車道上,兩邊樹木斑駁,搖曳的紅葉落在草地上,風一起飄落在湖麵上,給人以遠離塵世額恬靜感。

然而任你嘴皮子吹破了,依然是大農村。

這裏離波士頓市區有15英裏,中間隔著列克星敦、牛頓鎮、劍橋市。

是大波士頓區的一員,前麵還有個“大”字,開車到波士頓市區就要一個時。

一句話,康克德鎮是偏得不能再偏了農村。

李維就住在這裏,在這裏李維有一個農莊,就在湖邊,仿照梭羅屋結構,木製造,外麵蒙上一層鐵皮,簡單樸素。農莊外麵是將近00平方的草坪,草坪上放著鐵籬笆,剛扒過樹葉。

看著風景優美是吧。

如果到中國,朋友知道了,會以又羨慕又敬佩的語氣“很有思想深度啊,果然是文化人”,“你竟然住在梭羅的家鄉,看得出來很有文化底蘊啊”……文人墨客的最愛啊。

文人講究的是什麼,是氣節。

梭羅曾經過:“我寧願獨自坐在一隻南瓜上,而不願擁擠地坐在鵝絨的座墊上。”

然而李維不是文人,如果有鵝絨,他絕對砸爛南瓜。

他是個俗人,一個搞科研的榆木疙瘩,腦袋裏隻有數據,科學儀器。像空中皎潔的明月、撒下生命種子的太陽,在他眼裏就是衛星和恒星的區別。

文學,那是什麼,又不能吃!

李維住在這裏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兩個字“省錢”。

他是個死扣死扣的人,能吃泡麵絕不點外賣,能穿舊襯衫絕不去購物店,冬舍不得開暖氣,夏不願意吃冰淇淋,找個女朋友就給她買過一串法拉盛地攤上的手鏈,當時李維心裏在流血。李維是比葛朗台還葛朗台扣到了極致人。

然而他又是個有錢的知識分子。李維有三個博士學位,掛著三份博士後流動站的名頭,每年有一大筆的收入。

他的錢哪去了——都用來買定投基金。

他都想好了,再苦個一年,到時候定投基金到期,正好這時托尼·斯塔克被十誡幫劫走,李維就找華爾街,以一比十的杠杆在斯塔克工業股票“V”形轉點購入,等到斯塔克強勢歸來,他就可以低買高賣,賺上足夠他霍霍一輩子的財富。

原諒李維,他是個無趣的人,隻會搞搞科研,做點研究。除此之外,他不想把精力扔在無意義的事情上,比如為了賺錢而賺錢。

計劃很美好,看起來衣無縫。

然後

“美國東部時間006年10月5日9點,本國一架波音777客機途徑格陵蘭島靠近加拿大邊界墜毀,飛機載約15名乘客和15名機組成員全部遇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