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我想上去守擂,現在上去無疑是萬眾矚目,肯定會被人記住的,威武霸氣狂拽吊炸天。”傻牛一副搖搖欲試的樣子。
“上去你個頭,能進決賽的都不是簡單人物,你上去就是送分,萬一不小心被人打死了,誰知道你是誰。沒有絕對的把握千萬不要出手,你這次的目的是為了九院的選拔,不是來裝逼的。”天賜看著傻牛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們靜觀其變,有把握在上,柿子都是挑軟的捏,知道嗎?”
“哦。”傻牛點了點頭。
“同舟學堂元素師司馬喜營上台守擂,無論是誰,我都接了。”一身青衣的男子飛身落在了擂台之上。
“靠,風頭都被這小子搶了。”傻牛嫉妒的說道。
天賜搖了搖頭,看見傻牛的表情直接無語了,問道:“台上的人你認識不?”
傻牛點了點頭,道:“這個人是同舟學堂的,一身修為抵達了出類拔萃之境,目前在九院的戰榜排名第十一位,比我要強那麼一丟丟。”
天賜直接翻了個白眼,仔細打量了下擂台上的司馬喜營,天賜感覺這個人有一種陰柔無比的陰寒氣息,很是不舒服。
司馬喜營的挑戰宣言剛發出來,就有一道身影衝上了賽台。
這人一身白衣勝雪,長發披肩,隨風輕擺,劍眉星目看起來十分英俊,眼神之中帶有一絲冷漠與桀驁。
白衣男子飛身落入擂台之上,對著司馬喜營抱了抱拳說道:“淩天學堂武者顧雲飛特來挑戰司馬兄,還請多多指教。”
傻牛在天賜耳旁低聲說道:“這人也不弱,在戰榜排名第十五位。聽說他弟弟顧雲虎被司馬喜營打傷了,兩人私下有些恩怨。”
聽到傻牛的解釋天賜才明白,按道理來講兩人實力差距不大,可以說在伯仲之間,完全沒有必要比賽剛開始就對上,私下有些恩怨那就完全解釋的通了,這讓天賜想到了另外一層,這九院選拔的擂比,絕不是表麵上如此簡單,其中解決恩怨糾紛的還不在少數,讓天賜也是留了個心眼。
初賽的時候就有人開始盯上自己了,要對付自己的人絕不可能半途而廢,擂比本就是生死由命,死了就死了,隻能怪你實力不濟,講理都沒地方說去。
這麼好的機會那幕後黑後絕跡不會放過,對自己天賜還是很有信心,即便打不過,保命還是不成問題,實在不行就認輸,再從其它地方拿積分。
天賜擔心那幕後黑手針對自己身邊的人,燕兒天賜反而不是很擔心,畢竟他老爹卓不凡就在看台上麵,誰敢在眾目癸癸之下對她下手,唯一放心不下的反而是自己身邊的傻牛,這貨沒心沒肺的,就怕他牛脾氣上來了,一根筋就麻煩了。
天賜隻希望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畢竟敵暗我明,也隻能見招拆招了。
記得第一次去卓家堡的時候,卓不凡在儲物手鐲中留了一件玄階中品的護甲給天賜,天賜一直沒有穿,現在想起也就順便拿了出來,道:“傻牛,我這裏有件防禦護甲你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