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做了媒體這麼久,大概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看到問題直接迎頭撞上來的主,都遲疑的你看我我看你,誰都不敢再輕易的進行下一個問題。
齊寧滿意於眾人的反應,挑了最近的一個拿著話筒的男記者,“我對你一見如故,不如我們留個影做紀念吧。”
那男記者看著眼前這笑得親切的年輕男子,隻能愣愣的點頭。
齊寧上前一步摟住那人的肩膀,對著攝影機笑了笑,然後轉身給了那男記者一個擁抱才慢慢的退回原位,“我剛剛與這位記者先生擁抱過了,明天的頭條會不會寫我齊寧腳踏兩隻船,有了新歡忘舊愛呢?”
眾人麵麵相覷,心裏同時一緊,好像惹上不好惹的人了。
見眾人都不說話,齊寧才慢慢收起笑容,聲音冰冷得如同千年寒冰,“各位都是資深媒體,八卦雖是一種娛樂精神,但是當它傷害到人們的切身利益時,它就不再是單純的娛樂,而是帶著攻擊性的武器,衣服可以亂穿,話可不能亂說,不然,等某天你們在自己家裏再也醒不過來的時候怕是連凶手都找不到,因為得罪的人太多,以至於每個人都有可能是凶手,卻又都不是,至於我與白小姐,我們在大學時就是至交好友,至於以後會不會發展成另外一種深層次的關係,目前尚不可知,不過,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大家。”
“另外,既然大家這麼好奇我與歐陽市長的關係,就請去問問陳柏然檢察長,問他是否知道自己的住宅附近竟然會有狗仔出沒,而且還是在他的生日當天,問他是否知道我與他最得意的學生有著某種不可告人的關係,問他……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麵出現?”他的嘴唇微微上揚,似是在笑,眼神卻是一片冷冽,眼底沒有一絲笑意,眾人被他這樣看著,隻覺得全身發冷,忙找了各種理由逃逸,不多時,剛剛還被堵得水泄不通的大門口立刻一片冷清。
白蕊拍拍他的肩,笑道:“阿寧,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嘴皮子竟然如此了得?”
齊寧一笑,“學姐,你是在笑話我嗎?”
“我哪敢啊!看來我以後得小心點了,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白蕊邊說邊挽了他的手往不遠處的車子走去,兩人身後的地方,一個英俊的男人站在那裏,眼睛一直看著齊寧與白蕊的背影,直到兩人的車子消失,才緩緩移開視線。
學長,我回來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80 寒暄
“請問你們看到我們接吻上/床了嗎?噗……睿,你家的人還真敢說啊!”蕭言倒在沙發上,笑得肚子都抽筋了。
一旁的歐陽睿看了他一眼,道:“有什麼不對嗎?”
聞言,蕭言忙擺擺手,“沒什麼不對,他實在是勇氣可嘉,值得表揚!”
歐陽睿似乎非常受用的點點頭,繼續埋首公文,過了一會兒蕭言又道:“我怎麼總覺得齊寧最後那句話別有深意啊?”他說話的時候眼睛偷偷的看坐在大班台後麵的市長大人,努力的讓語氣自然平靜,歐陽睿聞言愣了一下,然後將視線從文件上移到蕭言身上,“這跟老師有什麼關係?”
蕭言張張嘴,“好像是沒什麼關係。”
“對了,聽說中央有好幾位被雙規了?”
歐陽睿沉吟了一會兒,“貪汙受賄這種事在官場太常見,隻是有的人做得滴水漏,有的人則難免大意了。”
蕭言點點頭,把玩著手機,“那幾位被雙規的都是太大意了?”
“如果要查肯定是很難查到他們頭上,據說是有人寫了匿名信給相關部門,還附上了確鑿的證據,所以,他們是百口莫辨。”
蕭言挑眉,笑得很歡,“那個寫匿名信的人果真是人才啊,連這種隱密的事都查得出來。”
“嗯,那個人的確是很有手段,”歐陽睿點頭稱是,然後他話峰突然一轉,“查到幕後主謀了嗎?”蕭言這次真是不知該怎麼回答,齊寧說了暫時不要告訴他,可是現在對方這麼直白問起來,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如果不說,以二哥的聰明一定會聯想到這裏麵有鬼,如果說了,那事必會將前世的一切扯到他麵前,也違背了齊寧的初衷,正當蕭言左右為難心裏正天人交戰的時候,市長辦公室的房突然被敲開,秘書小姐站在門邊輕聲說道:“市長,有位莫先生找你。”
她的話剛說完,一個英俊的男人便從身後走了出來,他穿著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脫下束縛的西服後變得更加年輕了一些,歐陽睿看見來人,立刻從椅子上起身走了過去,“小棋,什麼時候回來的?”
莫棋揚起一抹笑,“昨天剛到的,學長,最近好嗎?”
“我很好,快進來坐,”歐陽睿將人迎進來,對門邊的秘書小姐說,“幫我倒杯咖啡進來。”
秘書小姐依言離去,走的時候還不忘將門關上,蕭言這時也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畢竟莫棋對他來說是外人,對待外人就應該有應有的態度,所以他暫時放棄了慵懶的特質。
“蕭先生,好久不見。”莫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