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娜說:哥哥,這梳子有素娜的祝福,用它的人,都會得到幸福。
素娜說:哥哥,以後找到心愛的人,也要為她梳頭。
素娜說:哥哥,你到底明不明白,我愛的隻有你啊!
素娜說……
你親手送我去嫁給他人?我寧願你親手送我去地獄。
火紅的嫁衣就這樣包裹住那個嬌小的身影,沉入了深不見底的山崖,深深地埋葬了所有的愛和無奈。
次日,由於這種那種的原因,沐悠同學升官發財了。本來喜事應該好好慶祝一下不是,但是當事人此刻卻鐵青著臉,瞪著始作俑者奧蘭斯塔。
因為她升的官可是將側妃扶成正妃啊!
“啊呀,親愛的小妹,成正妃不好麼?”奧蘭斯塔一臉看好戲的樣子。抓抓臂上抱著的黑貓頭上的毛,他看著迦因:“這次出主意的可是迦因哦。”
一黑貓一女孩,同時齊刷刷地瞪著迦因。迦因左右張顧無人可瞪,隻有瞪奧蘭斯塔。奧蘭斯塔聳聳肩,幫他打圓場:“好吧,實際上是因為莎麗遲遲沒有動作,我們等得有些著急了。作為誘餌,我們需要給你加大籌碼。”
沐悠伸出手顫抖地指著他的鼻子:“好好,你們把我當替死鬼!”
“這種事情心裏明白就好,何必說出來呢?”他邪邪地笑著,絲毫不理會頭上已然冒出青煙的沐悠。
“難道你就這麼不樂意為我國除害麼?”奧蘭斯塔笑眯眯地衝著她拋媚眼,眼看她要爆發了這才悠悠然慢吞吞地說:“莫非,你想一直完成不了你的任務,永遠呆在這裏當他的掛牌妃子?”
“我不要,我要回去!”沐悠堅決的語氣讓迦因微微顫抖了一下。他似乎想要說什麼,但直到他們各自離開也沒有再說一個字。
“砰!”東方進貢的珍貴瓷器就這樣被莎麗狠狠撂倒在地上。她緊握著拳頭,身體不由得突突顫抖。報訊的侍女跪在地上不敢出大氣,冷汗浸透了衣衫。
“她竟然被扶正了?”莎麗目光寒冷,銀牙緊咬,每個字都似是從牙縫中基礎。侍女將頭埋得更深,不知如何作答。
“問你話呢,為什麼不回答?”她的手一甩,長鞭狠狠打在侍女身邊。
“是是,奴婢聽見大國師與在商議此事。”她拚命點頭,生怕這鞭子不小心就抽到了她的身上。
莎麗握著鞭子的手顫抖了一下,然後她抓緊了它,用力一揮,房間內許多物品就這樣少了一截。
“你這麼久沒來看我,我也忍了,你封她為側妃,我也忍了。可是你竟然一而再地觸碰我的底線!男人,果然就是喜新厭舊啊!”莎麗閉上眼,流下兩行清淚。
這女人留不得,殺!
她的心裏傳來這樣一個聲音,莎麗的身體一震,睜開眼,眸中赤紅一片。她冷冷笑了起來,捏碎了手中的皮鞭。
今天天氣特別晴朗,有2級小微風自東南吹來。太陽公公笑的很開心,所以陽光燦爛,所以大家都玩的很開心。
這是在給幼兒園小朋友做天氣預報?
NO,隻是學著綠綺常說的話逗自己開心而已。
果然如每次聽綠綺說時一樣,她隻是覺得傻,心情反而更加抑鬱了。她趴在桌子上懶洋洋地翻弄著幾張紙。
無聊,沒事幹。她嘟著嘴,敲著桌子。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她抽出一張紙開始折疊。
“丫頭,在幹嘛呢?”
奧蘭斯塔和迦因一起走了過來,看見她難得安靜,不免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