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
盟主發威,全場噤聲,不過嘴巴可以閉上,心裏的想法您老可就管不住啦,盟主大人呐——要這麼體貼嗎?想爭當二十四孝新好男朋友嗎?放心吧,沒人和您爭,因為這兒全是單身……
夏美朝唐糖擠了擠眼睛,那副“我了我了我一切都了”的表情,沒的又惹得唐糖的臉更紅了幾分。
這個世界太混亂了——
a Chord卻終於斂去了那副過於嚴肅與冷峻的神色,他收回音叉,臉上浮上了一絲笑意,也不懼怕灸舞端出來的那個盟主架式,推開一直擋在他跟前,好像怕他隨時都會弑君的脩,徑自走過去拍了拍灸舞的肩,“我也覺得,老掌門的意思,應該不是要死人團長回去那麼簡單的。”
“a Chord?”灸舞難以置信地朝他看了看,隨即便扯上了溫潤猶帶三分喜色的笑容,“所以,我們現在都快來想一想,老掌門的真正意圖是什麼?”
唉,這是終於在跑題跑到十萬八千裏的地方拐了個彎後,又坐著火箭筒回來了。
於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呐,這一屋子的人終於又蹙眉作起冥思苦想壯出來,不再幹些惟恐天下不亂的事出來了。
那個放出已故煙霧彈又時不時來搗亂的老魔頭,他這葫蘆裏到底想要賣什麼藥?當一個經驗豐富的職業壞人費盡心思擺下一副棋麵的時候,他們這群人又要從哪裏下手去拆招破解?
回,到底是要誰回?
就在眾人絞盡腦汁快要腦抽筋的時候,灸舞突然神色一凝,說了聲:“啊——那老掌門該不會是……糟了!”
大家剛擺出一副虛心聽教的專注姿勢,這個不稱頭的灸舞老師居然從沙發蹦了起來,然後……跑了。
“……”
夏流阿公鬱悶的說:“年輕人就是毛躁!”
“妹,他幹嘛那麼急?”a Chord低頭輕聲地和唐糖咬耳朵。
唐糖眨了眨眼,了然地說:“我想……人有三急。”
“……”好冷好冷,這是下雪了嗎這是?
夏流阿公得意地晃了晃身子,“所以說嘛,最了解盟主的,當然就是盟主夫人啦,連盟主內急都知道哦——”
唐糖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然後拉著a Chord丟下了兩個字,“告辭。”便奪門而出。
咱惹不起,咱還躲不起嗎?
☆、春天秋天冬天
(一)
“鬼靈焰火球”在將其實已經被調包的假美女真螞蟻化成灰後,又接二連三頻繁地出現,攻擊著鐵時空的白道異能行者,甚至連高階異能行者也頻頻遇害。這是個很變態的武器,它是葉赫那啦家第一代掌門人所創,異能越高,威力就越大。它是個容器,裝的是對手的異能,卻永遠也裝不滿的容器。
更可怕的是,根據種種跡像表明,現在“鬼靈焰火球”竟然掌握在一個酷似鬼龍的家夥手裏。
火蟻女遇害當天,監控曾明確地監視到了鬼龍進出夏家的畫麵,在時間點上也基本吻合。不過奇怪的是鬼龍應該很清楚這裏是有監控的,沒理由不避開,甚至連瞬移都沒用,大搖大擺的好像就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而寒竟然莫名其妙地感應到了許多關於冰心的畫麵,其中就包括了她死前所看到的凶手,那個竟然也是拿著鬼靈焰火球的鬼龍!
當蘭陵王無意間知道這件事後,他衝動地去找夏天算帳,而自己也解釋不清楚鬼龍為什麼會有鬼靈焰火球的夏天,麵對著麻瓜蘭陵王的拳頭,選擇了默默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