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眾人麵麵相覷,怪不得時空之門要關閉,連麵癱君都學會了耍寶。
a Chord哥不樂意了,耍寶是他的專長,怎麼能讓蘭陵王給搶去了風頭,他眉毛一挑,眯了眯電眼道:“哎喲,我說小學同學啊,你就不要介意了,俗話說十個禿子九個富,戴上假發更加富,所以——誰!”a Chord調侃的調調突然一收,手中的鬼戰音叉突然敲響,強大的音波迅速地朝四散開來。
門外傳來很痛苦的一聲“啊——”眾人皆都神色一凜,拋下這個什麼禿不禿帥不帥的問題,急忙跑出門去查看外頭那個找死的家夥會是誰?
(二)
那個被a Chord哥音波神功震得差點得中耳炎的可憐家夥正是還在大玩無間道的死人團長的信使,信使嘛他當然是來送信的,送的是由死人團長轉達的一些關於葉赫那啦·雄霸的肺腑。
這位老黑先生對於這次的黑白兩道聯手投入了異乎尋常的熱忱。其實仔細想想,如果時空防護磁場坍塌了,那魔就會在這個世界中肆無忌憚,到時候他做為黑道霸主的地位就會受到極大的威脅,這對於他來說,倒確實不是件好事。
所謂覆巢之下,豈有完卵。這一次這位大反派做好事的動機還是有那麼點的。
在夏天表示願意接受雄霸的附身後,灸舞終於接受了雄霸伸出的援手,在承受了不小的心理壓力下,這件事情完成地卻是異常順利,連半點的幺蛾子都沒有出,不過當灸舞、灸萊和脩三個在老屁股向眾人宣布這個好消息時,他們眼裏躲著的一抹調皮,又著實讓人費解了好一陣子。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難道這就結束了嗎?
老天爺發善心和編劇改吃素一樣都是不科學的,所以……盟主灸舞的心裏頭還是有那麼些些的忐忑中帶著不安,不安裏還藏著些……悸動?
尤其是……
“啪”地一聲,盟主大人的手背上被重重打了一下,他撓了撓頭,怏怏地收回了自己不知道怎麼就搭到了唐糖腿上的手。
他回身瞅了瞅那口鈦棺,鬱悶地說:“我還到底要不要再進那個鈦棺,這個副作用真的太誇張了!”
“切,我看你明明就是拿鈦棺的副作用在做借口,趁機放你心裏的小惡魔出來溜達,幸好我妹聽我話,絕對不跟你獨處,不然現在啊她虧吃更大!”坐在表演台邊上的a Chord一副你早就被我看穿了的表情,很不爽地飛了灸舞一個白眼。
灸舞長長地歎了口氣,“a Chord你好見外啊,真是我的好同學哎!”他怨聲載道地說道。
“沒辦法啊,誰叫你盟主大人這麼色,心機又這麼重。”a Chord說著又站起來把唐糖拖到了表演台那邊,牢牢地看在身邊護著,撇了撇嘴對灸舞說:“好啦,你可以繼續說了。”
“被你一搗亂我都忘了剛才說到哪了……”灸舞趴在吧台上一臉的鬱悶。
“盟主剛才提到,之前老掌門寄給大少爺的家書裏,那句回的魔語。”蘭陵王好心地提醒道,他一旁的寒也倒了杯溫水,輕輕放到了灸舞的麵前,灸舞朝她笑了笑,說了聲“謝謝”,然後握著杯子,站起來邊走邊說:
“沒錯,就是這句回的魔語。極陰之日、時空之門、防護磁場、魔語回,這些事到底有些什麼聯係呢?真的很讓人傷腦筋哎——”
他走到表演台前,剛要挨著某人坐下,卻被人從中間擠了進來,他不爽地皺了皺眉頭,“a Chord,你到底要幹嘛啊?我這是在講正事,你就一直在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