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東方教主完
“什麼！這不可能！”林曉衝驚恐萬狀地盯著東方玨，喉嚨裏發出重重的“嗬嗬”聲，像是受到極大驚嚇。
東方玨展顏一笑，風華絕代。
她如此絕色，怎可能是男兒身？
“為何不可能？”東方玨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說出令林曉衝險些魂飛魄散的話，“不僅我與你是同類，如鳳凰、嶽傾城，甚至聖女，其實都是啊！”
林曉衝目眥欲裂，整個人就像被雷劈過一樣，完全反應不過來。
東方玨微微一笑，繼續道：“鳳凰自不必說，她本就是用毒高手，用秘藥改變性別，實屬正常；嶽傾城乃嶽不菊獨女，嶽不菊是你師父，他是男是女，你應該很了解吧？至於聖女，她本就是我教藥人，早先她變化還不是很徹底。直到她徹底變成女人，我才放心讓她離開神教。”
“唉，說來說去，你與我們，也算有緣。”
“不！不！不！不！不……不可能！絕不可能！”林曉衝雙手緊緊拽住被角，衝東方玨歇斯底裏喊道，“我不相信！”
他如何能夠相信？如何敢去相信，他的紅顏知己們，除了心腸歹毒之外，竟然連女人都不是？
這就好比在二十一世紀，好幾個白富美追求他，並與他春風一度。
可最後才有人告訴他，他睡的女人，其實並不是什麼白富美，而是人妖？
以林曉衝自命不凡的性格，他根本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見林曉衝雙目赤紅地支著脖子，眼裏陸續閃過懷疑、不甘與厭惡之色，東方玨安慰他：“事已至此，多說無用。反正你現在已是女兒身，何苦糾結她們的身份？”
經過東方玨連番打擊，林曉衝再也堅持不住，瞪著眼睛咽了氣。
看著他那張死不瞑目的臉，東方玨好似聽到一聲幽幽歎息。
“唉……多謝！”恍惚間，她似乎聽到有人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因聲音極低，她也沒能聽個真切。
東方玨當時沒什麼感覺，過了好幾日，她才猛然驚覺，她……再也感覺不到原主的殘留意識。
再見到東方瓊時，東方玨再也沒有那種想要親近的感覺。
如今，她才是真正的她。
東方瓊智慧過人，興許他也意識到什麼，對東方玨，也不再像以前那樣親近。
甚至，他還借口教中事務繁忙，避免與東方玨見麵。
東方玨鬆口氣的同時，心底又湧起淡淡的傷感。
東方家族盡出驚才絕豔之輩，卻不得善終，何其可悲？
傷感歸傷感，她不願也不想去欺騙東方瓊。
反正她已經完成任務，玉合神教在江湖中的名望與地位，也不同往昔。
她實在沒什麼放不下的。
留下書信，東方玨悄無聲息地離開蜀南山巔。
此後數十年，她再未回過蜀南山。
離開武俠世界時，東方玨已經七十高壽。
她無病無痛，身體強健，內力深厚，看樣子還能再活七十年。
但因她早前將一部分生機轉移到東方瓊身上，到七十歲，已是天命之年。
東方玨麵帶微笑離開這個世界，再睜眼時，一陣劇痛猛地席卷而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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