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搭話的王川，稍微停頓了下，隨後又解釋了起來。
“或許，你聽過這樣一句話，內事問百度，外事問穀歌，房事問U，對吧。”
“可是，這樣的搜索引擎，總有種各自為政的感覺，而且也互相有些東西並不完全相同，於是就有人琢磨出了一款超級搜索引擎。”
王川得並不快，隻是伴隨著周圍那些麻木走動的人群，一個有些怪異的事情慢慢展現在孟興麵前。
最初，發明那個超級搜索引擎的那位，也隻是將其作為一個開放軟件，讓大家集思廣益，使其最終能越來越完善。
然而，人類的欲望卻是填不滿的溝壑。在不斷聽取使用者們的意見後，這款軟件的開發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縱深。
而且，原本還在擔心人們會被手機支配，成為低頭族的那些“熱心人士”們，也在某一次使用了該軟件的跨時代更新版本後，集體開啟了“真香”模式。
由於關聯了攝像頭、gps、藍牙共享、VPN等權限管理，軟件幾乎擁有了60°無死角的觀測視野。
在人們低頭關注手機的時候，該軟件會臨時取代人們的眼鏡、耳朵甚至是嘴巴，對周圍可能出現的危險提出規避建議。
“哦，所以，那些人剛才才在發生事故後，都會第一時間關注並拍照，隨後又繼續關注手機屏幕……”
“如果，我是如果，沒有那一次的網絡投票的話，這的確是一款利大於弊的軟件。”
似乎是對孟興的自言自語並不認同，王川話的時候，夾雜了一聲若隱若現的歎息。
隻是，孟興更關注的是他的，所謂的那次網絡投票，似乎他對那次投票很不認可，甚至是有些憎惡。
“那是一次公開的、無限期網絡投票，也是斷送了人類文明繼續向前的一次投票。”
王川完，目光有些迷離的掃向身旁的幾人。
那幾位同樣有些眼神迷離，尤其是徐萍的雙眼裏，隱隱有淚光閃現的跡象。
“你應該知道，我們通常接觸的網絡，隻是整個網絡世界的表層。而與之相對應的，是被稱為暗網的一種虛擬存在。”
孟興皺緊了眉頭，記憶深處隱隱有些不太舒服的感覺，伴隨著暗網兩字傳入耳中，在他腦海中翻騰起來。
與此同時，王川臉上出現了異常嚴肅認真的表情，雙手也緊握成拳，一滴冷汗沿著臉頰緩緩滑落而下。
“那次投票的選項，就是是否同意這款軟件進行劃時代升級——關聯暗網網絡，進行全息個人數據庫的采集、整理和歸納。”
“投票的結果超出了原本的預期，幾乎有近七成的參與者，同意關聯並開放自己相關的暗網數據，從而獲得更為‘貼心’的服務。”
王川的話音剛落，周圍原本還在低頭專注於手機屏幕的人們，突然全都抬起了頭，一雙雙赤紅的雙眼死死鎖定了他呢。
“不好，被星發現了，我們逃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