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崔勝賢叫人,然後低頭繼續喝酒。
樸有天挽起袖子坐到崔勝賢身邊,笑笑的問,“今天怎麼會出來喝酒?”他已經很久沒在酒吧看到崔勝賢了。
崔勝賢隻是舉了舉杯子,樸有天見他不想說也沒再問,隻是坐下喝酒。崔勝賢一杯接一杯的,樸有天見他這樣喝酒,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你這樣喝急酒的嗎。”
崔勝賢已經很久沒喝急酒了,端著杯子的手停滯了下,還是仰頭將酒喝進去。桌子上的酒瓶以直線遞增,樸有天低頭轉著酒杯,“怎麼了?”
“沒事,哥我先回去了。”崔勝賢站起來,“晚上的酒記我帳上。”
樸有天看著他的身影,搖了搖頭,這小子,誰跟他計較這個。如果說晚上在酒吧看見崔勝賢,樸有天雖然疑惑還是覺得正常,畢竟勝賢喜歡喝酒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但是一連著一個多禮拜都出現在酒吧,樸有天覺得不對勁了,在中哥不止一次說在酒吧看到勝賢,勝賢都隻喝酒不說話。
又一個深夜,崔勝賢從酒吧裏出來,月光幽深照著人間,崔勝賢伸手揉了揉眉間,眼前的景物不曾晃動過,他依舊很規矩的走著。沒醉,還是沒醉,他嘲諷的笑了下。雙手插在口袋裏,一個人走在路上,口袋裏的手機被握的死緊。樸有天看見他起身離開,心裏擔心他,趕緊開車出去。才一眨眼的功夫,崔勝賢已經走出去好遠。⊿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樸有天將車停在路邊,搖下車窗叫住他,“勝賢,上車,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崔勝賢拒絕道。
“大晚上的去哪裏打車?你要走回去嗎,走到天亮都走不完。”崔勝賢的不對勁他是感覺到了,晚上將手頭的事忙完,他特意過來看下崔勝賢有沒有出現在酒吧,結果還真被他逮到人了。
崔勝賢沒有說話,繼續往前走。樸有天看著他的背影,深深的皺眉,下車上前拉住他,“怎麼了?最近你經常來酒吧。”每次喝酒都跟不要命的一樣,有誰像他這樣喝酒的。
“沒事。”對於樸有天的問題,崔勝賢是這麼回答。事實上,不止樸有天問過他,金在中和金賢重也都有問過他,每次他都是這麼回答。
“是不是和南繪吵架了?”事業順利,勝賢沒道理會這樣天天來買醉。勝賢這麼反常,這麼頻繁的出現在酒吧,樸有天隻想到他是不是跟南繪吵架了。
南繪,她,聽到這個名字崔勝賢身子一僵,像是失去力氣一樣垂下雙肩,腳定在原地不動。樸有天看他那樣趁機拉他上車,發動車子就要倒車。
“哥,錯了,是回我自己的家。”直直的往前開是去他家的路,反方向是去南繪的家。即使喝了很多,崔勝賢還是很清醒。
樸有天驚訝的看著他,這兩個人是怎麼了?怎麼感覺這回比上回的事還嚴重。他知道勝賢是和南繪住在一起,但是現在勝賢跟他說回他自己的家,出什麼事了?崔勝賢隻是看著窗外,樸有天將車停下,他雙手靠在方向盤上,頭右轉,“勝賢,你和南繪吵架了?”
崔勝賢搖頭,“沒有。”
“沒有?”樸有天眉挑起,明顯不信他的話。
崔勝賢低低應了一聲,“嗯,我和她沒有吵架。”沒有吵架沒有爭執。
“那是怎麼了?”樸有天有點急了。
崔勝賢隻是沉默,他要怎麼跟樸有天說,要怎麼跟他說現在的南繪才是真正的南繪?他要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