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別做夢了。你這輩子恐怕再也見不到江先生了。韓國你就別去了,怪麻煩的。本小姐今晚很閑,替你整整容吧。”禮帽女囂張的從長靴中抽出一把短小的匕首,在時尚女的眼前晃了晃。

“你究竟是誰?你敢……”

“不敢,那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膽量。”

“啊……”一聲淒厲的尖叫劃破草帽山寧靜的夜空,一隻大鳥被驚飛,嘎嘎的叫著撲棱棱的飛離了棲息的樹梢。

“哈哈……,真是名門淑媛啊。我這還沒動手呢,就嚇死過去了。”禮貌女拍著時尚女的臉頰。繼續一臉的狂妄。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時尚女虛弱的質問。

“好,我就痛快的告訴你。要怪就怪你那個卑鄙齷齪的哥哥。幫你釣金龜婿我不反對。但竟然把腦筋動到我駿馳哥頭上,這就是找死。多虧昨晚在歌廳我偶然間聽見了你哥的計劃。怎麼,要在我駿馳哥的飲品中下春*藥,然後來個即成事實,你們兄妹以為這樣就能攀上江家,做夢!”

禮帽女越說口氣越惡狠狠,看著時尚女鮮豔亮麗,比自己美麗數倍的臉,妒火中燒。

“你誤會了,我沒有……”時尚女想辯解。

“我管你有沒有,今晚,我就成全你。”說著,禮帽女抬腳走了出去。

“光頭,這個妞賞給你們了。隻要不弄死,明天天亮之前把她送回家就行。”

“謝衛姐啦,哥幾個,上吧!”門口的光頭一臉垂涎的走進了小屋。

“不要,救命啊!”時尚女驚恐萬分,拚命的向外跑,卻一下子被光頭攔腰抱住。

“哼,我就不給你整容了。就讓這幾個弟兄給你調理調理身體吧。駿馳哥最討厭不貞潔的女子。這比劃破你的臉更有效。”說完,禮帽女跳上自己的蘭博基尼跑車,發動車子卷起煙塵囂張離去……

你要幹什麼

就在同一個晚上。

深夜,一個女孩從“夜色灼人”歌廳的後門打著嗬欠走了出來。緊身的黑色皮背心和皮短褲包裹著她青春的胴*體,二寸的高跟鞋更加使她身形高挑。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網 提 供 線 上 閱 讀

忽然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那隻手異常潮濕,她感覺到那隻手正在絞扭著她的肉。

她不由得驚恐萬狀的尖叫起來。本能的朝前衝去,但馬上就重重的摔在冰涼的水泥地上。

“閉嘴,別叫。”嗓音醇厚,卻充滿隱忍和怒氣。

驚魂未定的女孩撥開散亂在眼前的長發,看到自己跌落在一個男人的腳邊,彼時那個男人正悶著頭蜷著身子,口中發出痛苦的聲音。

“你怎麼了?”女孩驚魂未定的問道。

“走開,別管我。”男人吼叫著。

女孩心裏暗笑,不是你拽住我的嗎?

“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喏,喝點水也許會好些,用不用我給你的家人打電話?”恢複了平靜的女孩聲音如黃鶯出穀,婉轉動聽。

男人的喉嚨更加幹渴。

女孩從包裏取出一瓶礦泉水,打開,湊近男人低垂的頭。

“我對妓*女沒興趣,走開!”男人出口傷人,毫不領情,一揮手打掉了女孩手中的礦泉水。

女孩撫上自己的臉頰,厚厚的脂粉到此時一定花了吧。她的職業經常被人誤會。她並不辯解。也不生氣,“你確定你真的沒事?那我走了。”

剛走出兩步的女孩手腕再次被抓住,這次男人抬起了頭,淩亂的發絲擋住了他的眼睛。

歌廳後街的路燈早已被無數次打鬥弄壞了好幾隻,昏暗不明的燈光下,女孩並未看清他的麵目,卻能感覺出他很年輕。

但落入他眼中的卻是她的一臉濃妝,和那即使在黑暗中也仿佛能燃燒起來的紅唇。

他在掙紮,他祈求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孩快點消失,但他又貪戀她身上散發的劣質香水味兒。

不論自己平時是多麼的討厭,但此時的他,卻像嗅到獵物的狼,隻想把這氣味盡情吸個夠。

對,他是被人下了藥。當他察覺出來時,他依然能不動聲色的起身走出來。

他知道還弄不清對方為什麼要這樣做,但一向冷靜自持的他絕不會給人這樣的機會。

但是出了歌廳後門,****像海潮一樣洶湧的席卷了他的身體,像硫酸一樣侵蝕著他的意誌。他知道在他等自己的人來接的這段時間,對他來說是一個致命考驗。

女孩就像溺海的人見到的那根稻草,在自己眼前飄來蕩去,抓住她,抓住她,抓住她痛苦就會減輕。不能再等了,管她是誰,我現在就要她。

下一秒,女孩已經被摁在同樣冰涼的牆上,肩胛處裸露的肌膚還有未出透的細密汗珠,仿佛是淬了火的鐵板。

女孩被眼前這個陌生男人的舉動驚住,渾身僵直,“你……你要幹什麼……”

求你放了我

男人很高,俯下`身來捉住了女孩的唇,一陣狂猛的吮*吸,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