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似乎對人聲的還原度更高,他的聲音聽起來比YY裏的更好聽。離了回旋刺耳的電流聲,喻白幹淨沉穩的嗓音聽起來有種莫名的厚重感,溫暖又踏實,隻是聽著就不禁讓人浮想聯翩,小心髒砰砰亂跳。
“恩……那個,就是……”Ψ本Ψ作Ψ品Ψ由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網Ψ友Ψ整Ψ理Ψ上Ψ傳Ψ
顧小魚支支吾吾了半宿,依然沒有下文,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該怎麼說,隻覺得渾身都尷尬。
對方自然能聽出她的小心謹慎不自在,柔聲道:“不習慣的話,上YY或者發短信也行。”
“也不是不習慣,就是有點……”顧小魚也不知道究竟是有點什麼,她心裏像揣了幾十隻兔子一樣七上八下的,特別沒底,“反正慢慢習慣嘛,那個……”
“恩?”
“怎麼就聽出是我了?”
喻白輕笑一聲,隻問不答:“那你呢?”
“誒?”顧小魚一怔,會意他問著在浣花溪幫會YY的事。說實話連她自己都意外,明明在此之前隻聽過喻白開口兩次,她卻可以清楚地辨認出他的存在。如果不是這事真實發生了,顧小魚自己都不敢相信。
“不知道,你聲音比較特別吧。我聽著直起雞皮疙瘩。”
那頭沉默了幾秒,似乎有些受挫。
顧小魚連忙解釋:“別誤會,我不是說不好聽,我的意思是,你的聲音很好聽,特別man,我喜歡你的聲音,所以才這麼敏[gǎn]。”
他聞言失笑,抿唇的同時,帶起一抹低啞的鼻音,聽著有點像被暖風吹了耳朵:“我不太用YY聊天,平常也很少上。”
顧小魚沒答話,耳朵莫名發燙。
他又道:“媳婦兒要是喜歡聽,那我經常來好了。”
顧小魚臉上也跟著發燙,這話怎麼聽都是她被調♪戲了。要命的是,她居然都不覺得討厭,甚至脫口而出:“恩,好啊。”
喻白又笑了,這次顧小魚聽得很清楚,他笑出了聲。
顧小魚掛不住臉麵,找起話題:“你是不是在出差……”
“恩?”喻白微微怔住,點頭,“恩,對。還得要幾天。有事你找那個叫裏飛康的就行,他處理不好,我回來削他。”
他說得很輕鬆,似乎削裏飛康已經削成了家常便飯一樣。
顧小魚莫名想起了樓下的刀削麵師傅,腦補了一下裏飛康被喻白綁在案板上拿刀削的樣子,“噗”的一聲笑出來:“你別削他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兒,小問題,我自己能解決的。”
“恩,”喻白應著,沉默了一陣,深吸了一口氣,語氣驀然嚴肅幾分,“媳婦兒,一個遊戲罷了,犯不著受誰冤枉氣。你要真覺得心裏委屈了,就跟康子說一聲,讓他收拾人去。”
這話說得顧小魚心頭又甜又暖,忘了芥蒂:“嘿呀,怎麼搞到像黑社會似得,又是老大又是收拾人的。別啊小軍爺,現在是法治社會,就算是警察蜀黍也不能暴力執法呀。”
“誰說的,”喻白饒有興致地反問,“有種警察,專門以暴製暴,越暴力越好。”
顧小魚樂了:“哪有這種警察,胡說八道呢吧你?別欺負我見識少。”
“有的,”喻白道。
話音未落,電話那頭忽然傳進一個輕快的男聲,招呼著:“江隊!”
“恩,”喻白應了一句,接著剛才的話題,輕笑道,“真有這種警察,你以後就知道了。”
☆、喻白回來啦
有沒有暴力的警察顧小魚說不清楚,不過喻白大神挺好玩是真的,有些超乎想象的好相處。
他說起話來,並非想象裏的一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