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飛康:“……”
鬧到這份兒上,羊習習和追命箭也搞懂裏飛康鬧了一出烏龍。嘲笑聲不絕於耳。
裏飛康心裏委屈,嚷嚷道:“憑什麼啊老大,我怎麼問嫂子都不說實話,你一回來她直接關變聲器了!”
喻白回他一句:“我媳婦兒你媳婦兒!”
“……你媳婦兒,”裏飛康急了,“這不對啊,嫂子你坑我,本來我們沒帶老大玩,你讓我帶著玩,臥槽,這下我多賠了二十萬!”
“沒有多賠二十萬,”顧小魚好心提醒他,“你還得先還羊習習、追命箭一人十萬,再給十萬的賭資。一並加上是四十萬。”
“……臥槽!”裏飛康真急了,一屁股在地板上坐下,不依不撓,“我不管,你們這兩口子太坑人了。你們得給我個說法!”
他都賴地上不起來,顧小魚不敢再笑了。跟他鬧歸鬧,交情沒那麼深厚,心頭忌憚他生氣的底線。
裏飛康見顧小魚不出聲兒了,終於弄服一個,越發興起,趁熱打鐵:“老大!我告狀!嫂子坑我!你管不管你媳婦兒了!”
然而喻白壓根沒有搭理他,翻身下馬,慢慢走到他身後,裏飛康嚇得一個哆嗦,飛快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溜煙兒跑到了二小姐小魚身後。
就算基三沒有雙人互動,顧小魚也幾乎可以想象到喻白下一秒就要一腳踹飛他的動作。
顧小魚特沒義氣地笑了。
YY裏又傳出她甜甜的笑聲,糯糯軟軟的,與屏幕裏那個單手將幾十斤重劍舞得虎虎生風的帥氣二小姐一點也不搭調。
即便如此,喻白的麥上依然傳出了一聲幾不可聞的低笑。隻是抿唇時不經意帶起的一聲輕快鼻息,在寂靜的夜裏,聽來卻如同小貓撓上心尖一樣直讓人心癢。
顧小魚斂了聲兒,臉上忽然泛起紅,連喝了幾口水,也沒能掩飾住尷尬。倒是發覺自己笑得有點厲害,這會胃不太舒服,連帶著想起她還沒吃晚飯的事兒。
顧小魚跑去拿泡麵,聽到這頭喻白淡然開口,一本正經,理所當然地教育裏飛康:“康子,我媳婦兒願意跟你鬧是你的榮幸。”
裏飛康:“……”
“唉呀媽呀我的老大耶,你這護媳婦兒護得,我可真服氣了,我服得五體投地!得得得,我願賭服輸,我掏錢還不成嗎!”
“話多,動作利索點。”喻白說他。
裏飛康一臉哀怨,念念不舍地把錢交易了出去,不能對著老大哀怨,也不能對著顧小魚哀怨,隻好把一肚子欲哭無淚發泄到羊習習和追命箭身上:“笑笑笑,你兩笑個屁,瞅著點,嫂子才是當家的,別惹。”
顧小魚忍俊不禁,跑回電腦跟前,密聊喻白一句:“馬草管夠,禮金到位。”
他秒回五個字:“恩,就差人了。”
顧小魚頓時紅了臉,趕緊轉移話題:“我這麼捉弄他,會不會讓你夾在中間不好過?”
“不會,”他依然秒回,“比起被我盯上,他應該更期待被你捉弄。”
顧小魚抿唇失笑,一邊泡麵,一邊胡亂想著,他們這樣夥同著欺負人,到底算是狼狽為奸還是婦唱夫隨?
……又或者,這叫天塌下來,反正有喻白給她頂著?
☆、大戰狂魔嘰
喻白剛出差歸來,隔日要回單位報到,下線挺早。白天他得工作,也不能上線。顧小魚離了浣花溪,不必再參與管理活動,一下子空了下來,整個下午都百無聊賴地在馬嵬驛掛機。
離開浣花溪沒多長時間,最敏[gǎn]的這段空窗期她一直跟喻白他們待在一起,整天見裏飛康幾個打打鬧鬧、嘻嘻哈哈的,光顧著開心,居然都沒把那糟心事兒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