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當然也是在抵觸這個。
顧小魚終於明白他在扭捏什麼,心裏覺得他入戲入得太戳萌點,嘴上笑話他:“又不是真上戰場,你看我的衣服,這麼大的領我還穿呢。”
這話不假。藏劍二小姐的定國套裝,深V開得簡直可以用“袒胸露乳”四個字形容。可配上風騷的小蠻腰,黑靴長襪,正義凜然的俠氣臉,二小姐卻硬生生地把俗氣穿出了俠者風範。
喻白果然沉默了。
顧小魚忍俊不禁,故意逗他:“我帥不帥?”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咱不省布料行麼媳婦兒?我保證努力工作,賺錢養家……”喻白壓著嗓音,試圖跟她商量。
“好吧,看在你這麼誠懇的份上,朕準了,”顧小魚失笑,自從她換上一整套定國後,但凡是見到她的人,都會來舔她二小姐的胸,這還當真是她頭一次遇到義正言辭要她加布料的人,家汪真夠好玩的。
顧小魚換了一件荻花的外觀,江湖套裝“長恨”,配出一套軍娘的打扮,又問他:“這身好不好看?”
他點頭:“好看。”
“像不像你們天策府的人?”
“不像。”
“怎麼不像了,都說這打扮像軍娘。”顧小魚不服氣。
喻白笑了,翻身騎上她的大黑馬,從背後摟住她的身子,握緊她纖長柔荑,附耳傾訴:“我媳婦兒隨我,本來就是天策府的人。”
***
喻白說話向來是一副淡然的語氣,輕描淡寫地描述,不帶絲毫輕浮的成分,即便在笑,也很正經。
說來也怪,顧小魚最近真是有點魔怔,經常會紅臉,在喻白麵前特為尤甚。哪怕他隻是說了兩句連調♪戲都算不上的話,顧小魚的耳根子都在發燙。
活了二十三年,顧小魚從沒覺得自己這般沒出息過。
氣氛又淪入尷尬。
沉默。
顧小魚滑動滾輪,打量著她身後即便美人入懷,也同樣正襟危坐的軍爺。
喻白穿著一身鎧甲軍裝,橫眉冷目,鐵骨錚錚,天生一股威嚴,憑借那股不怒自威的魄力,亂臣賊子反賊宵小絕不敢貿然近身。
正如他所說,一個真正的軍人絕不該穿上一件暴露任何部位的衣服,絕不能沾染絲毫流氣——盡管那樣露著真的很性感。
喻白本人不願意的事,顧小魚當然不會強求他。雖然發表情舔人是除了大戰外,她對這遊戲最大的執念,心裏鬥爭了一會,顧小魚終於還是忍痛割愛,咬牙道:“那你就穿破軍吧,也挺好看的。”
“恩。”喻白應了一聲,頭一次沒能聽出她語氣中微微的落寞。
他大概是真的不喜歡被舔。顧小魚心想。既然他不喜歡就算了吧。大不了,以後她都不舔這個包裹地嚴嚴實實的軍爺就是了。
——世界這麼大,以前沒得喻白舔,還不是過來了?
顧小魚不再糾結這個問題,默默換上了一身布料充足一點的藏劍破軍套,給唐小炮發了一條短信。
“小炮寶寶,回來讓我舔舔胸肌腹肌三角肌,二頭三頭四頭肌吧,我家軍爺是禁欲係的,不讓舔,憋得慌#可憐#可憐#可憐”
☆、天氣這麼冷
兩個小時後,開完海外分部年終會議的唐小炮回了條消息:“憋著,炮哥哥周天就回來給你舔。”
那時候顧小魚已經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乍一看短信,滿心以為小炮開玩笑呢。隔天起床,海洋酒吧的楊老板說有一個熟客想請顧小魚幫忙求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