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套褪掉。

直到聽到一陣刺耳的拉鏈聲,顧小魚方才意識到那頭發生了什麼,頓時收斂笑意:“喻白我不是故意的,那隻是我口頭禪。”

“恩,沒事,”江喻白應聲,語氣有些悶,顯然被這犀利的口頭禪折騰得夠嗆,卻隻是無奈,沒有絲毫責備她的意思。

換做顧小魚於心不忍,小聲喃著:“以後聽到我說要報警,你別理我就是了。別給你添麻煩,折騰壞了我心疼。”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江隊長道,抿了唇,一如既往的溫柔寵溺,“我媳婦兒不麻煩。”

***

顧小魚真不是故意的,“我要報警”隻是她的口頭禪而已。

四萬塊錢對顧小魚的家庭而言根本不值一提,最多訂做花點時間罷了。她隻是單純鄙棄自己丟三落四的毛病,所以感歎一句。

退一萬步說,忘帶吉他回家也不是什麼大事。她的吉他常放在海洋酒吧二樓的休息間裏,不會有外人去盤弄。顧小魚並不擔心,但保險起見,她還是發短信給楊老板,讓他幫忙看著點,別損了她的寶貝。

楊老板大概是喝多了,一整天都沒有回複。第三天回短信時也隻說他在外地,海洋酒吧還有一段時間才營業,這段期間吉他安然呆在酒吧裏,不會有問題。

聖誕節一過就是元旦,顧小魚買了許多吃食,準備在家裏好好宅幾天。

年後唐小炮會回蓉城,她就得去西門試唱。若是成功,或許有簽約唱片公司,甚至於出道的機會;如果失敗,她也得趕緊行動,自食其力把個人唱片做出來。

舊年隻剩幾天,最後幾天怎麼著也得好好放縱一下,徹徹底底當回米蟲。

江喻白又說要放假陪她了,顧小魚欣然應下。除非是臨時出警不得不耽擱,平日裏江警官的信譽度還是蠻高的。

顧小魚諒他工作辛苦,約他下午起床打大戰,他整整提前二十分鍾上線,原地打坐等她。顧小魚一開遊戲,立馬被拉上了馬背。

她家軍爺依然穿著一身鐵甲,聽聞他從警後再看他,那種威風和凜冽不可同日而語。

她心口不禁怦然,望著他出神。

“怎麼了?”江喻白輕喚一聲。

“沒有沒有,”顧小魚臉上一紅,手忙腳亂地接了大戰任務,跟他一並進了戰亂·長安的副本英雄華清宮。

有個玩PVE的媳婦兒,喻白大神的PVE水準可謂是快馬加鞭,蒸蒸日上。他是有些摸透了,他媳婦兒是個十足的大戰狂魔:一天不打大戰渾身都瘮的慌;甭管有什麼不順心的事,一打起大戰立馬忘卻,興奮得忘乎所以。

隻要他媳婦兒高興,江喻白哪有不樂意陪的道理?陪久了,喻白大神在大戰本裏水準直線上升。

野生秀秀還在躲巡邏的小怪時,喻白大神已經在BOSS麵前坐下,緊接著三開遊戲的顧小魚閃亮登場。

她大號是藏劍二小姐“小魚”,還有兩個最近剛代練起來,專用作開團的小號:一個明教喵姐“小魚幹”,一個五毒毒姐“小魚兒”。

野生秀秀是個冰心,並沒有奶裝。

顧小魚不以為意,照樣開打。她真有本事同時控製兩個近戰、一個奶媽,輸出暴力,走位風騷,過關斬將,不出半點差錯。若不是三個角色名一脈相承,童叟無欺,任誰都看不出是同一個人在操作。

打完大戰,野生秀秀佩服得五體投地,哭天喊地要進幫。

顧小魚頓時就樂了,在YY這頭沒心沒肺地笑,向他邀功:“你看我厲不厲害!”

“恩,厲害,”江喻白抿唇,嗓音柔和得不像話,“我媳婦兒當然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