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而他們上九段也不過是一兩把的事兒。

顧小魚起身上廁所,回來時那幾人也四下活動去了。磨磨蹭蹭十來分鍾,五人再聚,成敗就在這一把了。

誰也沒想到這節骨眼上居然匹配到了同服的人。

顧小魚看到對麵那個叫“持劍禦風”的純陽道長,眉頭不由得蹙了一下。

她沉默了一瞬。

裏飛康特欠抽地開口:“喲老大,你情敵。”

江喻白自然曉得那是情敵,那瞬間顧小魚的沉默分明是意味些什麼的,比如說她曾經隻在持劍禦風麵前用真聲,對別人都是變聲器。

江喻白心頭一緊,低聲道:“媳婦兒我想揍他,你介不介意?”

“介意,”顧小魚毫不猶豫地拒絕道,“用最快的速度把礙事的人全都清理掉,回來圍觀我羞辱他。”

***

顧小魚敢說這種話,自然有說這話的底氣和實力在。

她自知與持劍禦風配合良久,深知他的招式套路,更何況這個人的實力本就不比她,而且他們就快要上九段了。

倒計時一結束,外功組便如脫韁之馬,一擁而上,飛快地解決了對麵的四人。持劍禦風連忙往柱子後麵跑,卻見來勢洶洶的四人齊齊回身,優哉遊哉地在空地上打起坐來,而外功組大後方,二小姐小魚提著重劍,一步一步逼近。

都是一個服的,就算不熟,彼此的名號也有所聽聞。顧小魚尚未開始用技術羞辱他,就這四人架勢已經足夠掃他麵子了。

對方戰友一片無語,這邊還嫌不夠,變本加厲地挑釁起來:

【附近】追命箭:是男人就出來打啊,躲什麼呀。沒見我們都打坐呢嘛。

【附近】羊習習:就是幹,不要慫!

【附近】裏飛康:你特麼幹脆點,出來幹啊。我們又不揍你。

持劍禦風躲在柱子後麵不出來,使命兒往地上鋪著氣場,焦點放在顧小魚身上,不時從柱子後麵冒出來一下下,暗箭戳二小姐一下。

追命箭第一個看不下去,嚷嚷起來:“嫂子,他也太慫了,我看著都想揍。”

裏飛康更來勁兒:“這尼瑪還是男人麼,沒瞧著我們這邊都一對一了麼。太慫了。”

羊習習也來火:“就是個慫包啊。跟他一個門派我都嫌羞,幸好不是一個心法。”

……

喻白不像那三個,他一直沒說話,隻是在顧小魚走到身邊的時候,密聊她一條消息:“媳婦兒加油#欣喜。”

顧小魚失笑。

她不是不懂喻白那句咬牙切齒的“想揍他”是什麼意思,可她弄不懂他有什麼好緊張的。難道說持劍禦風與江喻白有什麼可比性嗎?

“媳婦兒#欣喜”喻白密聊她。明明沒有任何可比性,卻依然生怕被她甩了似得,居然跟她搖尾乞憐起來,蠢萌蠢萌的樣子直戳紅心。

顧小魚最受不了他賣萌,少女心被他刺激得砰砰亂跳。顧小魚停下步子,立在威風凜凜的軍爺身側,像摸大狗一樣,摸了摸他的頭。

可以的話,她真的很想抱抱她家這隻蠢哈。

“二白麼麼噠,最愛你了。”

說完,一個虎跑上前,顧小魚衝著持劍禦風就是一頓亂揍。眨眼之間,那人已經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顧小魚小心地收起劍,拍拍手,高冷的哼了一哼。

就在揍持劍禦風的時候,她已經想好了競技場的名字。

從樂山大佛窟退出來,江喻白立馬收到一條係統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