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我們原本是追上繼續打的,但是惡人穀的陣營指揮夜瞬出麵保了月夜花花。”

“他什麼態度?”

“他說,既然進了惡人穀,就是惡人穀的人。以後月夜花花是他們的人,他這個陣營指揮就不能坐視不理,想動月夜花花,打得過他再說。”

夜瞬身為一穀統領,身後代表的是浩浩蕩蕩的惡人穀大軍。對立陣營之間的爭鬥,往往不講緣由。小小地一鬧事,卻必然會引發陣營大戰。

“這是叫你們給他個麵子,不要殺了。”顧小魚會意。

陸朝炎應聲:“是,嫂子,我也知道夜瞬是這個意思。所以這幾天讓兄弟們都收手了,別跟惡人穀的纏上,免得落人口舌。可是——”

“可是?”

陸朝炎沒再言語。換了裏飛康的親傳徒弟丐哥洛陽魏書接口,滿口憤懣:“嫂子你不知道!我們已經很給麵子地停手了,可月夜花花去了惡人穀,不知道給那邊吹了什麼風,天天帶著惡人穀的人在野外劫我們的鏢!”

放棄對他絞殺,是給夜瞬一個麵子。可他這倒打一耙是什麼行為?

顧小魚頓悟,不再提要他們放過下麵人的話了。隻是以防萬一,又多問了一句:“確定他們是隻劫我們的鏢?”

“嫂子,準確的說,他月夜花花就算是喊上全惡人穀的人,也不敢堂而皇之地來劫我們盛世的大部隊,”洛陽魏書解釋道,對她態度端正,對那頭卻隻有輕蔑,“那小子也就隻敢帶著人偷偷摸摸地騷擾一下我們落單的散人。來唄,誰怕誰,我們平時玩的就是以少對多,他不敢帶太多人,來幾個而已,就跟搔癢癢似得,誰揍誰還不一定。”

顧小魚點頭。誰揍誰還不一定呢,這點她深信不疑。

區區一個浣花溪,月夜花花便已無力把控。他就算是去了惡人穀,招呼上了一群好戰分子,一群烏合之眾,又能對盛世做什麼?

要知道,盛世被江隊長培養得極為彪悍。顧小魚曾經一手造就浩氣盟第二大幫浣花溪,所以才能負責任地說,江隊長一個第一大幫的戰力足以抵上以前五個第二大幫有餘。第一與第二之間差的不是名次,而是天塹!

這還隻是單說戰鬥力,盛世最引以為傲的又哪裏是戰鬥力?他們真正厲害著的,是上下一心,眾誌成城的凝聚力。

上次指揮攻防,顧小魚印象極為深刻。

盛世百來號人個個都是敢死隊頭號分子,一聲令下,一幫人不要命地往上衝,指哪兒打哪兒,一點不含糊。別說是月夜花花,依顧小魚看,就是整個惡人穀來討伐,也不一定能在盛世身上占幾分好。

所以那邊膽敢來劫鏢,劫不了盛世,還能去劫誰的鏢?

作者有話要說:  我很喜歡一句話,人啊,你缺少了些敬畏心。

就好像出了車禍之後,我爸乖了半年,又開始開140了,總覺得他出了一次車禍,這輩子再也不會出第二次一樣。就好像,跟你說了不好好複習就要掛科,你總認為不會,對考試缺乏敬畏心,最後就出了事。

同理。做人不要太得寸進尺。因為底線這東西,沒人說得準。

昨天跟小央央徹夜長談了有關“君子”這種生物。其實君子並非真的就是“天天被小人欺負”的,它沒那麼好欺負啦,惹毛了它很可怕的。

舉個例說。首先拋出一個觀點。人的智商決定了一切。情商隻是一種智商過剩的表現。

個人覺得,一個君子一定有超人一等的智商,不然他做不到看破紅塵,兼容並愛。所以所謂的“好欺負”,隻是人家沒有拿高超的智商去對付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