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塚君啊,是一個很可靠的人呢。沉著,冷靜,遇到什麼事情都很鎮定,雖然話不多可讓人覺得很安心。”木清暖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彌生柔軟的頭發。還想說些什麼,感到懷裏的人沒了什麼動靜,便閉了口,輕輕扯過床頭的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小心的將彌生放在身旁,木清暖便閉上眼睛,想了想明天的安排,便沉沉地睡去了。
誰曾想,一旁的神戶彌生忽然睜開眼,裹著被子笑開了,哈哈,哥哥,你超有希望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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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來了來了。”一大清早,甲斐洋子家的門鈴就響了,“你好,請問找誰?”
打開門,看見一個超英俊的男生,甲斐洋子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她當然不傻,肯定是她家小暖暖的春天到了哦嗬嗬嗬,咳,但是問還是要問的。
“您好,打擾了。”手塚禮貌的鞠了一躬,“我是昨天晚上留宿您家的神戶彌生的表哥,今天來接他回去。”
“噢噢噢噢~嗬嗬,我懂我懂,”甲斐一臉了然的笑了笑,不就是趁著接弟弟的借口來幽會麼,這有什麼難為情的~(可憐的冰殿被誤會的慘啊)
“他們倆在樓上,白色那扇門裏就是了。”甲斐指指樓上,示意男生上去。
“那麼,打擾了。”手塚脫了鞋進門,朝樓上走去。甲斐洋子仍在後麵喊著,“推開就好了,白色那扇門……”
“扣扣——”聽剛才那位阿姨的口氣,兩人應該是醒了,而且門也沒有關,手塚國光便沒有多想地推開了門。
可是……出現在他眼前的畫麵……卻是,一大一小兩個人睡在潔白的床上,小的那個縮在麵龐寧靜的女生懷裏,在窗簾縫隙透過的陽光下,這一幕顯得格外美好。似乎,連他心裏的某一塊地方都溢出柔軟來。
“咳。”回過神來的手塚立刻掩住門,轉身,卻看見剛才的阿姨用一臉和母親平時一樣的笑容盯著他。
“哦嗬嗬嗬,我忘記說了,他們還沒起來呢,嗬嗬,我幫你喊喊。”
“嘭——”一腳將門踢開,甲斐洋子叉著腰大吼道,“起——床——啦!”
“嗨——”兩人一驚,立刻坐起身來。
睜開惺忪的睡眼,神戶彌生首先發現了門口的人。“啊嘞,哥哥?”
“啊?”正揉著亂蓬蓬的頭發的木清暖一聽這話,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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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亂糟糟的清晨之後,清暖和彌生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飯,手塚坐在一旁。
“熊木君,”手塚開口,“能不能請你幫一個忙?”
昨晚回本家後,手塚理所當然被問起了彌生的去向。在和家人講了熊木的事情後,家人竟然一致想要邀請熊木到家裏坐坐,說是想謝謝她在醫院能和彌生做朋友,請她來家裏吃頓飯。
而他在晚上又被母親提醒了另一件事——壽宴舞會的舞伴還沒有找。
到此時此刻也沒時間找其他人,況且他認識的女生少之又少,所以便想到了熊木清暖。
這個女生很溫柔,而且內心極其堅強,這一點他手塚國光著實很佩服。他不敢保證自己失明後能做到像她一樣。加之她又是彌生認定的姐姐,請她做舞伴的確最好。可是,她會答應嗎。
“誒?請我幫忙?”木清暖放下手中的食物,偏著頭問道,“如果力所能及的話,好啊。”
呼。“熊木君一定辦得到的。”手塚鬆了一口氣,若是她拒絕,今晚上不知道要被母親怎樣念叨了。“我想請你做今晚我祖父壽宴舞會的舞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