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情過去了三天以後,管理員找上了我,他意味深長的說:我被認為是N市連環虐hex殺案的嫌疑人,至於警察他們的突破點居然是我落在愛麗絲女士家裏的指紋,李曉明的家裏有發現我的指紋。
被白道通緝我是有心理準備的,畢竟我不是什麼專業殺手,不留指紋是不可能的,但管理員又告訴我,我現在還被黑道通緝。
因為我虐殺的人裏有一個是什麼什麼幫派的太子爺,我欲哭無淚又不知道這麼解釋,人根本不可能是我殺的啊!。
說的是一個事實,但說出來居然沒有一個人相信,對於這種情況,我很鬱悶。
☆、31
這麼驚世駭俗的消息並隱瞞不了多久,管理員說完的當天下午幾家全國知名的電視台就開始播放關於N市虐hex殺案的消息,訓練營並不是完全封閉的,好幾個人看完電視以後看著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在這些還沒有正式出師的人眼裏,我的形象瞬間從小白臉變成和法斯特夏馬爾齊名的冷血殺手。
當然,這件事讓法斯特氣炸了,因為他也被莫名其妙的當做嫌疑犯通緝了,這意味著他的偵探生涯不得不提前結束,他退休以後也不能在這個國家亂晃。
“這個照片真的是小蘇哥嗎?看上去真單純和呆滯。”地下室的廣場上,幾個狗腿的少年指著液晶電視上呆滯的學生照一邊憤憤不平的喊著,一邊死命的把幾瓶伏特加往我手裏塞。
對於在這個地方,沒有離開訓練營的人來說幾瓶好酒就已經是奢侈品了,而能夠獲得這種奢侈品的人一般都是有小集體的人。這種人他們的變通和判斷能力都不錯,就是缺乏運氣或者實力,他們之所以過來巴結我,多半是希望我能夠帶他們出去。
出去的人,要麼想殺掉我逃跑,要麼真的變成優秀的殺手。
打量了幾眼電視裏的通緝照,我苦笑著,毫不猶豫笑納了那幾瓶伏特加:“學生當然需要保持單純可愛的一麵。”
那些人紛紛讚同地附和讚美著,他們那笑容裏帶著不易曾經的狡猾和乖戾,仿佛是一隻隻蓄勢待發的狡猾狐狸。
眼皮微微的垂下,視線飄忽的我撫摸著酒瓶子,有些悵然的微笑著;的確,電視裏的我眼眸太過單純,那種毫無心防的色彩是我所陌生的,記憶裏我不曾有過那種單蠢的樣子。
這個,是失憶前的我所擁有的美好吧?還真是,讓人惡心。
“好了,閑雜人等滾開。”管理員那中氣不足的聲音在人群裏響起,雖然中氣不足但效果卻異常的好,沒幾分鍾環繞在我身邊的人就罵罵咧咧的跑掉了。
“小蘇哥。”
“小蘇哥。”
哼哈二將從管理員的身邊興衝衝地跑過來坐我的身邊,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呢,他們兩個人就異口同聲,情緒激動的說:“聽說你出名了?義耀大哥說你最近很危險要我們過來跟著你,你能說說你是怎麼完成那些單的嗎?。”
把伏特加遞給兩個情緒異常的兄弟,我糾結的抽搐著眼角看向管理員希望他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管理員也發現了我的目光,他糾結的打量了一眼哼哈二將,舉起手幹咳了一聲,正經八本的說:“這兩個孩子本來是維持秩序的保安人員,因為各種理由,夏馬爾要求把他們塞給你照顧。”說罷,他同情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快速的消失在我怨念的目光裏。
管理員的理由棱角分明,但仔細分析下去卻完全是避重就輕,把重點完全避開。
我搖了搖頭,揚了揚嘴角,苦笑著。
就算管理員沒有說那雞肋一般的理由,我也是大概能夠猜得出是怎麼回事。
最近夏馬爾和義耀關係破冰了,兩個人就好像蜜月期的新人一樣形影不離,而哼哈二將是義耀的小跟班啊,誰幽會的時候跟著兩個電燈泡都會不爽的,更何況是夏馬爾。這一來二去,夏馬爾幹脆就把哼哈二將扔我這一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