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會很不爽。
“當然不是。”我摸了摸口袋把一支小刀扔給他:“你知道,我們都不可能是合格的男ex寵~。”
冰淇淋少年伸手接了下來,沉甸甸冷冰冰的觸♪感在手掌心漫開,他驚喜的看著小刀,很滿意這個小禮物。雖然說隻是一把小刀,但在這種窮山惡水的情況下,有一把好武器總是安全的。
“合作愉快。”
空蕩蕩的小黑屋裏,潮濕的空氣帶著腐爛的血腥味,我們兩個人互相的看了一眼,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我們都很清楚彼此之間沒得選擇,在這個小屋子裏能夠合作的人並不多.......。
自從那些不安分的小綿羊離開以後,這裏的戒備更加的嚴格了,而食物也更少了,有時候一塊麵包,一瓶水就是一天的食物,當然更加可伶的還是沒有隨著大逃亡計劃跑出去的綿羊們,因為他們經常挨餓。
我讓卡斯站在門口探風,我則和冰淇淋少年窩在角落認真的討論跑路的詳細計劃,當我們把逃跑計劃商討的差不多的時候,大半個月也已經過去了。
那天,外頭下著傾盆大雨,淅瀝瀝的雨聲透過牆壁傳到了小黑屋裏,小黑屋的天花板不斷的溢出雨水,小雨滴“啪”的一聲打在我的臉上,冷冰冰的觸♪感把我從夢裏拉了出來,我睡眼惺忪的坐了起來,透過昏暗的光線隱約看見冰淇淋少年正直直的坐在我對麵發呆。
“這個時候應該是卡斯守夜的,你怎麼不睡覺?。”打著哈欠,我目光瞥向門邊,卡斯蹲在那邊無辜的朝我這裏看過來,他一向很盡忠職守。
“打雷了...。”冰淇淋少年皺了皺眉,他伸出手,剛好有一滴雨滴從天花板掉落下來,穩穩地落在他的手掌心裏。
我用胃痛一般的臉色看著他:“夥計,聽著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安慰你的,乖乖睡覺把,再過幾天準備好你的菊花和小刀。”
“幹。”本來還很矯情的人忽然暴躁的跳了起來,狠狠地踹了那扇鐵門:“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鐵門被他踹得轟轟作響,小黑屋裏的其他人紛紛地被那巨大的聲響吵醒,他們不滿地看了一眼冰淇淋少年,然後懶洋洋的繼續睡覺。
“從一開始就不對勁了,這裏的一切像不像在選刺客?。”我輕輕地笑了,但是目光卻不帶笑意。
“你是說,這裏一開始就不是在選什麼狗屁男ex寵?那麼,史密斯家族幹什麼掛著選男ex寵的牌子抓野生刺客?除非有什麼人可以威脅到他們家族,而且那個人也是史密斯家族的........。”冰淇淋少年話說到一般忽然斷掉了,他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正踩在一個風暴的邊緣。
“舊皇帝一定還活著。”我毫無壓力,毫不猶豫的把真相說出口。
“怎麼可能!。”冰淇淋少年像是受到嚴重打擊一般依靠著泛著水珠的牆壁,不斷的喃喃自語。
就在冰淇淋少年還沒有從打擊裏回過神的時候,鐵門外傳出了細微的聲響。
“哢嚓”門鎖被人打開了,而一個穿著風衣身板高大的男人就站在門口,他低著聲說:“鬼,冰淇,卡斯,你們三個跟我走。”
“這是所謂的禍不單行嗎?那麼快就要奉獻菊花了。”走到風衣男的身邊,嗆鼻的香水味讓我一下子有些難以適應,看著一眼那男人的臉龐,我輕鬆的微笑著;法斯特這一次假扮的是一個短發的愛爾蘭人。
不過,不明真相的卡斯和冰淇淋少年的臉上表情可就沒有我那麼悠閑了,他們還沒有消化完整個重大消息呢。
關上門之前,我看著小屋子裏為數不多的少年,疑惑地對法斯特說道:“那些家夥,你們要怎麼處理?。”
法斯特沉默地望著我,優雅的微笑著,他的笑容裏帶著一絲殘忍的味道:“一批人裏,隻有幾個能活著,這裏的規則你不會不知道的,能夠把你們幾個提出來已經是最大限度的作弊了。”
我們心中都應該清楚,不管裏頭的人以前是什麼身份,現在的他們情況都是糟糕之極,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我們離開以後,他們隻有死路一條。
“有必要那麼做嗎?。”卡斯站在門裏,呆呆的看著我們:“你們這樣對這些人不公平,他們........。”
“早死早超生,囉嗦什麼。”冰淇淋少年一手攬著卡斯的肩膀,大咧咧的把卡斯拖了出來。
卡斯看著屋子裏橫七豎八睡覺的少年,心中不禁的感到內疚和不忍,他下意識的看了法斯特一眼:“我要留下來,不能因為我讓一個本來可以活著的人失去機會。”。
法斯特歎了一口氣,反問道:“你是真天真還是假天真?。”
“天真?我還無邪呢~。”
我一手搭住卡斯的肩膀,認真的盯著他的眼睛:“沒有我的允許,你tmd別想那麼簡單的就跟著人去ex死。”說出口的那一瞬間,我忽然覺得自己簡直帥爆了,因為這台詞貌似很酷。
☆、6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