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回去,他自己倒是悠閑的在角落看戲,這一場槍戰是在藍水公司的人幹預下結束的,因為史密斯家族的威望,那些想私底下幹掉對手的人都不得不乖乖的放棄邪惡的念頭。
“幹!你們這些出門帶衝鋒槍,步槍,輕機槍的家夥是活的不耐煩還是吃飽了撐著?居然在我的眼皮底下吵吵鬧鬧。”姍姍來遲的洛麗塔把摩托車隨意的靠在旁邊,抱著粉紅色的安全帽,罵咧咧的走到一群人的麵前,結尾的時候人其實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不是老弱病殘就是屍體。
在洛麗塔出現的那一刻,所有人都驚豔了,隨即大家的臉色開始蒼白,有的人已經忍不住開始哆嗦起來。
洛麗塔是一個美女,很多人都知道這一點,這個美女不但脾氣糟糕還很毒辣,這一點男人們更是深有體會,所以在看見藍水公司的人出現以後,不少人選擇拖家帶口的逃離現場,就怕被這個極度討厭男人的女人逮個正著。
“開始幹活了,渣渣們,誰偷懶閹了誰。”瞥了一眼慘得不能再慘得現場,洛麗塔踹了一腳附近的手下,她目光忍不住的看向遠處,在那邊她們所有人的老大正笑容滿麵的圍觀。
看著那如遇春風般的笑容,洛麗塔心裏暗暗的歎了一口氣,她到底沒辦法和那個男人一樣徹底的無情,毫不在意的計算著他人,本來洛麗塔可以更早阻止這一場槍戰的,但是戴維卻要她按兵不動,然後眼睜睜的看著毫無意義的槍戰爆發。
一道閃電從天空劃過,緊接著一聲悶雷響了起來,陰沉沉的天空布滿了大片的烏雲,沒過多久,豆粒般大小的雨滴瓢潑似的傾瀉下來,似乎要洗刷這一場肮髒的罪孽。
戴維在草地旁的轉悠了許久,找了一個還算清靜的地方坐了下來.懶洋洋的望著天空,不管是哪個世界,天空永遠都是一樣的,自由自在...........。一聲雷響,雨很快的落了下來,匹諾曹見怪不怪的拿來一把黑色的雨傘,擋住雨,也擋住了天空。
對戴維來說,這個世界變得太快,一切都跟著時間在變,曾經的夢想早不知道破碎到哪裏去了,簡單的人生變得遙不可及,反倒是別人渴望著的東西,他卻都坐擁了。
如果隻是個普通的殺手,如果不是高高在上的王者,累了煩了,都可以找個人說說話,然後去酒吧和為數不多的女孩子卿卿我我,盡管放dàng不羈也沒關係。
“法斯特,你說如果你將來不幹殺手了,你想去當什麼?。”戴維閉上眼睛懶洋洋的問了一句。
雨水打濕了眼前的景色,法斯特抬頭看著壓抑的天空,微笑著回答:“如果的話,我想當偵探,不過,這個計劃被蘇原那小子攪和得毀了。”
“蘇原.......。”默念著這個名字,戴維心裏倒有些懷念和好奇,那個人生被人玩壞掉的少年到底去哪裏了,雖然他有派人調查,但蘇原進ru神秘街以後幾乎就銷聲斂跡。
☆、72
醫院,潔白的,看似潔白無瑕,實際上藏汙納垢,它的核心可以是救人也可以是殺人,我躺在支架上看著不管從眼前刷過的白熾燈,血和消毒水的味道在我鼻尖環繞,看不清麵孔的醫護人員從容不迫的給我掛上點滴,此時此刻,我的情況很不妙。
如果,我能夠活著的話,我應該好好感激一下這個醫院這些人,雖然他們老是喜歡把患者的器官販賣到黑市,雖然他們總是喜歡拐賣人口,可是我現在生命就係在他們這些表裏俱汙的人的手術刀下。
看著刺眼的照明燈,我眯著眼,渾渾噩噩的昏迷了過去,手術似乎很漫長,我的意識徘徊在死亡和生存的邊緣,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依稀聽見醫生們低聲的交談,他們的情緒很緊張,大概是因為戴維的命令下,我必須活著,不然他們會死得很慘烈。
一分鍾就好像一個世紀一樣漫長,我模糊的意識開始看見幻覺,我看見我躺在手術台上,臉色蒼白得好像死了一般,醫生在我旁邊忙忙碌碌著;我看見阿麗就站在手術室的角落冷眼看著,她抬起頭,冷笑著仿佛在說什麼;我又看見市中心那條充滿浪漫氣息的街道,駕著馬的車夫悠閑的載著情人們穿過滿是花朵的公園,陽光溫暖和熙。
“你叫什麼名字?。”腦袋忽然沉甸重了起來,一道低沉的聲音在耳邊傳開,重重的打擊我的神經。
“告訴我,你是誰!。”聲音帶著不可抗拒的魅力,我茫然的搖了搖頭,睜開眼,眼前戴著口罩的醫生正抓著我的手,注射著什麼。
回憶如同潮水一般的湧出,就像一部電影一般在我的眼前播放著,我就好像被捆綁在電影院的觀眾,整個人埋沒在黑暗裏,看著電影的情節,無法改變,也無法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