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安樂的長相隨了他的生父郝澄,模樣十分豔麗,但他的氣勢又能夠壓得住,隻會讓人覺得端莊大氣,而不是青樓小倌的狐媚多姿。
在郝安樂入宮的時候,她其實有偷偷的去看過,隻是一想到自己要把這麼個小少年壓在身下釀釀又醬醬,她心中總會升起一種奇妙的背德感。畢竟她是郝澄一手教出來的,思想多少受到了後者的影響。
出於這種心理,她選擇了拖延和逃避,直到君後在中宮開始活躍起來,她到底還是沒能按捺住,主動尋上門去。
這個時候正值夏季,她去的時候,郝安樂穿了件輕薄的夏衫在窗台上倚著,一截白生生的小腿露在外頭,薄薄的紅唇上噙著一隻翠綠色的玉笛,笛聲悠揚婉轉,吹得是讓人清心靜氣的曲子。
在一瞬間,謝晟心裏那根像是被纖纖素手輕輕撥動。
不過她也沒有忘記自己今天是來興師問罪的,因為後宮一向安安靜靜,但君後卻弄得鬧騰,攪得她根本無心公務。
郝安樂卻問她:“臣侍是犯了什麼錯,讓陛下這般冷落。”
他是君後,雖然身份尊貴,但除了皇帝之外,並不能有別的女人,謝晟雖然年歲大了些,但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但作為君後,他不能主動向皇帝邀寵。雖然說他樂得清靜,但君後若是失寵,他背後的郝家也會讓人看了笑話。
謝晟當然也想到了這一點,看著那雙漂亮的眼睛,她鬼使神差的說了聲:“是我不對。”
因為君後的話,她留下了下來,並且宣布當天晚上要讓君後侍寢。先前郝安樂一直長住郝家,便是住在宮裏那幾日,她也沒有喪心病狂到要對個奶娃娃下手,這是她們妻夫兩個頭一回睡一起,不僅是宮裏,連宮外都驚動了不少人。
其實留下來的時候,謝晟又有點慫,睡在君後便是,鼻翼間呼吸著少年身上的清香,但渾身僵硬,又不敢有動作。後半夜也不知道是誰先搭上來的胳膊,她又鬼迷心竅地真把郝安樂給睡了。
這是她碰過的第一個男人,是她抱在懷裏明媒正娶的君後。水嫩嫩的少年,雪白的皮膚輕輕一碰就有紅印子,肌膚比最好的綢緞還要讓人愛不釋手,腰更是柔若無骨,纖細得不堪一握。
頭一回,郝安樂痛得要死,但後頭漸漸得了趣,第一夜倒也算是盡興。不過在第一夜過後,郝安樂又像變了個人似的,死活不肯讓她碰。就好像是那些苦心孤詣追求高嶺之花的女人,好不容易追到了,一得手立馬把人拋了。
在那一瞬間,謝晟覺得她好像是被自己的君後給嫖了。好不容易哄了郝安樂做一次,郝安樂得了興,覺得夠了,便不肯再讓她碰。可憐她單身二十多年,不開葷還好些,開了葷就很容易想著那檔子事。
底下的宮仆委婉地提醒她,君後年紀小,可能嫌棄她技術差了。
要練技術,找人當然最合適,宮裏雖然是有美貌宮人,但她卻不大敢碰。倒不是說害怕郝安樂後頭的郝家,隻是她很清楚,郝安樂是郝澄的兒子,從小看著自家爹娘妻夫恩愛。她若是碰了旁人,那她是沒有辦法得到郝安樂的心的。
她覺得自己說不上有多愛郝安樂,但他的真心,她是想要的。所以至少在對方動心之前,她會一心縱著他,不會去碰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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