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冬心裏焦急,用發汗的手心抹了抹嘴巴。隨即,他想到了個下流的辦法,保證能讓兩個壯的跟頭牛似的男人疼到沒力氣抓住他。想到好點子後,韓冬猛地衝出去,趁兩人都不備,狠狠的在兩人的襠下踢了一腳。
最脆弱的命根子被人當球踢,就是鐵做的人也受不了。然而兩個男人也不是什麼普通人,就算疼的他們死去活來,依舊條件反射的伸手想抓住偷襲他們的人。不過,韓冬個子不高,人也瘦,動作靈活,嗖地從兩人手下竄出去了。
韓冬看著呆愣的季然,心裏焦急,一把拉過季然邊跑邊吼道,“還愣著做什麼?!趕緊跑啊!”
季然也沒反應過來,被韓冬拉著開跑,兩人跑的比兔子還歡,眨眼就消失在郵局旁的小巷子裏。待到兩人跑了好遠,遠到韓冬認為那些人追不上來了才歇下。
季然剛歇下來,神情古怪的看著韓冬。韓冬正雙手撐在腿上大口喘著氣,被他看的差點一口氣呼吸不上來憋死,韓冬戒備的問,“幹嘛那樣看著我?”
季然輕喘著氣說,“我以為你逃走了。”
韓冬一聽,立刻跳起來,哽著脖子吼道,“靠!好歹你和我同學三年,我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嗎我!”
“謝謝。”季然看韓冬氣的暴跳如雷,忍不住勾了勾唇角,道了聲謝,這一聲謝讓原本還想發牢騷的韓冬立刻止住了聲音,因為同學三年他還沒聽季然對他說過謝謝。不好意思的撓著頭,韓冬原本想說,客氣什麼。結果他還沒說,就聽季然說,“雖然你幫了倒忙。”
韓冬一聽,又立刻跳起來,把話變了,“怎麼?難道你想跟著那兩人走?!你不要命了你?!”
季然淡淡的看了一眼韓冬,穿過韓冬繼續往前走,“那樣可以找到我姐。”
“你姐比你命重要?”
“是。”
韓冬聽到肯定的答案,噤了聲,過了好一會兒才跟上前麵的季然,對季然說,“那我們再回去?”
“不必了。”季然轉頭看著韓冬,“你怎麼會事先做好防範?”
“我聽到郵局裏一個工作人員的電話內容,再聯係上我們這事兒,就知道了。”
季然笑笑,“看來帶著你沒什麼壞處。”季然原本以為,韓冬會成為他累贅的。
“大爺我好歹也是一名運動健將!”
季然不再理被他誇上一句就翹尾巴的韓冬,隻淡淡的說了句,“先找個地方住吧。”
轉移到兩個男人這邊。兩個被踢到命根子的男人,臉色鐵青的捂著褲襠,他們看人跑了,剛準備追,就被停在路邊車子裏的男人叫住了,“大山、二貴,不必追了。”
因為車窗是單反玻璃,季然看不到裏麵,所以不知道裏麵還坐著一個人。而坐在車子的男人卻一直打量著季然。
男人的聲音很輕,卻透著不容反駁和違抗的命令。叫大山、二貴的兩個壯漢捂著褲襠停下腳步,兩人折回到車邊,畢恭畢敬的彎腰致歉,“老板,對不起,我們失手了。”
“沒事。”車窗緩緩降下來,露出一張英挺的臉,男人看了一眼大山、二貴兩人的褲襠處,然後對著兩人說,“記得吸取教訓。”
“是。”大山和二貴兩人頭低的更低。
“回去吧。”
大山、二貴兩人打開車門,大山開車。男人看著剛剛季然消息的巷子,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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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輞川圖(五)■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季然和韓冬找了個小旅館住下,從早上到晚上,兩人就一直沒消停下來,韓冬早就累的跟條狗一樣,到房間裏就趴在床上直喘氣。而季然到房間後就打開電視,看著國內國外的新聞。一直看到看到深夜,他也沒看到一條有關《輞川圖》被盜的新聞。然而,《輞川圖》被盜已經好幾天了,不該什麼動靜都沒有,那麼到底有什麼原因,日本那邊沒有放出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