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坐在榻榻米上,身後的樺地也將袋子放下後坐下了,叫住了轉身要去廚房的如是:“手上有傷,不用準備什麼了。”
如是揚揚右手,道:“傷口不是很嚴重的,學長。”
跡部不知怎麼想的,改變了主意:“兩杯白水。”
“哎?是的,學長。”如是最終應道。
如是用左手端著托盤出來,將上麵的碟子放在幾案上,將杯子放到兩人麵前:“失禮了。”
跡部並沒有喝水,而是看著如是包裹著紗布的右手,“看起來手腕並沒有傷到,嗯?”
如是低頭看了看著重照顧虎口部分的紗布,明白跡部在說什麼,回道:“因為血管的分布和別人不太一樣,所以傷到那個位置才會大出血。讓您費心了。”
跡部也沒有追問,而且前幾天去醫院的時候,那個醫生確實是有說過她的血管分布不太尋常。“以後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以前是我沒有考慮到……”
如是又聽到他這樣說,有點不解的打斷他:“那個,跡部學長,雖然這樣打斷學長的話不太好,但是這種事情應該和跡部學長沒有關係吧。”
假如昨晚通電話的時候跡部還不能確定她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原因,那麼現在他可以確信麵前這個人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以後也不會再有這種事情了,不過……
跡部問起了另外的一個問題:“那天的事情你這個女人就打算這樣算了,嗯?”
“哎?”如是暗想網球部的人是不是說話都是這種風格,慈郎是這樣,眼前這個部長也是這樣,“當然不是這樣的,但是現在根本想不到是誰做的,因為沒有人有動機呢,說起來隻有那天的俱樂部的那個被開除的那個人可能,但是這件事是在學校的話,應該不是吧。”
跡部聽著如是分析原因,感覺有點好笑,看起來她是真的不知道:“那你就慢慢調查,有結果通知本大爺。”
如是正在說話,突然聽到這句話,下意識的答道:“是,跡部學長。”
接下來就沒有什麼話來說了,跡部沒有說話,如是找不到話說,樺地就更不用指望了,至少如是沒有聽過他的發出過除了“USU”以外的話。屋子裏有點沉默,跡部開始吃起如是端來的和果子來。
跡部的臉上突然出現了明顯的笑意,怪不得可以整理出那麼多頁的和果子製作的資料,嚐起來味道還算華麗。跡部維持著優雅的進食姿態吃著和果子。
如是也終於想起還有點心這種事,便招呼樺地也來吃,因為樺地看起來個頭很大的關係,她又進廚房拿了一些過來。
跡部看著如是小心的用右手擋著左手浴衣的袖子,用左手將新拿的碟子擺上幾案,問道:“你在家一直這樣穿?嗯?”
如是將手中的托盤放到一半,跪坐下來:“大致是這樣的,學長。”
接著又是沉默,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曾祖母和岐山太太回來,在介紹過後,跡部就堅決告辭走了。
跡部走後,預想中的調侃和問話都沒有到來,但是看著兩個人在那裏很快樂的互相討論晚飯應該做什麼的時候,如是總是覺得她們高興的有些不正常。
算了,不去管了,如是想要盡早恢複上學的要求就在剛剛被駁回了,好吧,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總是一天不漏的上學,如是還有些不習慣呢,而且日本的一周之中的作息和以前習慣的中東地區的周五周六休息不一樣,這裏是周六周日休息,和中國國內一樣(一般國家都這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