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個人,抬手碰了碰自己臉上的眼鏡,卻並沒有摘下來,而是轉而將自己頭上的護額摘了下來,將這條紫色護額纏在了忍足的手腕上——七簇今天穿著紅色羽織,裏麵是白色小袖,下麵是深紅的袴,梳著童髻,係著紫色的金邊發帶,解下來的護額,剛剛就在他的頭上戴著,上麵的花紋有著很濃重的太閣時代的風格。
這個是禮尚往來麼?還是其他什麼?不得不說小孩子的心思,大人很難猜出來的。
吃過了跡部家大廚提供的飯菜,某兩個蛋糕愛好者如願吃到了他們強烈要求的蛋糕。忍足就先告辭送七簇回醫院了,這讓長穀川不住的小聲嘀咕著“好有愛”一類的話。
所謂的慶祝會終於結束了,如是覺得自己有必要給羽儀姐姐打個電話,但是羽儀姐姐的太極推手越來越厲害了,說來說去隻是說忍足君沒有什麼問題,讓如是當做不知道這件事情就好了,這種事情自己會解決,一句話,就將如是的話給堵回去了。
調查未果的如是有些沮喪,不過既然羽儀姐姐都這樣說了,那就這樣做吧,她總是有自己的理由的。於是如是開始準備明天上課的事情,畢竟曠了一周的課,嗯,順便還把期中考給逃掉了——這點讓長穀川羨慕不已。
第二天,星期一。
今天是發放成績的日子,為了保護學生的隱私,學校隻發布每科前幾名的成績,如是沒有參加考試,也就沒有去看。
到了教室,隻見看到長穀川在咬牙切齒的看著書,有點不解的問她。正想問她,被後桌的鳳寶寶拉住:“觀月桑,還是不要去煩長穀川桑了,剛剛我去問她,她的心情好像真的很糟糕,等一會她平靜下來再問吧。”
如是回頭,看到了鳳說完了話,正在繼續撿地上的書,不禁黑線,這些該不是長穀川扔到地上的吧。
不料聽到鳳的話的長穀川放下化學書,轉過頭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種績優生當然不會理解我這種化學苦手的人的感受,所以還是閉嘴吧。”
說著回過頭一邊接著和化學書較勁,一邊小聲道:“回去又得被哥哥那個家夥嘲笑,討厭討厭。”
如是大致是明白了,應該是長穀川的化學考得很差,應該是不及格,覺得回去會被哥哥嘲笑,所以心情很不好,看著她身上散發的怨氣,如是決定暫時還是不要惹她的好,要安慰也要等她平靜一點再去。
如是轉過去對撿完書的鳳小聲道:“聽起來鳳君的成績很好呐,我沒有去看布告欄,都不知道呢。”
鳳寶寶有點不好意思:“還好啦,比起部長還差得遠呢。”
“部長?”如是眨眨眼,“哦,是跡部學長吧,學長的成績很好嗎?”
“是啊,每次都是年級第一呢。”
“這樣啊,”如是沒有太過驚訝,“但是鳳君和不同年的學長沒有可比性呢,鳳君還是很厲害呢。”
鳳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對了,觀月桑,慈郎學長說讓你去看他打球呢。”
觀月想想,也該去看看了,於是答道:“謝謝鳳君了,我有時間會去的。”
今天是不能去的,因為今天晚上有工作,說來也多虧是選擇的是西方式三指扣弦的射法,若是東方式的拇指扣弦,如是這段時間就不能工作了。
作者有話要說:某人正在考慮這篇文是不是要改名重發一下,糾結中......但是坑是絕對不可能。
不淨人,是索羅亞斯德教,也就是中國所謂的拜火教,或者襖教(額,傲嬌?)的一個特有群體,感興趣可以度娘一下。韋赫斯此人以後還會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