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呢。
“數據來源保密,”乾貞治又一次看穿了如是的想法,“現在觀月同學也承認我我屋《讀賣新聞》或者《每日新聞》是他們的榮幸了吧。”
如是有些無力,難道自己的心思就那麼容易被看出來的嗎?還真是失敗。
“其實觀月同學你不用沮喪的,畢竟像我這樣的人並不多。”乾安慰道。
如是覺得這句安慰還不如沒有呢,自己在那裏接著怨念。
不料乾還在火上澆了一罐油:“觀月同學你經常接觸的人中你隻要注意跡部和忍足就好了。”
不是吧,該不會我怎麼想的跡部學長都知道了吧,如是第一時間就浮現出這個念頭,瞬間感覺自己不如死了的好。
“沒事的,即使是跡部看出來了,也不會說出去的。”
這句話引得如是更加糾結了。
“乾。”一旁的手塚估計是聽不下去了。
“手塚你也是這樣想的吧。”乾似乎是不明白手塚叫他的意思似的,打蛇歲棍上第二次向手塚求證。
“……”
看著沉默的青學副部長,如是忽然想到了剛剛乾說的那句話,難道自己的感覺是錯誤的,手塚前輩是真的默認了?
現在如是滿腦子都是一個念頭:難道自己的想法真的都已經被跡部學長知道了?不要吧……
“乾,到了。”手塚終於將手中的書合上,多說了幾個字,同時乾也將手中的筆記本放在了網球袋裏,準備下車,臨下車了,手塚似乎是剛想起了什麼似的,“其實不是很明顯的。”
這句話貌似是和自己說的吧,如是愣在了那裏,看著兩人下車也沒有反應過來,直到電車再次啟動,如是的大腦才再次運轉了起來:不是很明顯,那就是說還是會被看出來的是嗎?
……果然,自己的想法很容易就被看出來了。
如是有些沮喪的坐在電車裏糾結這件事情,到最後還錯過了幾站。
如是很怨念的又向回坐了幾站,向今天的目的地走去。
如是的目的地並不是去羽儀姐姐的家裏,而是要去沐家在日本的一個珠寶店,大姐今天要去那裏巡視來著,如是已經打定主意要在那裏蹲守了。
“如是,你到這裏來做什麼?”
如是聽到了哥哥那熟悉的聲音,向聲源地望去,果然是哥哥。
“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如是並沒有聽說哥哥回來的消息。
“嗯哼,”觀月走過來,卷動著頭發,“前幾天就到了,隻不過直接去學校了而已。”
“哦,哥哥什麼時候回家吧。”如是一邊提議著,一邊偷偷的在附近觀察,哥舒翼的人手應該到位了吧。
不過如是並沒有在附近有什麼發現,大概是因為隱藏得太好了的關係吧。
“痛痛……哥哥做什麼嘛。”如是的觀察被一個爆栗打斷了。
“你在到處亂瞄些什麼?”觀月很敏銳的發覺到自家妹妹似乎是在尋找什麼。
“嗯,”如是急忙解釋,“沒有什麼啦,哥哥你到這裏做什麼?”
觀月有些懷疑的看了看自家妹妹,到了最後決定不再追究,“去買網球用品,倒是你,跑到這裏來做什麼來了?”
“我來看姐姐她們。”如是解釋道。
觀月也大致知道如是的姐姐來了日本,“你要去哪裏?我送你。”
“嗯,哥哥,走吧。”如是主動拉著哥哥的手,觀月似乎是有些不自然,但是也沒有收回手,任由如是拉著自己向前走去。
如是現在感覺到了似乎附近是有人注意到這邊,不過這位的存在感剛剛怎麼沒有這麼強烈呢,話又說回來,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難道不會被發現的嗎?如是看了一眼哥哥直覺的感覺哥哥已經覺得有些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