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以上對話,出自從美國費城飛往中國北京的頭等艙中,一對旁若無人的母子之口。

北京國際機場,肖亞派遣來接的人和車正動彈不得地被人架住,眼睜睜地看著一個狂妄邪佞又俊美的混血男子,將肖雅母子接走。

“寶貝,想我沒?”

韓蓄摟著臭著臉的美女,狠狠地在她臉上“叭”地親了一口,這個女人真是越看越愛,連板著臉都顯得這麼迷人。

“大韓叔叔大韓叔叔!!”肖寶寶在寬敞的車廂中興奮地巴著他的腿,刷刷刷三兩下落地借著他和肖雅的身子爬上去,替他媽咪用口水洗他的臉。

“哈哈哈——”這個偏陰柔的男人很少會有這麼開懷的時候,除了肖雅外,他隻對肖寶寶沒轍。他改為單手摟著肖雅的肩,一手抱著肖寶寶:“寶寶,叫爹地!”

肖寶寶光明正大地瞄了瞄肖雅,嗯,媽咪的臉是板著的沒有笑容,於是很有骨氣地吼:“不!媽咪說大韓叔叔就是大韓叔叔,不能叫爹地!”歪著小腦袋想了想,移開臉不看媽咪:“幼兒園的小朋友的爹地都會買玩具給他們……”

“肖寶寶!”肖雅一聲狂吼,終於冷著的臉冰消雪融地破功,不再計較韓蓄的手,轉為攻擊沒骨氣的“小人”。

肖寶寶怕癢癢,咯吱胳吱的亂笑亂叫尖聲喊叫不已,韓蓄看到肖雅紅通通活力四射的臉,心裏直發癢癢,如果不是肖寶寶在真恨不得抱著就直接揉她入骨。

為了轉移衝動,他也加入戰團替肖寶寶擋駕,一下子戰勢就逆轉了,本來被嗬癢癢嗬得癱在地毯上打著滾的肖寶寶得到了解放,和他一起轉為攻擊肖雅嗬她癢癢。

當然,隻是一個是真正的掐癢癢,一個,則是越碰自己越癢癢。

就在三個人笑笑鬧鬧不停時,車子突然停了下來。

韓蓄是第一個發現不對勁的,抬起頭,車子停靠的是臨近五環路口上的臨時停車道。他把開了些許縫地車窗弄下,發現邊上停了三輛軍牌車,幾個軍裝的武警正圍著他們。降下前座與後座的擋板,不意外地發現司機和前座的保鏢沈天,已經被三個武警拿槍鉗製住。

“嗬,肖亞還真長本事了,連軍隊都能調動!”拍了拍仍在鬧的一大一小,他語帶讚歎地誇道。

他沒有刻意的壓下聲音,此時的風向正好是從車後向前刮的,前麵的軍車應該也能聽到。肖雅抱起了寶寶挑了挑眉,小家夥則一臉興奮,摟著她的頭小小聲地在驚歎:“哇,媽咪,槍哦!還有好多兵兵!”

“韓小子,是我老人家想念孫女了!”

一個穿著一身銀白唐衫須發皆白的老人,柱著根黑漆漆的拐杖,腰板卻挺得很直。從離得最近的車上下來,紅光滿麵精神矍爍中氣十足地吼。

肖雅本來也以為是肖亞收到了消息,因為是他讓她回來的。看到了老人後大大地震驚了,張口結舌:“爺爺!您……怎麼會是您?”

韓蓄看到老人,浮起一個無奈的笑容,舉起雙手過頭拍了拍再分開,意思是我投降啥都不準備動。他貼近肖雅的發心,深深地閉上眼睛吸了口氣,寵溺地說:“寶貝,這次先放過你,下次再碰麵我們再好好的‘聊聊’”說著,還略移了身子無人看見地貼著肖雅地背部微微用下麵頂了兩下。

“滾!”肖雅壓低了聲音怒斥,她膽子再大也大不過這個變態男,何況還在自己一向最懼的肖老爺子麵前。天不怕地不怕地肖雅,人生少有的克星順序為:眼前這個老頭,肖亞,生她的那個老頭,生她的媽,現在多了個肖寶寶。